陽光透過賓館的窗戶射到我的臉上,我慢慢醒了過來。
昨晚我和薛輕語都喝了酒,隻得把車留在了酒吧外的停車位上。
昨天薛輕語又喝得大醉,但是沒有在大街上唱兒歌。
我突然想起了她上一次那撕心裂肺的哭聲。
她不時表現出的反常也讓我百思不解。
她一定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
我到樓下吃了早飯,順便給薛輕語買了些豆漿油條。
我拿著豆漿油條,剛進入了賓館電梯,電話就響了,是薛輕語打來的。
“喂,你在哪裏,快上來,阿虎來電話了!”
薛輕語的聲音中充滿了興奮,難道是有什麼好消息?
“我馬上上來。”
電梯門剛開,我就急忙跑到了薛輕語的房間,她開了門,高興地擁抱了我一下。
我急忙喊道:“小心,豆漿,豆漿要潑了。”
她放開了我,神采奕奕地說道:“阿虎說要把地球儀送回研究院,可能下午就能到,他現在在北京。”
“什麼!太好了!難道要讓我們繼續研究地球儀嗎?”
“恐怕如此。”薛輕語臉上綻開了花。
我將豆漿油條遞給了她,同她一起走到床旁坐下,我說道:“不過為什麼他們突然要把地球儀送回來,這很奇怪。”
薛輕語一邊喝豆漿,一邊說道:“我也不得而知,等他們下午到了,我們就知道了。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個好消息!”
我點了點頭,笑道:“我們又可以繼續我們的計劃了。”
薛輕語吃完了早餐,就迫不及待地催促我回到研究院。
我笑道:“阿虎他們不是下午才到拉薩嗎?你急什麼?”
薛輕語道:“萬一提前了呢,磁懸浮列車幾個小時就能到拉薩呢。”
我說道:“那也還早呢,要不你休息休息?昨天喝了那麼多?”
薛輕語笑道:“我好得狠,你快去收拾下,我洗洗臉換好衣服我們就出發。”
我正想磨蹭一會,薛輕語已經將我拉起來推了出去。
“乖,聽話。”
“....”
於是我回到房間稍微整理收拾了一下,不多時,薛輕語就過來喊我了,於是我們離開了賓館,打的前往酒吧開車。
到了酒吧門口,我說道:“要不我來開車吧?你好好休息一下。”
薛輕語道:“好,我在車上睡會。”
我發動了汽車,踩下油門,駛入了大道。
從拉薩到研究院的路我已經很熟悉了,開了不久就進入了郊區,汽車開始有些顛簸起來。
又開了一個多時辰,我們才抵達研究院。
我叫醒薛輕語,薛輕語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問道:“到了呀,幾點了?”
我說道:“都快12點了。”
薛輕語道:“那不是該吃午飯了。”
我忍不住笑道:“你呀,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呃,還有喝酒。”
薛輕語笑了起來,說道:“這才叫人生嘛。”
說完她下了車,我也下了車,然後將車鎖好。
我們上了樓,來到了辦公室,準備迎接阿虎他們的到來。
薛輕語心情很好,不時去監控台看看。
等到下午兩點多的時候,一輛黑色奧迪終於出現在了監控畫麵中,阿虎和他的三個手下下了車,薛輕語興奮地說道:“他們到了!地球儀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