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轉星移,
我就這樣在嚴密的看守下度過了半個月,當然,在這半個月我並不是整天自怨自艾,
我認真觀察了這棟別墅四周的地形,通過芯片更多地了解了這個世界,更重要地是,我漸漸摸清了他們的生活習慣,
與我時刻不離的一共有三個人,
貼身保鏢,肖琳,說起來是貼身保鏢,其實是監視和控製我的,他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證我老老實實地在這裏呆一輩子,
廚子,趙順,一個中年男人,看起來很和藹,其實我已經發現了他不是普通人,他一定是個練家子,
保潔員,李虹,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但是一點也不像一個保潔員,她的身形健美,沒有一點臃腫。
這一切隻能說明這個廚子和這個保潔員一定也是兩個特工,他們的存在也是為了監視我,
看起來雖然隻有三個人盯著我,其實我的大腦現在植入了芯片,無論逃到哪裏恐怕都會被他們發現的。
這個芯片雖然給我帶來了不少好處,但是它的弊端也是致命的。
但是我必須想一個萬無一失的計劃逃出去。
我不敢用芯片上網搜索敏感的詞語,因為我的芯片一定被他們監視了,如果他們發現我有越獄的想法,一定會打草驚蛇。
我住的這棟別墅四周都是圍欄,我根本不知道外麵是什麼情況,更何況鬼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麼報警係統,如果我翻閱圍欄,估計芯片立馬會把信息推送到肖琳他們的芯片中去。
我不由得歎了口氣,一籌莫展起來。
但是所有的情況我都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如果我不行動,也隻能坐以待斃,於是我決定今晚冒險出去,先探探虛實。
等到半夜,我估摸著三人都睡了,便悄悄起了床,我輕手輕腳地下了樓梯,剛到1樓,黑暗之中,我突然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我不禁嚇了一大跳,冷汗直流。
那人說話了:“譚先生,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快些休息。”
是保潔員李虹的聲音,
為什麼她半夜會坐在這裏?
就算監視我,難道她不用睡覺地嗎?還是說他們三人輪班24小時監視我?
我不由得苦笑一聲,道:“有些餓了,我到冰箱裏拿些吃的。”
說完我走到冰箱旁拿了些食物,便匆匆回了房,我的第一次嚐試連別墅的大門都沒有出去。
之前我注意過他們的生活方式,他們每天都會在12點前睡覺,為什麼今天李虹會在大廳裏?
我百思不得其解,於是我覺得明天晚上再做嚐試,
於是我便休息了一晚,等到第二天半夜,我又輕手輕腳地下了樓,方才下樓,就發現李虹站在樓梯口,冷冷地看著我。
她的頭發很長,穿著睡衣,在黑暗裏看著格外可怖,我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說道:“你不睡覺地麼?”
李虹道:“譚先生不睡,我不敢睡。”
我歎息一聲,原來她早就看破了,我隻得回到了房間,
讓我奇怪的是,她為什麼總會知道我的意圖?
難道是芯片?
如果芯片能夠讀取我的想法,那就太恐怖了。
或者說隻要我做出反常的舉動,芯片就會報警。
比如說,半夜離開臥房,芯片就會自動報警?
這可惡的芯片真是坑死我了,
但是如果當初我不同意植入芯片,估計他們也會硬來的。
如果想要逃出去,我必須拆除芯片,這可是一個麻煩事了。
我突然想起了狙擊手,以前每當我陷入困境,他都會出現,而現在我們的世界已經毀滅了,他就算再厲害,終究是血肉之軀,恐怕也早就死了。
想到這裏,我不禁一陣難過。
如此又過了半月,這半夜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逃出去的辦法,又嚐試了許多次,都已失敗告終,而且一敗塗地,
我嚐試過多種不同的時間段,但是都被發現了,
正在我絕望的時候我大腦裏突然彈出一個請求:
“X請求添加你為好友,接受或拒絕。”
X?
肖琳不是告訴我所有的芯片都是實名認證的嗎?為什麼會有人叫X?
猶豫片刻,我接受了請求,
剛才接受,電話就打過來了,我接聽了電話,用大腦同這個MR X交流起來。
“譚蕭,你好。”
我大吃一驚,問道:“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隻是想知道,你想不想逃出去。”
“當然想,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你是創世神,是這個世界的信仰。”
這個理由不禁讓我有些懷疑,難道這個人隻是一個狂熱的信徒?但是他是怎麼知道我的芯片ID的?我的芯片ID應該是嚴格保密的。
沉思片刻,我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芯片ID的,而且,我的芯片肯定24小時被監控著,我們的對話一定會被發現的,你可是害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