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鏘!”
“我次奧!這冰好硬啊!”
隨手在麵前的冰上敲了幾下,淩天行不由的對這些冰的硬度發出了感歎。
抬頭看了看那冰柱中央的人影,雖然在爬上了如同小山般的冰柱底端後看得更清楚了些,但淩天行還是一腦袋的漿糊。
從淩天行現在的角度和距離來看冰裏的明顯是個人,可是這個都看不出男女的家夥到底是怎麼被那麼誇張的一根冰柱凍在其中的?這個問題成為了淩天行心裏最大的疑問。
冰裏那個人是生是死淩天行也不知道,可是以現在的情況看來,如果冰裏那是個普通人的話,他感覺還活著的可能性並不高。
不過淩天行總覺得還是把這個人從冰裏弄出來要好一點,就算對方隻是具屍體,至少自己可以把這家夥弄去好好埋了,也總比被凍在那半空中不上不下的要好得多。
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那把寶劍,淩天行思前想後還是覺得隻有靠這東西來破冰了,因為先前以淩天行現在的力量全力一拳打在這冰柱的冰上,竟然連一點裂縫甚至凹痕都沒有,反倒是震得淩天行的手感覺生疼。
回想起之前那如同管道般的洞穴破裂時的情形,淩天行對於手中的這把寶劍倒是更有信心一些。
於是說做就做,淩天行高高地舉起手中的寶劍,握緊了雙手就這麼朝著他所能到達的冰柱底部砍去。
“哢哢!”
隨著一陣冰塊和冰屑紛飛之後,被淩天行砍中的位置居然隻是被砍掉了如同手掌那麼大點的一塊冰。雖然砍中之後冰上明顯裂出了不少裂痕,但是這冰的硬度還是讓淩天行嚇了一跳。
抬起手中的寶劍檢查了一下,在發現並沒有大礙之後,淩天行這才歎了口氣然後再度揮動起手中的寶劍來。既然寶劍無損隻是對冰的傷害小了些而已,那麼隻要繼續這麼砍下去,淩天行相信總會把這冰柱砍碎的。
當就這麼照著一個地方拚命地揮砍了近五六分鍾後,淩天行喘著粗氣一下子停了下來。
“我勒個擦!這哪兒是冰啊?這尼瑪都快趕上鋼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淩天行看著麵前那半米深一米長的裂口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砍了那麼久,每一劍淩天行可都是用足了力氣,甚至到了後麵這廝還將自己的內力都注入了手中的寶劍之中,可是任憑淩天行怎麼揮砍,這冰就像越往裏越硬一樣,不管增加了多少裂痕,每一次被淩天行砍碎的冰就是少得可憐。
抬頭看了看冰中的人影,淩天行一時之間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到底能不能把那家夥弄出來了。
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淩天行忽然瞥到手中寶劍的劍尖,他頓時靈機一動。
“對啊!砍的不行就用捅的嘛!這劍那麼鋒利尖銳,應該是會效果好一些才是。”
對於自己新的想法,淩天行再度燃起了些許的信心,至於他手中那把寶劍會不會抱怨這個家夥把文雅的“刺”說成了粗俗的“捅”,這一點就無人知曉了。
“鏗!”
“鏗!”
連續照著裂口最深的的位置全力刺了兩下,淩天行發現效果的確要比之前的揮砍好上了不少,而且最重要的是節省了許多的力氣。
盡管目前的效果還是達不到淩天行心裏的預想,不過這樣的改變他也能夠接受了。
所以就如同把手中的寶劍當成了鏟子一般,淩天行一下接一下的再度忙活了起來。
就這麼又持續了有近十分鍾之久,當看著那個已經完全可以將整柄寶劍都插進其中的洞穴,淩天行擦著頭上的汗水喘起了粗氣。
能在這麼寒冷的冰洞之中流汗氣喘,可見淩天行的體力消耗還是十分巨大的。而就當這廝再度不信邪地大喊一聲然後將手中的寶劍猛地刺進去後。
伴隨著一陣連續地冰裂聲,淩天行一臉驚訝地看著麵前冰柱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裂痕開始朝著冰柱上方延伸而去。
“哢哢哢!”
眼看著冰柱之上的裂痕越發快速的蔓延到了上方,淩天行瞬時間忍不住大叫一聲便開始朝著遠離冰柱的方向跑了起來。
“我次奧!這尼瑪要麼半天沒反應,要麼一下子就弄得那麼誇張!你妹啊!”
“轟……”
就在淩天行的話音剛落,並沒來得及跑出多遠的他,立刻感覺整個冰洞似乎都開始震動了起來,同時身後還迸射而來密密麻麻的碎冰塊。雖然明知道隻是冰塊,但淩天行還是將自己的異能能量最大程度的釋放而出。
當第一塊碎冰射到他的背上之後,淩天行瞬間感覺自己的決定無比的正確。這哪裏是碎冰,即使有著異能能量的保護,但淩天行還是覺得背上如同被一塊尖銳的石頭打中一般疼痛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