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沈雅瑤被身後名叫憾天的黑袍男子勒得透不過氣來,整塊臉憋得紅紅的。
“那個......憾天,你在不鬆手的話,她就要被你勒死了......”
“可是她剛剛......”
黑袍人看了看陳浩然的胸膛,確認後者的傷口並沒有大礙後,手一鬆,便鬆開了沈雅瑤的脖子。
“咳咳!”
沈雅瑤跌坐在地上咳嗽了兩聲後,抬起頭來瞪著陳浩然,狠狠地說道:“終有一天,我手中的劍將會貫穿你的胸膛!”
“你敢!”
那站在後麵的黑袍人的眼睛驟然發出金芒,一股稍微遜色於陳浩然的威壓頓時向坐在地上的沈雅瑤重重地壓去。
“啊!”
沈雅瑤被壓得吐出一口鮮血,慘叫一聲,那原本煞白的臉色更加地蒼白。
“夠了!”
此時陳浩然一聲暴喝,瞬間將憾天釋放的威壓震得蕩然無存。
“大哥......”
黑袍人頓時被震開幾步,他馬上單腳跪地,滿臉大汗地看著陳浩然。
“你非要我這樣才高興嗎!”
陳浩然帶著些許怒意地瞪著憾天說道。
“不敢!”
憾天額頭上開始滲出豆大的汗珠。
第一次見到陳浩然發怒,蔚藍也是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望著陳浩然的眼神也是變得有些畏懼。
剛剛沈淩翔活生生被其一拳砸死,蔚藍還曆曆在目。
這是她第二次看陳浩然殺人,這次的陳浩然身上所散發出的殺氣遠遠比那次還要濃得多。
他究竟是什麼人?
看著那單膝跪地的黑袍人,蔚藍不禁對陳浩然的背景更加好奇起來。
看了一眼蔚藍,陳浩然緩緩對著其說道:“蔚藍,帶著她先回我家。”
蔚藍微微點頭,來到沈雅瑤身邊,將那已經魂不守舍的後者扶起,然後飛身化為一道藍影飛往山腰。
看著遠去的藍芒,陳浩然才緩緩轉過身對著黑袍人問道:“說吧,這次你們又有什麼事?”
“我叫他們下來吧。”
黑袍人指了指陰沉的夜空,笑道:“他們已經來了。”
“他們?”
話音剛落,這時夜空的雲層慢慢散開,一股古老的氣息慢慢的從雲上蔓延而下。
隆隆隆!
隻見一座巨大的古老宮殿從雲層上發出低沉的轟鳴聲緩緩地降落下來,緩緩地來到海灘的上空。
那宮殿散發出令人膜拜的氣勢,緊接著,四道殘影從宮殿中閃掠而下,慢慢的降落到離陳浩然不遠處的沙地上。
月光下,五個黑袍人齊齊站立在陳浩然對麵,他們同時揭開黑袍,露出來的是和陳浩然年齡相差無幾的五幅俊臉。
這時一個黃色短發的男子呲著牙對著陳浩然調侃的笑道,“喲,我剛才沒看錯吧,我們的堂堂的殿主居然被一個小女孩暗算?”
陳浩然看了看那在誇張地大笑著金黃色的男子,嘴角抽了抽,然後對著其他四個欣喜地說道,“地岩、影碧、顛風、憾天你們來啦!”
“參見殿主!”
那四位男子齊齊彎下腰恭敬地對著陳浩然說道。
“我不是說過我當你們是兄弟的嗎,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