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從劉伯手中接過那份報告書陳浩然開始翻看起來,當瞧見其中的內容後才瞬間釋然。
曹氏集團之所以會大幅跌價的原因大多都是在那天晚上所發生的闕玉被盜事件身上,雖說是發生在分公司,但是曹氏集團的影響力可是非常龐大的,所以許多投資者因為這件事情都是十分擔心,可以說曹氏公司的股市開始緩緩下降,就猶如慢性毒藥一般逐漸至死一般。
遞回那份報告書還給劉伯後陳浩然的神色也是變得像他們兩人一樣,雖然發生了那起事件對於曹氏集團無疑是非常不妥,但是陳浩然認為這並不至於會讓曹氏公司的股市跌得如此厲害,這裏麵定是有什麼蹺蹊。
“曹穎她知道這件事情嗎?”
“這件事情隻有我們兩個知道,至於公司那些高層們必然已經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不過他們也沒有表現出來。”
聞言陳浩然開始陷入了沉思,雖說這件事情隻要讓自己的浩天集團借著表麵的理由幫助曹永昌就可以簡單地解決,但是這樣做的弊處也是非常大的。
首先這會讓得曹永昌這人精懷疑,另外在還沒有搞清楚曹氏集團股市不正常下跌的情況下就這樣貿然伸出援手的話,那麼無論他資助多少資金恐怕都會落得付之東流的後果。
“抱歉,對於這種事情我也無能為力。”
與曹永昌他們閑談了片刻,這時候陳浩然的腦海中忽然閃現出一道靈光,他語氣略有些試探地問道:“那天被盜的那塊玉能夠給我看一下嗎?”
“這倒是可以。”
對著劉伯點了點頭,在對方示意之下劉伯旋即從西裝口袋中拿出了手機低聲打了個電話,過了約莫半個小時後一個身穿得體的光頭發福男人便是氣喘籲籲地出現在書房門口。
“這位是......?”
“這是負責那次展覽會的布置以及幫我保管那些古董的助手。”
對於陳浩然的問題曹永昌都會細心地回答。
點了點頭望著那名助手離開後,陳浩然這才關上書房的門來到桌子前將那裝有闕玉的盒子緩緩打開。
隨著木盒的開啟,一道純粹的溫和能量開始從細縫中透出,望著那靜靜躺著暗紅綢緞上的闕玉,陳浩然眼中閃過了一絲詫異。
那天晚上因與零交戰所以他還沒有仔細看清,如今在近距離看才發現這闕玉不像是凡界之物。
那純粹而又熟悉的感覺頓時令得他瞳孔微微收縮,望得那臉色忽然變得怪異的陳浩然,曹永昌與劉伯都是小心地問道:“怎麼了?”
“不,沒什麼。”
抬頭望著兩人陳浩然笑了笑說道:“我想知道這塊闕玉的來曆。”
聞言曹永昌遲疑了一下旋即說道:“它是我母親生前最後留給我的東西。”
眼中閃過一絲驚異,陳浩然試探問道:“那麼敢問你父親是......?”
“嗬嗬,我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在我懂事的時候隻知道自己是與母親相依為命的窮孩子而已。”
“抱歉。”
望著那神色顯露出歉意的陳浩然,曹永昌也釋然笑道:“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猛然想起剛才在外麵撞見的那貌似在幹傭人活的戰,陳浩然神色有些奇怪地問道:“對了,最近是不是有一個男人進來做你們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