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這小妞的模樣有點不對勁啊?該不會有什麼病吧?”
“管她是什麼病!玩了再說!”
那混混領頭似乎已經被精蟲上腦,他雙眼發光的上下打量著蔚藍最後舔了舔嘴唇邪笑道:“趁現在沒人快上去將她帶走!”
“鄧偉航,今年二十六,有兩次前科,父親在你年幼時發病搶救無效死去,現在你母親改嫁給一個公務員,沒錯吧?”
淡漠的聲音毫無征兆的在上方響起,眾人嚇了一跳連忙抬頭望去,發現在那少女倚靠的路燈上正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
“你、你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家事!?”
對方剛才所說的話令得鄧偉航有些驚慌,他後退兩步警惕的盯著上方那因陽光的照耀所以看不清楚其臉容的男人。
“現在的你隻是一個被拋棄的可憐蟲,如果你這樣做隻會讓你死去的父親更加傷心而已。”
淡漠的話語猶如重錘一般狠狠敲擊在鄧偉航心頭,他用力甩了甩頭吼道:“你這家夥到底懂什麼!再亂說我就宰了你!”
“為你剛才所起的邪念給我道歉吧。”
那男人的語氣不鹹不淡,看著他鄧偉航以及那些混混們才猛然醒悟了一個問題:他是怎麼上去的?
“看你們的意思是不道歉囖?”
清脆的骨骼爆鳴聲驟然在上方傳落,先前吹哨子的混混抬頭一望卻感到喉嚨傳來一陣劇痛。
“咳哇!”
眾人被他發出的怪聲嚇了一跳,他們轉頭一望卻發現先前那男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那混混麵前,他的一隻手正鉗住對方的喉嚨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這時他們終於看清了這男人,不,是少年的臉容,看他的年齡明顯比鄧偉航年幼幾歲。
“好啊!你這小屁孩居然敢調查我!”
不知從誰手上奪過一支黑色棒球棍,在猛烈的風聲中鄧偉航掄起棒球棍狠狠向著陳浩然腦門掃來。
一隻手提著那小混混,另一隻手平緩的伸出將那橫掃而來的棒球棍輕輕抓住,在五指微曲中,那堅硬的棒球棍竟是開始扭曲起來!
“我不是聖母,像你這種人我能夠輕易的碾碎你......”
將那嚴重變形的棒球棍隨手一扔,陳浩然那雙充滿殺意的眼睛直接鎖定在鄧偉航身上。
被陳浩然的氣息一壓鄧偉航險些跪在地上,他有些狼狽的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連忙向後退去。
“快、快撤!”
不知是誰率先喊出聲來,在其的帶動下其餘人連忙飛快離去,眨眼間隻剩下那被陳浩然鉗住喉嚨的混混。
“看清楚現實了嗎,在這條路沒有所謂同生共死的大哥兄弟,有的,隻是你我利用而已,現在的你就是一個棄子。”
那混混眼神有些絕望,喉嚨被鎖住的他開始感到有些窒息。
“好了,既然你的好兄弟走了那麼就讓你來替他們給她道歉吧。”
一鬆手那混混頓時跌坐在地上,陳浩然提著他的衣領將他扔在蔚藍的麵前冷喝道:“快點!”
這一喝那混混頓時感到自己身處於冰窖裏,他抖了抖連忙對著蔚藍彎下腰大喊道:“抱,抱歉,是我們該死,不該冒犯您......”
道完歉後,那混混連滾帶爬地跑出了這條街,見到他的狼狽模樣陳浩然也沒有為難。
“你不是正向許令萱告白麼?怎麼還有空來這管我的閑事?”
蔚藍苦笑一聲,她捂著胸口慢慢站起直視陳浩然的眼睛說道:“你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優柔寡斷,你不需要顧慮我的心情,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難道你......”
“沒錯,難怪你們那段時間對我的態度有些古怪。”
陳浩然長吐一口氣,他沉聲說道:“抱歉,那天如果我能早點趕到的話,那麼你......”
看到他這幅消沉的神色蔚藍卻笑著搖了搖頭:“不,你已經對我夠好了,這份恩情我蔚藍無論做什麼都彌補不了。”
“蔚藍你......”
望著麵前的蔚藍陳浩然心底裏突然湧上了一抹不安,他現在的心情已經是錯雜無比。
“既然你交上女朋友了,那我也不要死皮賴臉的在你家中租住了,何況我還沒有付過房租......”
“蔚藍,不是這樣的......”
擺了擺手,蔚藍望著陳浩然有些無力的笑了笑說道:“不用說了,為了不再麻煩你,我會搬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