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所有的樹人都擴散開,木直想飛到樹頂看看,但是木直發現這個地方的禁製好像不讓飛行,木直就很好奇說道:“這個界麵到底是什麼界麵,怎麼大的禁製,可不是一半的界麵能做的,哪怕在我家,都隻有五個怎麼大的禁製,但是也隻能禁製飛行,但是這個禁製竟然能限製道行,還能限製怎麼多,還有按照道理,我都來了怎麼久了,這個界麵的界主怎麼還沒出現,我都把父親的界主令牌給偷出來了,那隻有一個可能,這個界麵沒有界主,等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查查這個界麵
”
我繼續往裏麵走,我發現那個男子好像沒有追過來,這時,我後麵好像有什麼動靜,然後我直接跳上大樹上,然後從草叢裏,鑽出倆個頭上頂著一簇樹冠,但是身體是人類的一個樹人。
我一愣,但是我並沒有出聲,它們也都準備走了,這時,其中一個樹人突然轉頭,手上快速的形成一柄長矛,朝著我一扔,我一驚,然後躲開,既然它們發現我了,我也不躲了。
我右手拿出戰劍,我知道對付這個樹木還是火焰力量更強,從戰劍上麵升起一股金色的火焰,果然木頭還是怕火焰的,樹人一看見火焰,都下意識的往後退。
然後我就看見他們的樹冠好像在顫抖,在我的精神力,一道道波紋擴散開,我臉色一變,它們這是這招集同伴,然後他們直接就衝了上來。
我揮舞戰劍,倆道劍刃飛出,砍中倆個樹人,樹人瞬間被大火吞噬,不到五秒鍾,樹人就消失了,但是我感覺在我精神力的範圍力,有差不多十個樹人在朝著我過來。
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立馬往森林的深處狂奔,這時,我後麵有無數的木箭朝我飛了過來,我朝後麵砍了一劍,一道火牆在我後麵形成,火牆雖然限製住了他們,但是樹人的數量遠遠超過我的想象,在我的倆邊還有數十個樹人在朝我奔了過來。
我知道這一站非打不可,但是樹人的數量實在太多了,就在我準備魚死網破的時候,從我前麵的森林裏,射出來無數的箭隻,每一根箭都能把一直樹人給消滅掉。
我一愣,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知道有人在幫我,然後我揮舞戰劍,不斷的散發劍氣,不到一分鍾,那些樹人已經所剩無幾了。
這時,木直趕過來了,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深處,憤怒的說道:“我幸苦培養的種子,你們這群蠻夷之人,我要這片森林給他們陪葬”
然後木直雙手伸開,一道道波紋擴散開,好像在蓄力什麼大招。
從森林的深處突然發出一個字“滾”這好像是言出法隨,木直真的在半空中吐了一口鮮血,身體猛的倒退,我看的一驚,這讓我感覺生死危機的人,竟然在一個字麵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木直揮舞旗子,旗子上麵燃起碧綠色的火焰,周圍的虛空都被烤的扭曲了起來。
“吾乃長白山守護人,我不許任何人破壞長白山,違者……”
最後一個字沒說出來,然後我就聽見後麵有“咻咻”的聲音,我扭頭一看,後麵大樹上,都出現很多男男女女,他們身穿獸皮,臉上好像用畫筆塗的奇形怪狀,手裏拿著一柄弓箭。
在他們中間的一顆大樹上,站著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老者的雙眼是一片漆黑,我就看了一眼,就好像自己被拉進一片黑暗中,幸好,碧綠色心髒感知出我現在的狀態不對,猛的跳動了一下,我才醒悟過來。
老者朝我看了一眼,漆黑的眼睛裏麵閃爍過一絲的光芒,然後收回眼神看著木直說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木直沒想到突然會出現怎麼多人,但是木直發現這些人好像都是以這個老人為中心的,木直就猜測剛才開口的應該就是這個老人,木直又看了看老者手裏那根碧綠色的手杖,木直從這根手杖裏麵感覺出無窮的生機,木直眼神中流露出貪婪的神色、
然後木直說道:“老頭,我是木界公子,把你手裏的那根手杖給我,我還能擾你們一命,要不然整片森林都將給你們陪葬”
老者後麵的那些人,都一臉憤怒,有幾個壯青年都準備上了,老者手一擺,木直以為老者同意了,就一臉笑容說道:“你們這個界麵不是有一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嗎”
老者搖了搖頭說道:“本來想給你個機會,我看你修煉了怎麼多的道行也不容易,但是你執迷不悟,就別怪我了”
木直臉色微變,然後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老者淡淡的開口說道:“我剛才那句話其實最後還有一個字,那就是”
“死……死……死”
好像整片虛空都在傳達老者的這一個字,木直瞪大了眼睛,木直現在知道了,老者沒動用任何的法寶,完全是靠著自身的道行,他知道擁有這種言出法隨的力量的人,道行肯定不會低於五萬年,五萬年道行的人都可以作為一界之主了,但是木直不明白在這個界麵,這種人竟然隻是一座山的守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