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易子酥問我,我看著她,表示不清楚。
在我眼裏,這個鬼廚師可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剛剛看到的一幕卻在告訴我另外的一個我不知道的鬼廚師。
易子酥也表現的很疑惑,最終我們兩個人隻能在外麵聽裏麵的情況。
隻可惜這樣的效果明顯一點都不好,在外麵壓根就聽不到裏麵有什麼動靜,隻是偶爾聽到有人在說話而已。
“怎麼辦?”易子酥看著我,她的意思是想進去,隻不過因為她的職業原因,這樣的話她說不出口。
現在問我無非就是為了得到肯定也好讓我說出口,最終我們兩個人進去也好讓她心裏會稍微好受一點吧!
既然她想我說,並且現在我們在外麵呆著也不是個辦法,於是我就開口說,進去吧。
我們兩個人很快就進去,這樣的民宅要進去並不難,隻要稍微有些體力就能從兩棟房子的縫隙裏麵爬上去。
誰都知道現在這個社會是一寸土地一寸金,所以他們建房子的話都緊挨著建的,一條縫隙就那麼一點大,雙腿一張,雙手一開立馬就能爬上去。
爬到樓頂之後,再通過開鐵門進去。
鐵門是易子酥開的,她是警察,但同時她也是一個開鎖的高手。
她說碰到一些案子的時候用的上這個技巧,所以就學了。而且每個人都有著各種本事,可不要以為他們光有警察兩個字的稱號。
我聽完後確實對警察這個職業有了新的見解。
易子酥在開鎖的時候一臉的憂慮,顯得很恐慌,那模樣簡直就像做賊。
我想這也是她平生第一次因為私事私自開別人的鐵門,所以才會這樣。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這些在我眼裏從來沒有太多的規矩,隻知道誰好誰壞,自己要做什麼。我做事就是不拘小節,類似於眼前這種情況又算什麼?
萬一鬼廚師要殺裏麵的人呢?萬一那個女人也是鬼上身的呢?
在這個時候我和易子酥能及時的阻止,那麼也就等同救了所有的人,這絕對是好事。
所以我才說不要在乎這些小細節,有一點過錯沒什麼,最主要的是顧全大局。
我們從樓上開始往下走一點一點的,很快我們就來到了鬼廚師和那個女人共處的房間,我們在房間外偷聽。
四周已經關了燈,小孩還有其他的人已經睡覺。
無形中這也就等於給我和易子酥提供了幫助,能讓我們兩人安安靜靜的聽著裏麵的一切。
我們兩人在外麵聽了大約十分鍾,越聽越覺得奇怪,因為從他們談話中可以知道,這個鬼廚師似乎恢複了正常,因為他和女人聊天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對小夫妻在聊天。
聊天的內容也大多是家庭瑣事,比喻柴米油鹽,小孩的讀書等等各種問題,所以我和易子酥現在都疑惑了,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該不是我們找錯對象了吧?”
易子酥問我的時候,我也在疑惑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鬼廚師現在的“衣服”不是一個女人嗎?如果是的話,那麼現在又是怎麼一種情況?還是說民宅裏的女人知道他是自己的丈夫?上錯身?
我和易子酥再次沉住氣,在外頭聽了一會兒,確定無疑,然後我們才相繼離開。
是真的,他們兩個人聊天的時候完全就是小夫妻。
後麵的談話內容也都是平常的話題而已,所以我和易子酥最終選擇離開,現在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也避免到時候被人發現。
目前的情況來看,鑰匙我們被人發現的話,當然是我和易子酥理虧。
擅闖民宅,並且很有可能被認為居心叵測,小偷,搶劫的,殺人的,隨便一個罪名安在我們兩人身上恐怕都難以脫身,哪怕易子酥是警察。
出來外麵之後,易子酥第一時間就詢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而我也在看著她陷入沉默中。
我腦海裏不斷的去猜測我認為的某種可能,可是不論我怎麼想,都沒能想出相對應的結論。
最後沒有辦法,我自己都被自己困死了,總覺得這件事情已經真相大白,又偏偏想不起什麼。
現在我的狀態是似乎明白是怎麼回事,又說不出口,最後也就隻能幹瞪眼看著易子酥。
易子酥還在問我,看得出來,她是很焦急,想急切地處理眼前這件事情。
鬼廚師是鬼上身,萬一因為我們兩個人的遲疑和疑惑而導致民宅裏麵發生命案,首當其衝就是我們兩人的責任,也怪不得她會急。
但我很肯定的告訴她,沒有事,起碼鬼廚師不會對那房子裏的人下手。
易子酥連忙問我,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感覺就是這樣。”
易子酥不放心,隻因今天晚上又在這裏守夜,怕的就是後麵鬼廚師會在裏麵殺人,這樣的話他就可以第一時間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