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終於被打飛,橫飛出來的時候差一點砸中易子酥。易子酥是準備來幫我的,結果如今呆呆的看著大門那邊。
大門那邊站著一個人,正是最初我們看到鬼廚師的時候,那個青年。
隻是如今的青年,雙目沒有任何的神韻,就像行屍一般的向著易子酥走去。
易子酥對著青年撲了過去,並且喊話說道:原來你藏在這裏!
我正對著女人,看到這一幕苦笑起來,看來易子酥還並不知道這個青年隻是一具行屍,並不是鬼廚師。
隻可惜我也沒有功夫告訴她真相,因為女人已經向我走來,她是一步步走來,雙手合十,緊接著,在她雙手上麵生出一團黑色的雲層,雲層將她的雙手包裹,一股莫名的力量纏著她的手。
那是他們使用的邪術,與此同時,我的右手五雷掌也已經纏著我的手,在她對我雙手打來的時候,我一掌直接對準她的右手拍了過去。
紅色對黑色,紅色的火焰立馬將她的黑色雲層震散。原本我是占了一點上風,可因為她是雙手戴著黑色,即便我將她的右手震散了,她的左手也已經對我拍來,並且還中了我,把我打飛。
在這一霎那,我全身冰冷,冷意是從剛剛被她拍中的地方傳遞到全身,速度非常的快,就像活過來一般,直接從身體裏麵遊走,這讓我暗道不好,中招了。
先是寒冷,緊接著是疼痛,疼痛也如寒冷那班直接傳遞全身,所以現在我全身上下無比的難受,想站起來都難。
另一邊和青年對上手的易子酥因為鏢叔插手脫手來到我身前,蹲下來問我有沒有事?
我看著鏢叔對著青年開槍,隻不過子彈打在青年身上絲毫反應都沒有,甚至不影響青年走路的步伐,如今鏢叔也是震驚無比,我連忙對易子酥說道,給我藥丸。
她給我一個,與此同時我讓她先去幫鏢叔,事實上她自己也已經留意到眼前的情況,不用我說已經撲了過去和青年隊上。
這一次她使用的是道術,所以每一掌拍在青年身上的時候都能將青年拍飛,如今鏢叔也是死裏逃生一般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沒有時間顧慮他們兩人,因為女人已經又向我撲過來,我把藥丸放嘴裏,吞食,原本的寒冷和痛楚微微減弱,然而並沒有達到我預期的效果。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早晚會死!
還好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原本守護的警察來了兩個人,看到眼前的情況對著女人開槍。
估摸著他們也聽到了裏麵的打鬥聲,不放心所以才進來,他們開槍也救了我,女人並不是行屍走肉,她懼怕子彈,警察開槍的同時,她連忙閃做多大的房子裏麵去了。
開槍的兩人連忙追過去,我讓他們別追,這才留住了他們的步伐。
追過去?那簡直是在找死!
女人雖然害怕子彈,因為她是血肉之軀,可不代表她沒有本事將這兩名警察殺死,反正對她來講,這隻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不過,女人應該是逃跑了,所以之前帶給我們的壓力瞬間減輕不少,就拿易子酥來說,她已經將那青年的屍體正飛落在地上,青年動也不動,完全變成了一具屍體。
女人走了之後,青年身上的法力也就消失,包括在那房間裏麵其餘的屍體。
易子酥將鏢叔扶起來,詢問鏢叔有沒有事,我則看著那被青年震飛大門的房間,看到裏麵隻有一盞昏黃的小燈,可是在小燈照射下能看到屋子裏麵一排又一排的屍體,大約有二十多具。
易子酥向我走來,也留意到我的動作,沒有說話,和我一起看著房間,她驚訝無比,張開的嘴巴久久沒有合上。
在之後是鏢叔和那兩名警察,他們看到房子之後也都驚呆了,最後事情還是交給他們去處理,我和易子酥在旁邊守著,以防出現什麼特殊的情況。
當這些屍體一句右一句的被抬出去,我看到了青年也看到了中年人,這兩具屍體都被鬼廚師曾經使用過。
所以這也證明這些屍體就是他的“衣服”,他每一天都有新“衣服”,這也無怪乎為什麼我和易子酥遇到鬼廚師的時候總不是同一人。
這些屍體相信都是女人殺死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的丈夫魂魄能長存,隻要每天換不同的衣服,就能確保到這一點。
這二十多具屍體,就是她花了二十多天留下來的,但是,這並不代表滿足。
屍體會腐爛,等腐爛到一定程度就會被拋棄,與此同時就需要新的屍體來彌補被拋棄的屍體。
就這樣不斷的循環長長久久,距離後麵要死多少人誰也沒辦法估計。
最後易子酥歎息一聲:“幸虧發現的早,不然還不知道死多少人。”
這也正是我想說的,可是眼前的情況也不是我和她能控製的,在這一個泱泱大國裏麵每個地方突然消失一兩個人根本就沒人發現,甚至還沒人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