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裏的大火一把就夠了,而我們竟然放了四把火還沒有把山給少淨,眼前還有沒有被燒到的地方,我對肖子說:“昨天晚上,你去找我跟易姑娘時,在聽到爆炸聲前有沒有遇到大火?”“大火?什麼大火?”我聽他這麼說便知道他沒有遇到我跟易姑娘為了防止獠牙拳狼而點燃的大火,那這就太奇怪了。
從以往的經驗來看,一把火隻要在山林燒起來的話那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不把這個山燒光這火是不會滅的,除非天降暴雨。
而肖子卻沒有遇到我們燒到大火,更奇怪的是我們一共燒了兩把大火,都沒有把山林給燒起來,難道說火在燃燒的過程中慢慢熄滅了,可是這裏是豔陽高照的,火隻要燒起來根本就不可能自己熄滅。
易姑娘也不解的看我,我想完後便對兩人說:“走,咱們跟著這火,看看它能燒的哪兒?”肖子說:“嘿嘿,老子本就打算燒山開道,就指望這個破棍子開路早他娘的累死了。
走。”
說著我們三人跟著火不遠不近的走著,火烤的我們三人臉上紅彤彤的,易姑娘原本嬌嫩的臉一時受不了這麼炎熱的炙烤,隻能跟在我跟肖子身後,我則靠著肖子的攙扶才慢慢悠悠的走著,易姑娘則拉著我給她的棍子在後麵小心的走著。
被火燒出來的路也是坎坷不平的,時不時有些被火燒的將要斷掉的樹幹枝杈,等我們走到跟前的時候突然折斷砸下來,要不是肖子手疾眼快,肖子早就被砸死了。
走了有半個時辰的時候,路麵也越來越難走了,走在上麵腳跟被火燒一樣,疼痛無比,易姑娘的腳原本就已經走不了多少路途,現在更是走不動,我對肖子說:“不能停,的接著走。
你背著易姑娘,咱們趕緊跟上,別走錯方向。”
肖子蹲下身子把易姑娘背在身上,攙扶著我對我說:“老子上輩子欠你狗肉賬沒還,娘的這世來還債來了。
老子累的快死還要攙著你走。”
易姑娘哼了一聲說:“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說著在肖子背上掙紮著要下來,易姑娘本就不怎麼搭理肖子,他又這麼一說,易姑娘當然以為肖子是在含沙射影的說她是個累贅。
易姑娘的性子也古怪,肯定不願了。
我趕緊和稀泥,捶一下肖子說:“你他娘的就是不欠我賬也得攙著我走,別他娘的廢話,趕緊走。”
艱難的把靴子穿上後,再踩在地上的時候果真不似之前那般滾燙的讓人走不成,眼看著火越少越遠,我催促著肖子抓緊的點兒,別讓火少不見了。
等肖子把木頭墊進靴子裏後,又背起易姑娘匆匆忙忙的向前趕去,雖然或還在燒著,但是已經很小了。
我奇怪的看著眼前的境況,肖子破口大罵:“他娘的,怎麼回事,剛才還燒得好好的怎麼就滅了?”“別讓他滅,肖子,趕緊點火,讓火接著燒,我倒要看看這火能燒到什麼地方。”
我手持拐棍,盯著漸漸微弱的火苗心裏疑竇叢生。
易姑娘扶著我問我:“你跟著火苗跑是想幹什麼?”“山林起火從沒有自己會滅的,從來都是把山上的東西給燒光少精才會滅,而咱眼前的火竟然自己滅了,太奇怪了。”
我拄著棍子做到肖子跟前,肖子正拿著快要熄滅的棍子一點點引火。
我突然攔住肖子,讓他把他手裏的那根木棒給我,肖子疑惑的把手中將要熄火的棍子給我。
我接到手裏仔細的看一番,這根本不是木頭,而是用蠟燭油做成的很像棍子的燭木。
易姑娘覺得我查出來什麼東西,湊過來問我:“怎麼了?”我使勁的把手中的棍子掰開,果真不出我所料,“棍子”裏麵泛出白色的渣滓,一股子臘味。
肖子疑惑的站起了也把手中的棍子掰斷,裏麵也是些黑黑的渣滓,倒在手裏聞過後說:“這他娘的是怎麼回事?樹枝裏怎麼會有蠟燭末?”“他娘的,咱們不是在夢中,咱們一直就在韓服修建的宮殿中,咱們他娘的壓根兒就沒出去!”我把手中的蠟燭狠狠的扔到地上罵道。
肖子跟易姑娘聽我這麼說都懵主了,說:“怎麼回事?你他娘的說清楚點兒,剛才還不是在夢中這會兒怎麼又成了連洞都沒有出來?”我走到火苗熄滅的地方,對肖子說:“你往前走。”
“往前走?怎麼了?”肖子不明白我什麼意思,雙眼盯著我遲疑著沒有往前走。
我拿起肖子手中棍子放在一旁將要熄滅的火堆上,等棍子燒起來的時候我把棍子上的火苗對準眼前的一棵樹燒去,那棵樹慢慢的向我們這邊歪過來,肖子吃驚的撐起手把“樹枝”給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