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看的都不是一個景(2 / 2)

申屠老爹最擅長的便是符,符是最古老的一種幻術,也是最難的一種。

其次便是咒,咒通過念咒經以使別人受幻惑受製於人,套出其中想要得到東西。

不同的幻術的功效也就不同的,有的屬於是緩兵之計,一時緊急危難之間散發一些咒符使敵人在幻術中自相殘殺以達到自亂敵人陣腳的目的,像我們中的咒符則是符一類的,就是申屠老爹擅長的。

藥則是偷雞摸狗之流輩采用的下三濫手段,想一些迷幻春藥,蒙汗散之類的。

幻就有點高明了,跟圓光攝魂術差不多,隻不過幻是從東瀛日本傳過來的變幻之術,可以分身,幻化,虛實相間的東西變幻莫測,隻不過是從日本這個蕞爾小國東渡過來的,國人是很少有人願意學的。

但還是有些人偷學,暗中使用,一旦被人發現也是為別人所不齒的。

迷跟令對應的就是藥跟咒,兩者之間沒有太大的區別,唯一不同的在於迷跟令都是短時間內使用的一種幻術,長時間就不行了,和其他的幻術相比較則高下立分,有著雲泥之別。

氣則難很多,靠的是一股氣練成的,渡人於危難之間,危難時候會有一些人不敢做一些東西,靠著一股氣是他人感覺不到那些存在在身邊的危險,這種法子極是危險,平時也是無人肯用的。

夢則是一些盜寶的賊人為了找尋一些難以得到的東西而侵入別人的夢中以盜取一些機關秘訣之類的幻術,這需要養一種狐狸叫畫麵狸。

有句話說的就是花麵狸,“畫麵狸好養,唯恐夢不長”。

說的就是花麵狸很好捉來喂養,難的就在於能使花麵狸的威效達到很好的目的,曾有人夜半盜入京城和親王八貝勒的夢中,結果剛進去就有要事找八貝勒相商,那人就困死在八貝勒的夢中。

因為一旦盜入別人的夢之前要給人喂一種藥湯,是人會在睡眠中做夢,不做夢的話是進不去的。

而人一旦在夢中醒過來的而進入的人沒有從夢中出來的話那就隻能在死在夢裏麵。

而進夢的人隻是魂進去了,肉體還在,那就是行屍走肉一具,與死人無異。

這種情況的話那就隻有把人給埋了,或者是火化了。

更有甚者把人渾身撒滿酒,隨便一扔了事,官府追查起來就算是飲酒而死。

這些想清楚的話那讓人不解的就是誰把咒符給貼在我們三人的後背上呢?難道申屠老爹一直跟在我們後麵,想到這兒我不禁毛骨聳動,我們走了這麼遠的路他一直跟在後麵我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易姑娘一直心細如發也沒有感覺到。

我轉頭查看四周,什麼也沒有。

“季百,你發現個事情沒有?”易姑娘見我查看忍不住問我。

我看著易姑娘,搖搖頭不知道還有什麼事,“天一直是黑的,竟是不再亮了。”

她如此一說反倒讓我明白了,我們還真是身處藏山於澤中,這山已經完全墜落下來,肯定是不會再亮了。

肖子走過來說:“他娘的,你倒是說話啊,別他娘的一愣一愣的,你他娘想了一路了,什麼事兒都沒解決。

狗屁一個你,咱們還是自尋出路罷,與其等死還不如找別的法子罷。”

說著竟然自顧自的走了。

易姑娘看著我,我實在是不明白肖子這是怎麼了,往常也不是這樣的,今兒怎麼會如此的牛勁兒。

無奈間隻好扶著易姑娘顫顫歪歪的走著,易姑娘見我疼的齜牙咧嘴順口對我說:“怎麼不把那些剩餘的地龍花塗抹在腳腕子上?”我這才想起來,把衣袖裏剩下的地龍花放在口裏嚼了幾下糊在傷口處,傷口已經結疤了,看樣子時間不短了。

我和易姑娘跟在肖子身後走了好一陣子,一路上都是被火燒的狼藉不堪,煙火味很濃。

我跟易姑娘咳嗽的不行,肖子轉過頭嘿嘿笑了兩嗓子。

我心裏咯噔下,拉著易姑娘的手臂停下來,我還沒開口易姑娘就小聲的伏在我耳邊說:“我看肖子有點奇怪?”其實一開始我也覺得有些奇怪,肖子竟然撇下易姑娘獨自走,這本來就很奇怪。

可剛才他笑那兩嗓子讓我心裏直犯膈應,肖子還從沒有這麼怪異的笑過。

昏暗中我覺得有些奇怪,但肖子還是不緊不慢的在前麵走著,停也不停一下一直走著。

雖說心中覺得奇怪,可肖子走路的樣子還一點兒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