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也難產死了,孤哀子那時候也機靈,自己藏到地窖裏麵,因此逃過一劫。
司徒諸葛經常買孤哀子家的茶葉,聽說這事兒後也收養了孤哀子。
不過司徒諸葛隻是讓孤哀子好好讀書用功,一心希望孤哀子考出個功名來,給他本家長長臉,哪想到的是孤哀子還真就是個天生土裏刨食的命。
也不論司徒諸葛講什麼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千鍾粟的,隻是跟著我和肖子幹些到處挖墳掘墓的勾當。
司徒諸葛也隻能聽天由命了,老話也說了,成事在人,謀事在天。
這一切冥冥之中都有定數的,該你幹什麼的這命裏都是注定了的。
孤哀子原來被司徒老爹起名字叫李明義,就是源自一個典故叫開宗明義,讓他好好讀書,相信他終有一天會為國為家成就一番大事業的,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沒料到他會幹這一行見不得人的勾當,隻好另改名字為“孤哀子”。
孤子是沒爹的意思,哀子是沒娘的意思,李明義是既沒爹又沒娘的,隻好叫孤哀子了。
我們此番前來之前三個月孤哀子已被司徒諸葛派往湖南長沙,具體是什麼事兒孤哀子沒告訴我們仨人。
孤哀子平日裏就愛跟我們遊蕩,跟地痞無賴似的,正事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總是少不了他。
易姑娘反倒可憐孤哀子的身世,平日裏也老讓我們照顧著孤哀子,我本就跟他同命相連的,自然不消說。
肖子對易姑娘的話那更是言聽計從的,對孤哀子也是照顧有加的,什麼好事兒都會叫上孤哀子的,連他娘的逛八大胡同嫖窯姐兒都不落下他。
讓我沒想到的是孤哀子竟然來救我們來了,他是怎麼知道這事兒的,太他娘的稀奇了。
易姑娘謹慎的問我:“何以從一根繩索上就能判斷出是孤哀子來救咱們呢?”我指著繩頭上的大結說:“你看那繩子上的結,這種結是我教孤哀子打的,他每次都會多打出來一個結,這麼難看的雙頭結也隻有孤哀子能打出來,這個你就放心吧。
至於他是怎麼知道的等咱們上去了再好好問他。
此番來這裏申屠老爹再三叮囑我讓我千萬不要泄露出去,沒想到的是竟然從一開始就有這麼多的人知道,連孤哀子都知道。”
肖子盯著繩索說:“這他娘的這麼遠怎麼過去?孤哀子瘦的跟麻杆兒似的他能拉得動誰呀他?”聽肖子這麼說我心中又是一個疙瘩,有一點我一時高興竟然忘卻了。
孤哀子甚是瘦小,別說拉肖子了,連我他都沒有力氣給拉上去。
讓易姑娘先上去肯定不保險,萬一上邊的不知是孤哀子一個人的話那麼易姑娘上去的話豈不是自投羅網,等我跟肖子再上去想要就易姑娘那就投鼠忌器了,難上加難了。
想到這裏我心裏不僅猶豫,過去是小事兒一樁,怕就怕我們攀上了繩索到時候洞口的人再把繩索一鬆,那我們可就嗝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