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趕緊的上去,這會兒功夫水都又漫上來了。
快點兒吧。”
易姑娘見我堅持便不再硬撐著,三步兩步的就爬到我們的頭頂上。
等易姑娘爬上去後我看著快要衝到腳底並且不斷翻騰冒泡的滾水對肖子說:“你他娘的好好看看咱們是在往下爬,有這麼往下爬的嗎?”肖子看了看下邊漂浮著死魚死“猴子”的水麵沒吭聲,抿著嘴往上爬。
我跟肖子在易姑娘的身下,幾次伸手在抓竹棍的時候差點兒碰到易姑娘的屁股,我跟肖子咬著嘴沒有是自己笑出來。
從沒有這麼玩過,還真是頭一次。
爬了不多時肖子說:“找咱們這種爬法,爬到死也沒有出頭之日啊。”
我瞥一眼肖子說:“那你倒是像個辦法,都不想困在這裏。
易姑娘聽到我倆在說話便停下來回頭對我倆說:“我覺得有個很奇怪的地方,就是下邊的水不停的在上漲,即便是咱們實在幻象之中那水也要有個盡頭,不可能沒完沒了的漲啊。
倘若水漲到了洞口,那咱們不就出去了嗎?但為何咱們一直在同一段地方爬來爬去,那塊石頭到現在還在那邊的山壁上。”
聽完易姑娘的話我恍然大悟,感情這下邊的水也是幻象,他娘的根本就不是真的,我們還傻嗬嗬的爬呀爬呀的,生怕讓水給煮了。
剛感覺有點恍悟時,腳上一陣劇烈的疼痛,低頭一看,竟是被我認為是幻術的水。
滾燙的水滲過靴子鑽進去,燙的我趕緊往上爬,一邊爬一邊說:“他娘的,這倒是怎麼解釋,說是幻象吧那這水可是生生燙到我腳了,說不是吧那他娘的就更難解釋了,老在一個地兒爬來爬去的,見鬼了這是啊。”
肖子聽完我跟易姑娘的感慨,悶著頭一句話也不說,隻是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爬累了歇歇,再接著往上爬,順著攀繩爬了有半個時辰了還是沒有個盡頭,三人誰也不說一句話。
易姑娘倒是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看,不是看我倆的,而是看下邊的水是否停下來,每次都是匆忙看一下便轉過頭接著往上爬。
這條繩索就好像是沒有盡頭一樣,不管怎麼爬總是在那塊石頭附近轉悠。
我實在忍不住了便對肖子說:“你說這繩子要是孤哀子放下來就咱們的,那他等到現在應該著急了吧。
他那張紙條上寫的”小心有詐“又是什麼意思呢?”易姑娘聽完停住頭也不回的說:“既然你們倆都這麼肯定那張紙條是孤哀子寫的,那定是沒錯了,咱們得好好想想紙條上寫的那四個字是什麼意思,既然是通過繩索傳下來的那肯定有他的用意。”
正當我們三人思索的時候頭頂上繩索猛的晃動了一下,晃動的這一下很是劇烈。
我跟肖子都感到陣陣搖擺,易姑娘沒放繩子會晃動,腳下沒站穩,腳滑了下,幸好我抬頭一直盯著易姑娘,趕忙伸手穩住易姑娘,鬧了個有驚無險。
過了一會兒,繩子穩下來,易姑娘趴在竹棍上拍著胸口說:“嚇死我了,差點兒就摔下去了。”
易姑娘自己感慨完了都不說話,冷寂的隻有下邊的水發出“咕嘟咕嘟”的冒泡聲,困在這裏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很是苦惱。
眼看著出口就在頭頂上,可就是困在這根繩索上,上上不去,下下不了。
我趴在繩索上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的粗繩子看得出神,肖子猛的拍我一下說:“發什麼呆啊,趕緊的爬吧。”
肖子拍我一下,把我震的向前趴了一下,把繩子給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