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賣關子了,說完了咱們要是能出去了我找幾個好姐妹好好犒勞犒勞你。”
我一聽這話心裏就犯怵,易姑娘老愛用這話來擠兌我們,有次是在大街上,易姑娘見到我跟錢婉姑娘在大街上買東西,一時醋性大發。
偷偷跟著我,並派人回話找了幾個窯姐兒過來圍著我跟錢婉姑娘非跟我我什麼花粉錢,錢姑娘不愧是大家閨秀,愣是忍住了。
把錢全都扔到地上,趁著窯姐兒見錢的空當拉著我跑了。
後來易姑娘再見到我就愛用這話來整我,反正就沒有好好對待的。
不過聽孤哀子說,一個女的對一個男的動心了,就會使勁各種法子來折磨她喜歡的那個男的,那個男的要是經受住了磨難應該和女的沒什麼大問題了。
就跟戲裏邊兒《西遊記》裏唱的那樣,曆盡九九八十一難才修成正果。
我連忙對易姑娘說:“你可打住別說了,我說還不行嗎。”
“那就別廢話了,趕緊的說吧。”
肖子接茬易姑娘的話往下說,噎的我隻能幹瞪眼。
“那我就說快一點,省的水一會兒又漲起來。
你們想啊,孤哀子費這麼大的力氣告訴咱們有詐,那肯定就不會是上邊有詐,那一定就在咱們眼前的這根繩索上。
肖子說能嗅到香味兒,不知易姑娘你嗅到沒有,我是聞到那股味道。
我懷疑在這根攀繩裏混有迷粉,至少有兩個疑點咱們可以推斷出來。
一個就是,最先拋下來的是一根繩索,這和孤哀子的習慣有關,這家夥最愛懶省事,帶東西能撿輕的就不拿重的,現成能用的就不願再去費事。
而且那根繩索上打的結就是我教給他的,而他沒學會,他也懶得綁那麼費事的結。
而且在繩索上有那張紙條,孤哀子他費這麼大的事兒就是為了告訴咱們會有詐,他已經知道那人會在繩索上做手腳,所以紙條才會有兩層紙墨,就是怕會有人發現了不至於被揭底。
第二個就是繩索突然斷掉,而就在斷掉之前又扔下來一根攀繩,可能就是有人覺得孤哀子會給咱們傳遞消息,所以才斷掉那根繩子。”
聽到這裏易姑娘打斷我的話問道:“按你說的,他們給咱們放下繩索,卻又在繩索上做手腳,他們究竟是想就咱們呢還是想害咱們呢?”我想了片刻說:“那得看上麵的人是誰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那群人不想讓咱們死。
不然他們直接砍斷繩子就可以了,用不著費這麼大的力氣。”
我說完兩人都沉默著,不知該說什麼。
我回頭看看繩下的水,已然不再往上漲了,還是停在原來的地方。
我不由得舒了一口氣。
易姑娘歎口氣說:“那他們既不想害死咱們,又不知他們的目的,就是把咱們困在這裏嗎,是在玩狼兔遊戲嗎?不知他們用的是什麼法子,能把咱們困在這裏。
按道理說,即使是在幻象裏,也不應該走不出這個地方啊,隻要能不停的往上爬,就應該有能走出來的時候啊。”
我跟肖子都低著頭聽著,也不知她是在自言自語還是說給我倆聽的,反正我是想在打話。
隻在腦子裏想究竟是怎麼回事,正如易姑娘所說,真是幻術的話也不可能困在這裏半晌不出來啊,要是爬的話也應該走出去了。”
肖子突然對我倆說:“那會不會是這樣子,咱們每爬一段後上麵便放下來一截,這樣的話那就說的過去了。”
“放下去一截?!”聽罷肖子的話如同醍醐灌頂,我腦子裏一下清醒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