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問道:“什麼走?”肖子從水中猛的站起身子說:“這麼淺的水你他娘的讓我遊什麼遊啊,還別說老子他娘的是個旱鴨子。”
我見肖子從水中站起身子,心裏猛的驚訝。
不可能吧,如果水這麼淺的話那肖子剛才背著易姑娘的那一跳早就摔成肉泥兒了。
可是肖子不會水也是真的,這還真的站起來了。
我試著站起來,但腳卻才了個空,一下子落進水中嗆了幾口水。
心中頓時詫異,出鬼了!我跟肖子之間不到一個手臂遠,怎麼可能他能站在水底,我卻不能。
我又試著站了下,還是如前般那樣,根本就站不起來。
肖子站在我跟前兒說:“你在水底把腳伸過來試試看。”
這個主意挺不錯,我一邊踩水一邊慢慢的把腳向肖子這邊湊去。
等我把腳放到肖子的腳上時,心裏大大的舒了口氣。
不得不慶幸我們福大命大,這原來是一條陰陽河。
陰陽河是指一條河有兩處水底,一處很深,另一處則很淺。
剛才肖子落水的地方和我落水的地方就是深的那一處,若是偏差一點點就有可能落在了淺的地方。
而且這陰陽河還有一個特別的地方就是這河水一邊是甜的一邊是鹹的,一邊是暖的一邊是冷的。
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全都集中在陰陽河裏,不過陰陽河裏沒有魚生存。
突然悟出陰陽河,我便匆匆的想肖子這邊遊過去,水也一下子變的暖和起來。
眼下不用擔心被冷水給凍死。
說罷我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根本不管他還累不累,走不走的。
兩人拖著易姑娘在水中走了一會兒,肖子突然喊停我說:“他娘的,你沒有感覺到,腿上有傷口的地方癢嗎?”“我求求你了大爺,咱趕緊的走成嗎。
你不說你餓嗎,餓了就趕緊的走著。
走出這鬼地方,咱他娘的好好大吃一頓,甩開腮幫子,撩開後槽牙咱們使勁兒吃。
那炸胗肝,高麗蝦仁,東安子雞,紅槽肉方,管挺脊髓,燒脂蓋,炸鹿尾什麼的這他娘的都隨便的上,咱們時候吃飽了再說。”
我是說到吃自己也忍不住流口水,那些個吃的都是當年我跟肖子吃膩歪的菜,現如今想想都能流口水。
這菜他娘的回去了一定要一個一個的吃,不吃夠決不罷休。
肖子聽我說的菜名,“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說:“行,信你一回。
為了那麼多的菜,走他娘的。”
說罷拖著易姑娘在水麵上漂浮著,走了沒幾步便問道:“你說這奇怪不奇怪,易姑娘怎麼會在水麵上浮著呢?”這事兒我見過,當年跟著司徒諸葛在新疆一帶時就遇到過這種情況。
當年的情況可真是懸啊,要不是那湖水能把我們給漂起來,我們早就死了。
那是很早的事兒了。
我跟司徒諸葛到新疆和一幫子西域人盜墓,後來那幫子西域人反悔,暗算我跟司徒諸葛。
把我們倆綁了丟到一個湖裏麵,原本想著就此一命嗚呼了的,沒想到的是那湖水跟中原的湖水不一樣,中原的湖水隻要是人落進去,定是頭朝下的被淹死。
但是新疆的那個湖就不一樣,我們落到水中,不但沒有頭朝下的被淹死,反而頭朝上的在水中間晃晃蕩蕩的,就跟睡搖搖椅似的,很是舒服。
後來我們還是用腳在水麵上慢慢的劃著才劃到岸邊,司徒老爹也琢磨過這是怎麼回事,不過一直沒有道出個一二三四五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