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那老農折回來了,對我倆笑笑說:“雜還木有走啊,這都快晌午頭兒了。
要是趕到天黑前你們還木有出了這秦川,那可就到不了西安了啊。”
他那個到老漢的話,我心裏猛的震驚了一下。
趕忙拉住主人問道:“你剛才說哪兒啊?”老漢被我一把拽住胳膊,感到有點疼痛,略微吃痛,表情有點痛苦的看著我說:“你先把手拿開,真疼啊。
看不出來啊,小夥子你看著年紀輕輕的真打的的勁兒啊。”
說罷用手捏捏剛才被我拽住的地方,揉了片刻說道:“我剛才都是說你們今兒要是不走都算了,要是今兒走的話,那你們得趕緊啊。
這山裏的野獸可算是多極,老虎,野豬,長蟲,啥東西都有。
要是天黑前木有翻過這座山啊,你們估計是到不了西安了啊。”
當我再次聽到老漢說道西安時,心裏一下子豁然開朗,這下子所有的疑惑都迎刃而解了。
肖子聽到老漢說這裏離西安很近時反而緊皺眉頭,轉過頭看著我說:“那這樣的話就更不對了,咱們昨天晚上看到的月亮可是彎月啊,咱們是十五出來的。
這段時間該怎麼解釋呢?”老漢聽到我倆說什麼月亮,便自言自語的說:“哎呀,壓黑兒啊,不知道你們看木有,遇上天狗吃月亮了。
黑咕隆咚的,啥都看不見啊。
這屋裏的狗娃子叫了一夜,吵的我都木有睡著。
這才早上起來真晚,要是擱到往常,我老早都起來了。”
“你剛才說,昨天晚上你們遇到了天狗吃月亮?”我驚奇不已的問道,因為這天狗吃月亮是真的話那麼昨晚上的彎月就又說的過去了。
主人疑惑的看著我倆說:“這有啥了,不就是個天狗吃月亮麼,活真多年了,這都木有見過?”我點點頭說:“這麼一來就說的過去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老農掐掐手指頭,眯著眼想了會兒說:“今兒不是集市,今兒是十八。
又咋了?”肖子笑著對老農說:“你是陝西人?”老農憨厚笑笑,臉上的褶紋堆在臉上,銅黑色的皮膚顯得格外的老,一條烏黑的辮子纏繞在脖子上,一根白頭發都沒有。
光看麵相,老農要比申屠老爹大上幾歲,但從辮子上辨看的話,那誰大誰小就一目了然了。
老農笑完說:“你們這倆小夥子我是越看越耐煩啊,我年輕時候就跟你倆一樣。
我爹是開封人,後來黃河決口泛濫了,我爹就拾荒跑到了這兒。
後來就跟俺娘成親了,不過俺爹讓俺說河南話,所以我還是一口河南話咧。”
剛才差點兒就讓他這一口河南話給騙了,我還以為到了河南呢。
這跑了三天,還在山陝一帶打轉轉,根本就沒有跑多遠。
現在唯一讓我難為的就是我跟肖子現在到哪兒去,是回京城找申屠老爹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讓自己銷聲匿跡一陣子後在偷偷摸摸的幹盜墓這一行。
“那咱倆在河邊兒聽那幾個洗衣服的姑娘咋也說的得是河南話?”肖子接著又問了個問題,剛好是我想問的。
老漢本是回來拿東西的吧,被我倆給纏住了。
又折回來一個姑娘,見到我跟肖子,忙躲到我們看不見的地方,然後偷偷的看著我倆。
老漢見此景,便對我倆說:“那是俺閨女,叫巧玲,俺隻顧著跟你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