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後院才看清楚後院很大,院落中間有一顆很高大的樹木。
月光不亮,也沒有看清楚是什麼樹,那姑娘在前邊打著一盞小燈籠領著我們往前邊走去。
那姑娘細碎的腳步發出“塔塔”的輕微聲音,比之我們的腳步聲小朵了。
孤哀子對我們打了個手勢,讓我們步子邁的慢一點,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
我壓低嗓門兒對孤哀子說:“這是什麼妓院啊,怎麼沒有人啊。
就算是後院,怎麼可能連一點兒的聲響都沒有啊?”孤哀子用手捂著嘴附在我耳邊對我說:“這天香妓院的後院很大,光走這條閣廊就要花好一陣子時候,整個院落貫通南北兩條街,你想想有多大?”我一聽心裏暗自驚訝,兩條街得多大的院落啊。
這天香妓院的後台是誰啊,這麼大的本事啊。
孤哀子好像看出我的心思,又附過來對我說:“這個天香妓院的老板就是王三爺。”
“王三爺?那你還敢把我們往這裏領?雖說在王三爺的地方,但難保王三爺不會犯疑心,萬一王三爺突然搜查這裏,那我們豈不是……”我心裏正想反駁孤哀子這種危險的做法。
孤哀子接著說:“這你就放心吧。
王三爺下麵的產業多得是,除了京城裏的妓院,西安,揚州,杭州,很多地方都有王三爺的產業。
別的當鋪,金店,綢緞莊,茶莊,多了去。
多的他自己都數不過來,更別說這一個小小的天香妓院了。
你們隻要在這兒老老實實的呆著,準保不會有人發現你們。”
聽到這裏,前邊住了腳步。
我跟孤哀子抬起頭,孤哀子抬的有點猛一下子撞到了肖子的頭上。
原來一路上肖子都在聽我跟孤哀子的談話,聽的入神,沒想到我跟孤哀子猛的抬頭。
我看看肖子對他說:“林武全呢?”肖子這才低頭看向身邊,不知什麼時候那林武全竟然不見了。
我心裏大驚,這他娘的壞了菜了。
這人隻要一跑,然後再一揭發,那我們就玩完兒了。
現在隻有離開這個地方了,易姑娘見狀,轉身對那掌燈的姑娘說:“顧寧妹妹,這院落裏要是跑一個人,他能逃出去嗎?”掌燈的姑娘叫顧寧,我心裏暗笑,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名字。
叫顧寧,好像有地方的方言喊姑娘聽起來就跟顧寧一樣。
搞不好這女的用的不是真名字,隻不過我跟肖子什麼情況都不清楚,不能亂喊,隻能呆在這裏老實的聽著那姑娘說話。
那姑娘微微一笑說:“放心吧,這院落大如迷宮,一不小心離了走廊,根本就走不出去。
但我們每走一個走廊時,我便把一道門給鎖上了。
他就算是逃跑了也跑不遠,你們先進去,不出一支香的功夫我準保把你們要找的人給帶回來。”
顧寧剛說完話,林武全竟然從樹林那邊閃了出來。
林武全出來的太突然,嚇了我們幾人一大跳。
肖子上前一把林武全,惡狠狠的喊道:“你他娘的剛才上哪兒了?”蒙在林武全臉上的包袱不知何時已被他取下來,顫顫巍巍的站在肖子跟前說:“這位大爺,路上憋了一路,剛才到那邊尿了一泡,剛回來噻。”
肖子不相信的扯著林武全,要他領著去他剛尿尿的地方。
林武全跟在肖子身邊,顧寧隻得打著燈籠在前邊領著路。
到了地方,還真看到一處假山角落處有一灘濕濕的地方,肖子蹲在地上看了看然後站起身子對林武全說:“這次算你走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