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語塞,側著腦袋想了想說:“你他娘的,老子說話你還不相信?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去看看,那板子上的詩被我給擦了,我記得清清楚楚我是用腳一溜兒滑下來的,不信你去看看,板子上指定還有痕跡。”
“對了,剛才季大哥懷疑這首詩到底是不是司徒老爹留下來的,那從門上就可以看出來。
因為季百大哥剛才說那屋子裏已經被人種下了屍芽肉花,而司徒老爹和肖子並不知情,倘若是他們留下的話應該先打開門。
要是先打開門的話那豈不是……”易姑娘的話沒有說完,後麵猜也能猜出來,如果肖子他們把門打開的話那就就被屍芽肉花給吃掉,如果沒有打開的話那就說明那首詩不是他們留下的。
孤哀子想了片刻說:“這也不一定,師傅在出門前就已經交代過了,可能是臨時有變所以才在門板上留下。”
“那萬一不是咱們怎麼辦?”我接著問道。
“那就聽天由命吧,咱們還是先解開這首詩吧。
第一句是?”我接著他的話說:“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別鬧了,咱們說正經的,趕緊說吧。”
易姑娘打斷我,焦急萬分的看著我。
我隻好正色說:“古木亂重重,何人識去蹤。
斜陽收萬壑,圓月上三峰。
雲裏泉縈石,窗間鳥下鬆。
唯應采藥客,時與此相逢。
這是全詩啊,你們趕緊的想吧,我把能說的全都說了,我要坐這兒歇歇。”
易姑娘自言自語的念了幾遍,猛的對我說:“古木亂重重何人識去蹤這頭一句好像有暗語。”
孤哀子趕忙上前問道:“在哪裏?”易姑娘想了想說:“你看,古木的諧音是什麼?”我猛的站起來說:“這個我知道,古木不就是古墓的諧音嘛。”
“對,就是墓地的墓字,何人識去蹤的蹤(蹤字的繁體字)字是四個人加一個走字的走去掉上麵的土字,就是四個人,說的就是咱們。
從這一點就說明這首詩是司徒老爹寫的無疑了。”
易姑娘說著在地上比劃著,我看得是目瞪口呆,沒想到這一首詩裏麵還有這麼多的門道道。
易姑娘接著對我說:“下麵兩句是什麼?”我隻顧著想易姑娘的分解,沒有聽見她在對我說話,孤哀子用手捅了我一下,我才醒過來,忙說:“下兩句詩是斜陽收萬壑,圓月上三峰。”
易姑娘蹲在地上把這兩首詩給寫出來,斜陽收萬壑,圓月上叁峯。
然後就蹲在地上看這十個字,我閑來無事也湊過來看,看完我對易姑娘說:“這個峰字好像不是這麼寫的,你寫的這個我也不認識啊。”
易姑娘聽罷,用腳把那個“峯”字擦掉,然後重新寫了一個“峰”對我說:“你看是不是這個“峰”字?“我看了一眼點點頭說:“好像就是這個字。”
孤哀子衝我訓斥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好像是啊,你再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這個字。”
我抬頭白了他一眼重新看了看說:“是,唉,好像不是。
我也不知道了,我也記不清楚了,你們看著破解吧,這個字破解不出來再換下一個。”
孤哀子正要開口訓斥我,易姑娘站起身對我說:“你們倆別吵,我看看,季百大哥說的也對,這個字不行再換下一個,你們別吵,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