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就說明師傅的那個密室他們還沒有找到,咱們直接去密室就可以。”
說罷,我看著一大攤的廢墟,實在是摸不著頭腦。
這怎麼找,真要是能找到司徒諸葛估摸著也死在裏麵了,外邊兒燒這麼大的火,他們在裏邊就算沒被灼熱的火氣給烤焦也會被煙熏氣給熏死。
大火燒著的煙熏氣我可是沒少經曆,就在昨晚上的那場大火,我鑽到床底下去就易姑娘,若不是我憋著氣早就被煙氣給熏死了。
易姑娘這會兒估計氣也消了,站在一旁呆呆的笑著。
我看著易姑娘這笑的很怪異,司徒諸葛家著火了對她也沒什麼好處,她還笑得出來。
孤哀子隻顧著盯著地上的廢墟看,沒有留意到易姑娘的笑,我騰出一隻手砰砰他,示意他看易姑娘。
孤哀子轉過頭看去,他盯著易姑娘看了一會兒轉過頭看著我,嘴角微微裂開,衝我傻乎乎的笑著。
我心裏凜冽了一下,這情況我在萬靇宮裏麵是見過的,那是翎眠漏香,是一種讓人暫時失心瘋的迷藥。
我趕忙屏氣凝神,然後對孤哀子說:“捂住口鼻,千萬不要呼吸。”
當我意識到時為時已晚,易姑娘咧著嘴衝我嘿嘿的笑著,發出的聲音極其的怪異。
嗓子裏發出“嗬嗬”的聲音,如同有痰卡在嗓子眼兒的感覺一樣,聽著我都直起雞皮疙瘩,嗓子也是無比的難受。
好想張開嘴把嗓子眼裏的痰給吐出來,孤哀子雖說已經屏住呼吸,但是臉上的肌肉還在不停的抖動,這是已經中毒的征兆。
我趕忙對孤哀子做了一個離開的動作,然後讓他上前拉著易姑娘,易姑娘還站在那裏嘿嘿的笑著,表情無比的怪異。
我查看四周,一個人都沒有。
路上就有一點兒讓我十分不解,既然王三爺對我們的行蹤早已了如指掌,可偏偏就是不動手,是想把我們往哪兒趕呢。
難道是在跟我們玩兒貓鼠遊戲嗎?跑的差不多了,孤哀子喘著粗氣說:“等等,跑什麼呢你這是?我都沒明白怎麼回事兒你就讓我跑,我還以為有追兵呢。
這一個人兒也沒有啊,咱跑個什麼勁兒啊?”我把錢姑娘放在一旁的牆根兒下,環顧四周沒有人便對孤哀子說:“你沒有發覺易姑娘的笑很怪異嗎,還有就是也在笑。”
我用手使勁兒捶打著胸口,不知怎麼地,胸口異常的憋屈,悶的厲害。
呼吸不過來,孤哀子狐疑的看著我說:“我笑了嗎?”我點點頭揚揚下巴讓他看易姑娘,易姑娘還在自顧自的笑著。
可能那翎眠漏香就放在大門口,因為一來的人最先回去的地方定是大門之外,這樣一來就能讓翎眠漏香發揮最大的效用。
看來施用翎眠漏香的人精於此道啊,該怎麼放什麼時候放放在什麼地方都一清二楚,看來我們又著道兒了。
孤哀子看著易姑娘沒看出什麼來,扭過頭疑惑的看著我,我說:“你看她的臉。”
翎眠漏香雖不致人命但畢竟還是迷藥,易姑娘臉上不住的抖動,就跟戲子賣臉一樣。
孤哀子說:“這莫不是臉抽筋兒了……”我使勁兒推了一把孤哀子說:“你他娘的打哪兒見過人的臉抽筋兒啊!”我話音兒還沒落地,易姑娘的臉上開始慢慢的變顏色,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變化的觸目驚心。
我暗叫不妙,這他娘的可不是翎眠漏香啊,這是癱麵溶顏水啊!癱麵溶顏水是一種怪法子,這種法子也是民間未曾聽說過的藥方。
這種怪,野,毒,狠,絕的藥方一般是從不肯輕易外傳的。
這種法子一旦被人所掌握很容易鬧出大亂子,不過說起這法子可都不是民間傳出來的,都是從宮裏麵傳出來的。
要說這癱麵溶顏水早在漢唐朝代已經有了的,不過那時候也隻是在宮裏麵偷偷的使用。
說起這宮裏麵用這種害人的藥水,不用費力猜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但凡是皇宮後院裏麵,皇帝老兒的妃嬪都多得數不完看不盡,用那就更不說了。
整個天下都是他的,皇帝老兒要是看上哪個女的還不是小事兒一樁,被皇帝老兒睡過的女人要是懷上了龍種那她這一輩子就享福了。
所以,後宮裏的妃嬪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的發生,就偷用太醫煉出來的癱麵溶顏水給宮女用,這樣一來,再漂亮的宮女也會毀容。
因為這種藥水不能讓人的臉不斷的抖動,還會不斷的銷蝕人的臉龐,它可以把人的五官,從耳朵到鼻子,從眼睛到下巴全都給銷蝕掉,直到臉上的五官消失掉。
隻不過這種藥水根據藥效不同也就有快慢之分,快的最快可以在一盞茶的時間裏把人的臉和五官給銷蝕掉,慢的可以三年五載的。
這都是因人而異,因為這種藥水可不僅僅是對付宮女用的,更重要的是對付後宮裏最受皇帝寵愛的妃子。
受寵的妃子很容易遭受其他被皇帝冷落的妃子的嫉妒,都說最毒婦人心,這要是擱在皇宮裏一點兒都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