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雙眼後我一步一步的走,走了有一炷香的時間才停下來,那人又取下蒙在我眼上的布條,然後打開門把我領進去。
這間屋子小的超乎我的想象的,這哪裏是王爺的房間,簡直就是下人的房間。
*仄的房間隻有一張床,除了一張床外就是幾幅山水畫,還沒有我們從墓地裏挖出來的值錢。
我心裏暗自搖搖頭,外邊的人見我進到房間後便離開,他們隻是站在門外,兩個站在門口左右,手裏緊緊握著刀柄,另外兩個人就站在他們的對麵,剛好能看見屋子裏麵的情況,這也算是小心翼翼了。
我就是他們的腦袋,我隻要逃跑了他們的人頭也就離開他們的肩膀,想到這裏我心裏也是有點兒辛酸,人世間做什麼都不容易。
難怪有句老話說: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啊。
我坐在床上,什麼也幹不了,隻能躺床上睡覺。
睡了一覺醒來感到肚子餓,便對外邊的人說:“兄弟,我餓了,能不能給點兒吃的?”外邊的人一動不動的站著,也不搭理我。
隻是站著,對麵的兩人看了我一眼說:“這個我們管不了,但是我們也不能離開。
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兒呆著吧。”
我被他這一句話噎的不行,隻能接著躺在床上睡覺,可是肚子餓的厲害,心裏想著要不要逃跑。
正想著外邊四個人突然跪下來,鏗鏘有力的喊著:“參見王爺。”
接著那個王爺進來了,背著手走進來看著我說:“你叫季百?”我起身坐在床上看著他,王爺身邊的侍衛突然走過來一把把我揪下床喊道:“見了王爺還不跪下!”我正要屈膝跪下王爺猛然扶起我說:“免禮,你是不是叫季百?”“是,小人就是季百。”
我趕忙起身回答,反正我也不想吃虧,想當年韓信尚且能忍受*之辱,我這點兒又算什麼呢,識時務者為俊傑。
隻要不掉腦袋,怎麼弄都好說。
王爺端詳我一陣子,說:“你那裏是不是有一塊兒刻著‘甲申’字樣的玉?”我心裏咯噔一下,他怎麼會問到這塊兒玉呢,這塊玉別人誰都不知道,就連養我的申屠老爹都不知道這塊玉他竟然知道。
我壓住心中的驚慌回道:“稟王爺,小人沒有這塊兒玉。”
話剛說罷,王爺仰頭大笑,笑的我莫名其妙。
我說我這裏沒有這塊玉他笑什麼?他笑完拍著我的肩膀說:“來人,去把那塊玉拿來。”
“喳。”
我心裏暗叫不妙,這塊玉是我還記事兒的時候一個人交給我的。
說是這塊玉中有著一個巨大的秘密,誰都不能讓知道,不管是多親近的人都不能讓他知道。
那人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隻知道那人是一個女的,交給我之後便離開了。
之後我再也沒見過那人,但是我還是按著那人的交代把玉藏起來,誰都沒有告訴。
那塊玉被我藏在申屠老爹家院子的桂花樹下,我在埋的時候誰都不知道。
難不成王爺找到那塊兒玉了?不多會兒那個領命去拿玉的人捧著一方托盤過來。
這種托盤是專門用來放一些貴重物品的,在潘家園我是經常見到的。
有的玩家或是買主經常讓我們堅定一些極世珍品,在拿出來的時候都是放在這種托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