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就是這匹馬一路不停歇的把我跟師傅從漠北帶回來,若不是這匹馬我跟師傅早就葬身漠北荒原拉。”
我心中暗暗稱奇,他當年去尋找雲端懸棺的時候早已過去十多年了,沒想到這馬這馬能活,活了十多年啊。
不禁好奇問道:“這馬最長也就能活個八九年,這都是成精的馬,也沒人敢要拉,你汗血寶馬怎麼活也不可能活十來年啊?”司徒諸葛笑道:“我當年回來後便不再騎這寶馬啦,好生養著,偶爾散心的時候才會騎出去跑一圈,但也不怎跑。
隻是放在城外散養著,任它自己活,沒想到竟然一年一年的過了十幾年啊。
如今早已跟這匹馬有感情啦,真是難得的好馬啊。”
說著看了看在前邊慢悠悠走著的馬。
我心中不禁暗罵著老狐狸,心中早就盤算著總有一天還會再來找雲端懸棺的,這匹馬竟然留著,為的就是今天這一遭,來還特意帶上這匹馬。
要是進了漠北荒原,這馬也不中用他也用不上。
易姑娘伏在我耳邊小聲道:“司徒老爹真是有心計啊。”
我忙胳膊肘捅了捅她,示意她不要亂說,心裏邊明白就好,千萬不要說出來。
沒想到我剛收回胳膊便遭到易姑娘使勁兒的一掐,我忙叫出聲問道:“我又沒說錯話,你怎麼有掐我啊?”易姑娘紅著臉不吭聲,我又用胳膊肘捅了捅,沒想到竟然捅到軟綿綿的一團,我趕忙收回胳膊,卻也是晚了,易姑娘又狠狠的掐了我一把,這一下比之前的都疼得厲害,我也不說話,裝作沒有事兒的樣子。
我也知道怎麼回事,剛才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捅著女兒家不該碰的地方,第二下卻是故意的,想看看剛才怎麼回事。
易姑娘紅著臉在我耳邊輕聲道:“你在動手動腳的,你可小心些啊。”
我忙說道:“我可沒有動手動腳的啊,再說了你不讓我動手動腳的這怎麼讓馬兒走馬兒停的,你這可是又讓馬兒跑又讓馬兒不吃草,要不你來騎吧。”
“你再耍貧嘴小心我不理你啊。”
易姑娘紅著臉小聲對我說道,我忙裝作害怕的樣子笑道:“哎呦,這可不得了啊,寧可食無肉,不可說無你啊。
你要是不跟我說話我可就茶不思飯不想,輾轉反側寢食難安,人世間最怕相思最恨相思你要是不跟我說話那可就得相思啊。”
“我讓你跟我耍貧嘴。”
易姑娘說話間把手伸進我身後衣內,狠狠的抓了我一把,我忙不再吭聲。
一行人慢慢的跟在那馬後邊,走了又一袋煙的功夫馬兒竟然調轉馬頭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我忙勒住馬問道:“司徒老爹,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司徒老爹也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隻是微微欠身道:“跟著它走便是了,肯定不會走錯方向的。”
肖子也說道:“就是,走就成了,你一路上羅裏羅嗦的,一會兒跟易姑娘拌嘴一會兒又來插科打諢的,別他娘的鬧心拉,走你的就是。”
我回頭瞪了肖子一眼不說話,心中雖說疑惑卻也沒法子,畢竟這都是頭一遭走,要是自己走肯定走不出去,隻能指望這匹馬啦。
希望它還認得路,別十幾年老糊塗忘了路。
走了一程又一程我慢慢覺得不大對勁兒,忙再次勒住馬問道:“老爹,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兒啊,這可是往回走的路啊。
莫不是這老馬要把我們往京城領?雖說老馬識途,但也沒說老馬識得是那條道兒啊,去漠北是老馬識途,回京城也是老馬識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