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這句話我心中漸漸放心,問道:“誰願意跟我一塊兒去酒漿林?”一群日本人聽不懂我說的什麼,我們這邊隻有司徒老爹,申屠老爹,還有我跟肖子,易姑娘和小妹肯定是不能讓他去的。
司徒申屠老爹年邁,腳步自然追不上,那就隻能有肖子跟我,不過這次事關緊急,這家夥一動不動安如泰山。
我問道:“你他娘的不會是讓我一個人去吧?”肖子點點頭笑道:“你他娘的淨說廢話,又不是我要捉拿噬風雙煞,是你自己要去捉的,與我無關的事情我肯定是不會上前竄那麼厲害,我的頭可隻有一顆啊。”
說著以手做刀狀,砍了砍自己的脖子。
我推他一把罵道:“那他娘的那麼多的囉嗦廢話,什麼時候這麼開始愛惜你的小狗命啊,以前盜墓也沒見你這麼愛惜的。
你要是不去咱們找不到雲端懸棺你他娘的不還是照樣要死,你就算活下來不還是有一天要死。”
易姑娘上前道:“我跟季大哥一塊兒去。”
易姑娘說罷走到我的身邊,緊緊的攬著我的手臂。
肖子忙笑道:“這下可真是太好了,有易姑娘跟你們去,你們兩個人間雙煞剛好捉那兩隻噬風雙煞,真是妙得很啊。”
說罷退回到人群中。
我罵道:“你他娘的還是不是男人啊,易姑娘一個女子你都好意思讓她跟著去啊,趕緊的走罷。”
易姑娘聽我不讓她去便說道:“不讓去我便在這裏跟小妹在一起,你可一定要小心些啊。
還有肖子,你也要小心些,兩個多多互助。”
肖子打趣道:“隻怕是要我保護你的男人吧。”
言語中不免有些醋意。
易姑娘不理他,轉過身子問道:“司徒老爹,既然這噬風獸不是這麼厲害,那麼它們半夜過來是要幹什麼啊?”司徒老爹頓了頓嗓子說道:“這噬風雙煞不喜歡有陌生東西,咱們住的地方定是在它們的地盤,被咱們吵著了,剛才幾次三番的過來都是想巡視巡視咱們是什麼東西。
但見咱們對他們沒有什麼傷害,它們便放心,所以在剛才那土堆之中喝風。
我讓肖子開槍也是為了震懾它們,讓它們不要驅野獸過來。”
我聽到這一句好像不對勁兒,忙攔住司徒諸葛的話問道:“驅獸?什麼驅獸?”“這噬風雙煞若是被*得緊了就會就地驅用野獸,就是我剛才所說的噴酒風。
它們能隨意控製酒風,想要人成為活死人便用力,而驅用野獸的時候便不怎麼噴灑酒風,隻是微微的噴,那些再凶猛的野獸也會受到它們的控製。
你們可一定要記住,當它們全身的羽毛倒豎,眼睛鼓起來的時候便是用盡全力噴灑酒風,那時候可千萬要躲起來,屏住呼吸然後盡量往遠處跑,跑不到地方稍稍吸一口氣也是會的。”
司徒諸葛說著看了看帳篷外的噬風獸。
肖子見老爹說的這般可怕,心中突然暗生膽怯之意,對我說道:“我看還是算了,他娘的以前咱們倒鬥的也沒見用什麼東西,現下也用不著,我看還是算了吧。”
我本來不反感的,聽到肖子怎麼突然變的膽小起來,還不是那種大勇若怯,而是真正的害怕,我心中暗自納悶兒。
肖子以前可從來不是這樣的,怎麼突然就性情大變起來,真是他娘的奇拉怪。
易姑娘笑道:“算了,你不去就讓我跟季大哥去吧,反正我也想見識見識。”
我心中咯噔一下,今晚好像所有的人都不對勁兒,紫向晶的文化,肖子的變化,易姑娘的膽兒大,樣樣都離奇的很。
但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們猛的拍了一下腦門兒,我自己也有變化瘋狂的地方。
就是晚上我跟易姑娘在外邊的時候,我竟然會做出一些以前我從不會幹的肮髒事情,今晚我竟然做得出來,連易姑娘也半推半就的,這麼一下好像都說得過去了。
我,易姑娘,肖子,紫向晶,但唯獨申屠老爹和司徒諸葛沒有絲毫的變化,這究竟是在什麼地方有不一樣的地方呢?易姑娘見我怔怔不語,便晃動我的胳膊問道:“你在想什麼事情啊?”我推開她,問著司徒諸葛道:“司徒老爹,你覺沒覺得今晚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司徒諸葛不吭聲,沉吟良久才說:“你看出來了,我早就看出來了可就是不明白在什麼地方出了岔子,這種事情在之前我們是從沒有遇到過的。”
我看他說話不著邊際,便問道:“老爹,你知道我在說的是什麼事情嗎?”司徒老爹沉吟片刻說道:“我不知道今晚怎麼回事,腦中總覺得昏昏沉沉的,什麼事情都會想不明白,老師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