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陰宅大師,在風水造詣上本身就不輸給任何人,尤其是陰宅。
我祖上的墳其實也挺不錯的,但是我從來沒有給自己的祖墳看過,因為這是一種祖訓,自己身為風水師,就不能給自己看風水。
陰宅同樣如此,我當然不能給自己看陰宅,可問題是我可以看好自己家的陰宅,可以防止在我們家的陰宅上麵做手腳。
我想秋霞早晚還是會出手的,當然不能讓她先下手為強,所以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正當我想著是不是應該自己做點什麼的時候,之前的聾啞大媽出現了。
她是出來倒水,出門的時候看到我呆了呆,接著才衝我笑了笑,但是彼此間也沒有多說別的。
她做她的事情,我也轉身離開,做我自己該做的事。
我完全都沒有想太多的東西,也根本沒把聾啞大媽當成危險,當然最後她還是給我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才懂得,千萬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一些在你眼中看起來平常的家夥,指不定才是真正厲害的。
回頭去,原本是著手對付秋霞的事情,怡思來找我,為了她家裏人的事,到目前為止,王大姐那邊都沒有更好的消息,她的意思是說她是不是應該去加快速度?
我問她為什麼這麼說,她才苦著臉說道,易子酥似乎特別喜歡這種生活,原本我們都指望著她能盡快將王大姐她們這些人一網打盡,可是已經過去24小時到現在為止,她都沒有任何動作,一開始我也認為她是為了謹慎和小心,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是有別的原因,也許是因為她喜歡這種感覺。
怡思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立馬反駁她,對她說她不可能的,易子酥這個人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喜歡這樣的生活,你肯定是弄錯了些什麼東西。
我也希望是我弄錯了,可問題我一直都在她的身旁,我一直都有盯著所有的舉動,她似乎是真的喜歡了。
不管怡思怎麼說,我都認為事情肯定不是這樣的,每次我和她一同去尋找易子酥,討要一個說法。
我個人是相信易子酥,但是怡思不相信,為了讓她心裏舒服安心,所以我才覺得有必要去問一問易子酥,更何況這個家夥已經在那裏待了那麼久的時間,我也怕她是不是遭遇了些別的東西,聽說那些人有一些迷魂藥之類的,又或者是有一套,可以洗人腦的營銷方式,類似於傳銷。
可怕的東西就是這樣,明明是錯的東西,在她們嘴裏說出來,就變成了一個絕佳的機會,會讓那些迷途的羔羊深陷其中,並且認為這樣的生活才是她們想要的。
一開始的時候,我隻是有這麼一個想法而已,可是在路上,怡思一個勁的跟我闡述著當時的一些情景,說易子酥非常配合王大姐,並且王大姐叫她做什麼就做什麼,甚至穿上了一些非常令人不忍直視的衣服等等,看樣子易子酥是真的有興趣做哪一行。
她的話讓我變得緊張起來,心想,這該不是喚醒了易子酥內心的魔鬼吧?
每一個人都有著不一樣的性格,有時候表麵上看到那樣一個樂觀的人,其實內心很有可能是一個憂鬱的家夥。而這一種隱藏在內心深處,讓別人沒辦法知道的性格,以及所有的一切,就是內心的魔鬼,通常來說,隱藏在內心的幾乎都是比較陰暗的一麵。
這就是為什麼我開始擔心害怕的原因,我怕易子酥表麵是一個天真無瑕的家夥,事實上在她的內心深處,卻是有著骨子裏麵不一般的東西,就像怡思說的那樣。
直到我見到易子酥之後我才知道怡思有一點點誇張,而且有一點點緊張過頭。
沒錯,當時見到易子酥的時候,這個家夥第一印象給我的就是穿的不倫不類,穿著超短的黑色褲子,穿著花色的無袖襯衣,如果說這般打扮還算是比較正常的話,那麼她塗抹的妝容就特別的讓人有些無言以對。
她這一個妝就像是給死人化的妝,臉蛋兩邊比較紅,嘴唇也特別的紅,其餘的部位多多少少也上了一點粉,讓她看起來更加的煩,可是那些紅色的地方卻是更加的紅,像個猴屁股,更像是那種街邊胭脂水粉……
更讓我難以忍受的就是,在她的身上確實有著一股又一股廉價的香水味,當她來到我麵前的時候,那種撲鼻的味道讓我不得不捂住鼻子,並且和她保持距離。
當然了,易子酥可能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形,所以當我避開她的時候,她的臉色可就不怎麼好看了,大步上前來到我的身邊,我又一次後退,她又一次向前,當我再一次後退的時候,她才雙手叉腰對我說道:“你這個人到底是幾個意思?我現在是很難看還是怎麼的?還是說我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我往前走你就往後退。”
“大姐,我跟她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個想法,隻是突然有些不習慣你這般模樣而已,對了,你的進展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