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想了許多的方法和方式,都想不出一個所以然,最終也就隻能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隻能見一步走一步,看看具體情況。
他見我無動於衷,招手讓我過去,我也隻能乖乖的過去,他讓我坐在他的旁邊,我就坐在他的旁邊,自始至終我都是被動的,因為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內心多少還是有點迷茫,他似乎也知道最後拍著我的肩膀對我說,兄弟啊,你何必那麼謹慎小心呢?其實說句實在,讓我這般對待你,並不是因為我和你有什麼關聯,而是因為我是一個即將死亡的人,所以在臨死之前我想交個朋友,這些話我也不妨說給你聽,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告訴別人,因為這關係到我的榮譽。
說到這裏,他稍稍停頓,眼神微微的閉症,含射出一道殺氣,看著我說道,如果你隨便的說,那麼我也隻能說,我又得去找一個朋友來交了……
他這是在威脅我,也就是說,隻要我把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他肯定會毫不猶豫把我殺死,直到此時我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因為這樣才符合他的特性,才符合他的個性,在這之前他溫柔一般的對我好,這才是讓我感到顧慮的。
現在我算是已經明白過來了,原來他是因為要死了,所以才想做一些平生,他從來不敢做的事情,自然一些舉動之類的也就變得異常。
有句話說的好,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
他是即將死亡的人,所以才會大發善心,才會突然之間找一個陌生的一個新手來做自己的朋友並且願意給他任何的一些好福利。
不過我更好奇的就是他為什麼會說自己即將死亡?
我打量他一番,和他保持距離,這般打量的,隻有這樣才能將他整個人看得清清楚楚,看到我光看他麵相,看他的身子,所有的一切都看完了並沒有感覺到他是一個即將死亡的人,反倒是大一才會在今天死亡。
這讓我內心多多少少多了一絲絲擔憂,是你想著是不是這件事情和我有關呢?畢竟眼前這個人說他即將死亡,但是最終他的麵相卻告訴我,他不會死。
我還在持續就這一件事情的始末,他開口問我在看什麼,他還說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這般打量他。
我這才連忙收斂心神,不再像之前這樣盯著他看,而是看著遠處,心中繼續想著這件事情,可他卻在這個時候對我說,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擁有今時今日這樣的一切?
他的語重心長,就像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在講述著過去他生平的一些事跡。
此時的他不像是個壞人,我就稍稍停頓看著他,也想知道他是怎麼擁有這一切的,畢竟他才20歲左右,對於一個正常的人來說,也就剛畢業沒多久,也就是剛起步,如果不是有著天大的運氣,比如說中頭獎之類的,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這等一切。
也不需要我問他已經開始陳述著他自己的事情。
他說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六歲那一年就開始出來找工作了,因為他們家特別的窮,住在養豬場裏,和那些豬一起吃,一起睡,他沒有父母,或者說六歲那一年,他的父母已經死亡了,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離開了那個一直生長的地方,離開了那個豬場,開始自己找工作找吃的,從開始做乞丐到後來慢慢的有人收留他,並且送他去學校。
最終在八歲那年他發現學校並不是他這種人能呆的地方,因為他發現所有的同學都嘲笑他,都說他身上有怪味,說他總說他長得不好,說穿的衣服是爛的,各種各樣的言語就像是利劍一般,一次又一次的紮在他的身上,從八歲那一年,他就開始有了叛逆之心,出去之後跟著一個混混過日子。
那個時候他根本就分不清好壞,他隻知道八歲那一年他去送報紙,一不小心路過的時候碰了一輛勞斯萊斯,車主當時就氣憤地說,他的衣服刮傷了他的勞斯萊斯,還說他的勞斯萊斯多貴,就扇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把他徹底的打蒙了,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也沒發現自己的衣服有什麼問題,就算是碰到他的車也不會有問題呀,所以他感覺特別的委屈,特別的不爽。
可是他隻是一個八歲的小孩,他能做些什麼?所以隻能憋屈著,心裏,越想就越是惱火,越到最後麵的時候,他越發的感到氣憤。
直到他遇到了那個混混,那一個大他20多歲的人……
說到這裏,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似乎是陷入了沉思,眼睛一直在盯著遠處,雙手托著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