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簡單,能看到的地方全都看了,根本就找不到,看不到的地方也沒辦法去挖掘出來,到最後我也隻能問她,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把你的屍首給找出來,再這麼繼續下去,隻會耽誤時間。
她苦著臉對我說,先生,如果我要是能知道的話,我就不用愁了,現在我也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不在自己的屍體上麵做個記號?在這之前,我認為隻是一具屍首,已按道理說,應該不至於發生一些別的變化,也沒有人喜歡撿屍體這麼一回事。
可是現在看來是真的出問題了,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我也急迫的想把我的屍體找回來……
她話都說到這裏了,我還能說些什麼,最終也就隻能盡些心和她自己去尋找。
這是唯一的途徑了。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到天黑都沒有任何進展,我和她都犯愁,包括怡思在內,都覺得這件事情匪夷所思,明明就能感受得到屍體就在附近,可是偏偏卻又找不到,這裏麵究竟有什麼東西是我們不知道,那暫且不知,但目前來說我煩惱的很。
易子酥來找我了,這一天她沒和我在一起,她打電話我也沒接,所以當我回到酒店的時候,她第一時間來到我的麵前,並且指紋網,她說你知不知道,我在這裏等了你一天,我找了你一天都找不到你人,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問題。
她這般開口,我也隻能告訴她,其實也沒什麼事,今天就是閑得有點慌,出去走一走。
易子酥壓根就不相信我的話,等我開口說到這裏的時候,她連忙打斷我的話,說道,你就騙人吧,你出去走走,你閑得慌,這怎麼可能,你偷偷摸摸的離開肯定是有別的原因,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也許這樣子我心裏會踏實一點,不然的話恐怕到現在為止,我都沒辦法去原諒你,因為你有太多的東西瞞著我了。
易子酥的咄咄逼人也讓我有些無可奈何,我非常認真的對她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謹慎和小心,那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是不是方平來找你了,是不是她讓你盯緊我,如果是的話,我們之間可能就沒什麼好談的,畢竟彼此之間的信任感是最好的解釋。
方平是找過我們隊長,讓我跟你說,她現在是急迫的需要你的幫忙,但是她沒有讓我做別的事情,之所以感覺得到你在騙我,是我覺得你在騙。
好吧,易子酥的話我還是相信她,她都這麼說了,那就應該沒有那麼一回事,可是她的做法確實也讓我心裏不舒服,對此我是非常認真對她說,你放心好了,反正不論如何,我都會把這件事情解決的,今天我確實有點事情需要去做。當然,來來去去還不都是為了這個案子,有一些東西你不能知道,就算你知道了,對你也沒什麼好處,幹脆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我越是這麼說,她就越是感到好奇,到最後的時候依舊纏著我不放,想知道更多。
原本把這件事情我確實不想讓她知道太多,知道了,對她也沒什麼好處,可是她纏著我,為了避免這個家夥胡思亂想,最終我交給她一個任務,那就是明天和我一同去找屍體。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就瞪大眼睛看著我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並且再一次開口對我說,你確定是這麼一回事?我鄭重點頭說道,那是當然,這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這件事情可大可小關係到她能不能找到凶手這一句話說完,易子酥糊裏糊塗的問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越聽越覺得奇怪?
我說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不都是奇怪的話,跟你解釋,你也不一定能相信,現在你隻需要相信我,跟我一同去找到一具屍體,隻要能找得到,那麼這一個凶手肯定跑不掉,並且我能保證三天以內一定能把她抓住。
易子酥一開始確實還有些猶豫,但是我後麵這句話似乎給了她足夠的信心,而是重重地點頭說:成交。
但是易子酥很快就後悔了,第二天的時候,她和我一同到公園裏麵去找那具屍體,花了不少的時間,結果一無所獲,到最後,她開始抱怨了,開始對我說,你是不是坑我的,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都找不到那麼大一具屍體,按道理說一個人的屍體應該不至於出現什麼錯漏的如果真的是在公園裏麵,那麼就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那就是被土給淹沒了,很有可能在某一個地底下。第二種可能就是有人撿到屍體之後報警屍體被處理可是即便處理了,也會有記錄的,今天我們不光在這裏找,而且我也讓人去查記錄了,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具屍體最起碼在你說的那一個時間段裏麵,沒有屍體被發現,也沒有人報警之類的,難不成還有人有這麼一個癖好,把屍體拖回家裏自供自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