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裏有很多維生素,用它裝一下就行了,他在家已經演練了幾次,用手握住維生素裝作全都塞進嘴巴,實則還是握在手中,這樣就不會有事了。
郎峰直播的時候也按照預先演練的樣子照做了,但是當他將那些維生素開始假裝往嘴巴裏塞的時候,竟然不受控製的將維生素全都塞入了嘴巴裏,而且維生素的味道好像也不太對勁。
他頓時害怕了,想要將手拿開,但是手死死的在往他嘴巴裏塞,他想要大喊也發不出聲音,眼睛露出驚恐之色,想引起觀看視頻的人注意,可惜大家都以為他是在裝的,還瘋狂的給他打賞呢。
一個不經意間,郎峰眼睛掃到了裝著維生素的瓶子,愕然的發現那維生素的瓶子變樣了,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安眠藥,這麼一把安眠藥吃進肚子裏,恐怕就真的醒不過來了。郎峰急的都哭出來了,可惜這樣反而贏得一片網友們的讚歎,說他是演技派的,演技杠杠的。
藥片全都塞進嘴巴之後,郎峰的嘴巴就上下開合用力的去咬碎藥片然後吞進肚子裏。然後他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朝著背後倒了下去,身體在地麵上抽搐,嘴巴開始冒出白沫子。
沒過多久,在他驚恐莫名的時候,一張恐怖的臉浮現在天花板上,郎峰更是驚恐,心髒直接停止了跳動,死掉了。
天花板上的人臉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直播中斷了。然後人臉從天花板上漸漸浮現出來,長長的紅色衣擺翩然而落,女鬼又出現了。她捏開郎峰的嘴巴,然後用力的吸食,郎峰的魂魄從他的嘴巴裏邊鑽了出來,鑽進了女鬼的嘴巴裏。
隨著魂魄一點點被吞噬,郎峰的屍體就像是被抽幹了血肉一樣開始枯萎。最後,屍體化作了一具風幹的屍體。
“味道差了一點,是不是因為吞噬了太多安眠藥的關係?”女鬼一臉厭惡的看著郎峰的屍體,將他踹開,身影消失在原地。
這一夜就死掉了兩個,即便是在這種極端的直播軟件中,還是引起了一些騷亂。觀看到他們兩個直播過程的網友都在談論這件事,覺得太詭異了,不過因為都沒有看到最後,所以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死了,隻是覺得突然沒了下文,確實有點奇怪罷了。
畢竟直播是突然中斷了,這種情況以前都沒有發生過。
第二天到河邊遛彎的人發現了肖明遠的屍體,立即報警了。而郎峰的同事來到他家看望,結果電話在屋子裏響個不聽,但是就是沒人開門,聯想到最近他的奇怪行為,同事還是選擇了報警,當警方趕來的時候,發現了已經成了幹屍的屍體。
最近好像沒什麼事情,我反而有點不太習慣了,成天待在寄存處修煉,境界又有所提升了。不過唯一少了一點樂趣的就是,現在的直播好像沒有之前有意思了,大家不是說段子就是唱歌跳舞的,好像有點千篇一律,沒什麼意思了。
紫向晶也是,除了每天打理寄存處之外也沒有什麼事情,所以有時候沒事的時候也會教她一些道術,不過之前是想讓她學會畫符,也算是有事情可幹了。這天她也是按照我的要求在畫符呢,她練習了三天的時間,可惜都沒能畫出一張完整一氣嗬成的符咒。
“沒想到這麼難,真是讓人泄氣。”紫向晶仰麵躺在椅子上,額頭上已經布滿汗珠了:“我的耐心已經很好了,但還是感覺很沮喪啊。”
我嗬嗬的笑了:“你啊,當初可是你求著我要教你畫符道術的,現在就放棄了,是不是不太好啊。”
“誰說我放棄了,我隻是抱怨的同時休息一下而已。”紫向晶見我這麼說,頓時就急了。
我晃動了一下手鏈,鬼新娘易子酥在就出現了,之前已經給紫向晶介紹過了,當時她聽說了之後整個人都懵了,後來慢慢也就習慣了:“你去好好輔導一下她,再給你三天時間必須要將第一道驅鬼符給我完成哦。”
“好的,嫂子,辛苦你了。”紫向晶對著易子酥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易子酥在已經輔導她過了,可是她就是不得要領。
易子酥在聽到紫向晶叫自己嫂子,頓時掩著嘴巴笑的是花枝亂顫的:“哎呦,小妹妹嘴巴就是甜。”
我翻了一個白眼,我已經默認易子酥在就是我白斌的老婆了,所以對於這個嫂子的稱呼自然也是合情合理。易子酥在幫助紫向晶講解符咒呢,紫向晶一邊虛心的聽著,一邊說:“你們聽說了嗎,最近好像興起了一個直播軟件非常詭異呢,聽說在那裏直播的內容全都是各種模仿死亡方式,現在很受歡迎。”
我搖搖頭,確實沒有聽說過,畢竟我也不看電視,所以關於這個直播軟件的事情我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