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我們在外邊,他聲音又不大,所以聽不清楚他說的是些什麼。
“屋子裏的人到底在幹什麼,就這麼在屋子裏邊轉悠?”肖子覺得納悶,這個人完全沒有任何目的的在屋子轉悠而且還喃喃自語,簡直太怪異了。
就在他說完這話的時候,屋子裏邊突然冒出了搬動東西的聲音,而且聲音還很大,聽動靜好像是搬動木質東西的聲音。
聽聲音發出的位置是在一進房門的位置,我小心的移動了身體靠近房門,然後透過房門玻璃看向裏邊,借著月光看過去,我很驚訝。
“怎麼了?”肖子小聲的問道。
我感到很不可思議,一進房門中間的位置好像擺放了一具棺材,而屋子的人正在搬動巨大棺材的棺材板,我繼續盯著裏邊。那人將棺材板移開之後,竟然鑽進了棺材裏。他坐在棺材裏,費力的將移動到旁邊的棺材蓋子又合上了。
“怎麼會怎樣?”我扭頭一臉震驚的看著肖子,肖子也被我表情震驚到了。
“到底怎麼回事,屋子裏的人在幹什麼,你怎麼這麼一副表情?”肖子一臉焦急,不斷的詢問我屋子裏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看了他半天,這才說:“屋子正中間放著一具大棺材,而屋子裏的讓你鑽進了棺材裏邊,將自己蓋上了。”
“什麼?”肖子差點沒直接大聲的叫出來,壓低著聲音:“這也太邪門了吧,大晚上的不睡在炕上,卻將自己關在棺材裏,這是唱的哪一出?”
“不管了,進去看看。”我輕輕的退了推門,門上鎖了,要想打開肯定會驚動棺材裏邊的人,看來隻能看看窗戶是否沒上鎖了。
這房子兩邊是臥室,中間好像是客廳廚房的樣子,兩邊臥室都有很大的窗戶,我跟肖子去輕輕拽動左手邊距離我們最近的窗戶,幸運的是窗戶雖然關著但是並沒有上鎖,我們很輕鬆的就打開了。
我躡手躡腳的打開窗戶,並沒有發出聲音,應該不會被發現。當窗戶打開,一股陰冷的氣息從屋子裏邊撲出來,我急忙捂住自己的鼻子還有肖子的。陰冷的氣息伴隨著惡臭,那是屍臭的味道。
肖子眉頭皺成一個川字,被我捂著鼻子跟嘴巴,發出嗚嗚的聲音:“這特碼的也太臭了,屋子裏邊不會有屍體腐爛了吧?”
“不好說,不管怎麼說我們小心點,首要的目的是破了那個紙紮的服務器。”我明確了目標,兩個人就跳上了窗戶來到了屋子裏。擔心棺材內的人聽到,我們必須要非常小心不發出任何動靜。
這個屋子很簡單,甚至簡單的過頭了,整個屋子除了一個炕之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看樣子平日好像也沒有在這裏住的樣子。
一戶人家根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即便沒人居住也會放置東西,這是一家棺材鋪也是紙紮鋪,如果不住人可以用來堆放紙活做好的棺材才對,就這麼空空如也也太不正常了。
房間連同外邊的門是關著的,我們兩個湊在門口向外看,果然就看到了外邊是一個很大的客廳區,放置了很多東西,基本上到了寸步難行的地步,這家人真的很奇怪。而且在正中間的位置擺著一具很大的棺材,這棺材完全不像普通規格那樣。
雖然不是很清楚,可是大概判斷一下,這棺材的長度恐怕躺下個三米的人也是沒問題的。
“這也太詭異了吧?”肖子看著我,小聲的說道。
確實如此,我點點頭:“走,出去看看。”說著我已經推開了門,那人從進入棺材裏邊就沒有一絲的動靜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剛剛推開門,我差點就被絆倒,好在肖子眼疾手快一把將我拉住:“小心點。”
這客廳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幾乎走一步不好的話就會碰到東西了。頭頂上也是,我抬頭看了一眼,全都是各種紙紮紙活,我皺眉抬頭差點沒嚇死,就看到一張臉距離我不到十厘米。
定睛一瞧,那是一個童男的紙紮人,紙活是頭下腳上掉在天棚上的。
真是變態,將這些紙活吊掛在天棚上就夠詭異了,竟然還是頭下腳上,這大半夜的碰到絕對嚇人一跳。
我打了一下那紙人,紙人擺動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環視了一周,整個大廳裏邊到處都是紙活,這村子有那麼多的需求量嗎,竟然囤積了這麼多紙活在家裏,能賣出去?
兩個人小心的移動,此時已經站在了那碩大的棺材周圍了。湊近了才發現這棺材到底有多麼的驚人,而且處處透著詭異,完全不是正常規格的棺材。棺材很碩大,長度也超出了一般棺材很多,上邊沒有任何雕花團,而是整個棺材油漆了一層血紅色的油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