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把那張照片給掏了出來,仔細一看,卻發現照片上有兩個人,一個是男人,另外一個是女人,女人年紀看起來25歲,穿著一身綠色的毛衣,以及黑色的牛仔褲,梳著短頭發,正在用一副微笑的笑臉對著攝像頭。
另外一旁的男人就是那個穿著皮夾克的鬼魂。
他們兩個一起合影,看起來如同夫妻,但是當我把照片翻過來,再看一眼的時候,卻發現照片上的內容已經變了,隻見那個女人還是安然無恙的站在照片而麵對鏡頭,而男人的腦門兒居然裂開了一個傷口。
傷口裂開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把男人的臉都裂成了兩半,而且從照片兒直接由血液不斷的流淌在我的手上,那種腥紅的味道直接傳達到我的鼻孔當中。
我嚇了一跳,隨手丟了照片,那照片在空中就這麼燃燒起來,等到漂浮到地麵的時候,已經變成了灰燼,隨風飄散。
我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還有可能這張照片就是受害人的照片,而照片中頭骨爆裂的場景,正是在車禍當中死亡的情景。
我就說這輛車不可能平白無故什麼事兒沒有,一定是在某一個地方出過車禍,然後被撞死的人回來產生報複,隻不過可惜的是,這輛寶馬車早就已經易主,但是被撞死的人並不認人,隻認車,隻要看到這輛車子,就認為凶手就是車子的主人。
而且這輛車在移交的過程當中,我考慮到了一個規律,這輛車雖然不能丟掉,也不能毀掉,但是卻可以送給別人,隻不過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被送的人可以心甘情願的去接受。
在這之前,我們曾經想把這個車子免費送回二手車交易市場,但是老板拒絕之後,車輛自己回來了,但是當富二代把這車陣中送給我,我答應了之後,這車子才會留在我家,並沒有回去。
透過以上兩點,我已經把事情基本上摸清楚了。
我第二天一早開著這個寶馬車,直接從新回到了二手車交易市場,俗話說,解鈴還需係玲人,我必須弄懂這車輛的來源才行。
當我再次來到交易市場的時候,那個老板看見我一句話也沒說,由於之前的事情,他也沒有那麼囂張,隻不過對我愛理不理。
我從車子裏跳出來之後,直接關上了車門,然後來到老板的辦公室,對著老板直說道:“昨天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這件事情我沒什麼值得道歉的,今天來是想談一談關於這個車輛的問題!”
我一提到寶馬車老板立刻吹了一個口哨,轉眼之間就看見外麵衝過來四五個壯年,他們手中拿著棍棒,把我圍成一圈,然後老板死死的盯著我說:“這位客人昨天的事情就不提了,你今天來到這裏,不管是買車也好,賣車也好,唯獨不要提那個寶馬車,隻要不說那輛車,咱們什麼都好商量!”
我苦笑了一下,看來這輛寶馬車給這個二手交易市場的老板也帶來了很大的困擾才是,否則的話怎麼可能如此的退避三舍?
這二手車車店的老板是一個做生意的人,做生意的人,通常在從商上的路上遇見朋友,也會遇見滴,但甭管是遇見什麼,絕對不會遇見和錢過不去的人。
二手汽車店的老板也是一個老板,雖然生意做的不算太大,但起碼也算得上是一個生意人,所以當我拿出兩萬塊錢放在老板的麵前的時候,那個老板的表情瞬間就已經變了。
我知道寶馬車隊老板的心中有一定的陰影,雖然具體什麼樣的陰影我還不知道,但起碼現在非常了解一件事情,那就是甭管過去發生什麼,老板還是要繼續生活,還是要繼續做生意的。
我手中的這兩萬塊錢就是繼續做生意的資本,而我要做的這筆生意,就是從老板的嘴裏麵套出這件事情的因果。
我把兩萬塊錢直接拍在桌麵上,對著老板說道:“真不好意思,我今天就想知道那台寶馬車的事情,如果你想說的話,我們可以談談,如果你不想說的話,咱們也沒有必要傷了和氣,我拿著這筆錢離開這裏,就再也不回來了,你做你的生意,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我故意露出一副毫不在意的眼睛,看看老板,而且並沒有給他留下太多的時間,剛過了不到一分鍾之後,我用右手直接拍在了桌上那筆錢上,準備收回去。
就在我轉身的一瞬間,那個愁眉苦臉的老板立刻鬆展眉頭擺擺手,吩咐自己的手下離開這兒。
老板身邊的幾個打手原本都準備動手了,但是畢竟都是老板花錢雇來的人,老板說的話最大,所以看到老板的時候,一個一個的離開這個房間,有很多人不時的還瞪了我一眼。
等無關人士徹底的離開之後,我直接坐著老板的麵前對著老板說:“看來你是同意我的意見了,祝我們合作愉快,那麼我們來說說吧,這輛寶馬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到底從哪兒買來的這寶貝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