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說什麼靈異什麼的,事實上去到都是對方心理有鬼,所以一些風吹草動,貓貓狗狗都被對方認為是鬼。
你說,我現在哪還有耐心和易子酥玩下去?
就算休息兩天後易子酥打電話給我,說剛接手一個案子有古怪,讓我過去看我都沒去。
這樣的話我聽過太多次了,所以我覺得沒有必要再繼續了。
我躺在床上強迫自己睡覺。
折騰大半個月,睡覺就沒有一次能超過4個小時。現在有時間休息我當然要把之前沒睡的覺補回來不是?不補的話天知道我的壽命會不會因此變短?
但是我錯了,就算我怎麼睡都沒用。我睡不著!
不論怎麼樣我都睡不好,最後隻能眼睜睜看著天花板,看著外麵火辣辣的太陽。
我也不知道身體怎麼了,最近變的奇怪。
應該說自從出現那股力量之後,我的精力一天比一天充沛,力量也是,就連眼睛,耳朵等五官也變的比過去更完美。
用完美來形容是因為它們似乎有了生活,會進化,會成長。
就說眼睛,我不是近視眼看的東西還算清楚,但是現在?不光清楚,而是非常清楚,視線的範圍也比過去更廣更遠。
這種脫胎換骨的感覺可不是吹的,是真的發生在我身上,讓我至今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又看了看佩戴在身上的紅色石頭,姑且還是叫石頭吧,因為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東西。
不光是進入黑市鬼市的東西,而是另一種什麼。我也說不上,但也許有的鬼知道。
記得當初在鬼市有鬼就是這樣說來著?
沉思中門被人打開了,接著是蹭蹭蹭的快步走路聲。
我聽到後還沒等我反應發現易子酥居然出現在我眼前,雙手叉腰,有些生氣的看著我。
我看到這裏有些茫然,問她,怎麼了?
“怎麼了?有案件!”她說完拉著我就走,這個時候我穿的是睡衣。
任由我怎麼掙紮都沒用,衣服沒換成,我被她拉上車,如今正坐在車裏,有些鬱悶的坐著。
易子酥很生氣,我沒敢在這個節骨眼去惹怒她,因為我熟悉她。
所以這個案子應該真的挺嚴重的……
路上的時候她沒和我說太多,看她神色不對我也就繼續沉默。
直到她拉我到案發現場,正是我釣鬼的河邊時我才微微皺眉,心想該不是這裏發生什麼吧?
結果是這裏發生了命案,死者我還認識,經常在這裏垂釣的劉叔,張大爺!
他們倆個人都死了,雙眼瞪大,肚子鼓脹,渾身濕漉漉的。連地麵也是濕漉漉的。
遠遠看到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們是溺水身亡,但是聯想到易子酥急匆匆帶我來,恐怕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在這裏一連發生了六起命案,死亡十三個人。剛開始的時候以為隻是溺水身亡的事故,但是當把所有的資料整合在一起就能發現,這不是事故。”
易子酥長話短說,說到這裏她看著我,言外之意很明顯,她在告訴我這件案子不是認為就是靈異事件。
“我記得最開始的時候我們曾遇到水鬼,這次我也懷疑是河裏的水鬼在搞鬼,你看怎麼辦?”易子酥又問我。
我看著她,有些茫然。
她說起這件事我首先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明芬。但是我不覺得明芬有殺人,因為我認識她,我知道她的秉性。
可是……
難道我一直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我雖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但現實終究還是現實,有些東西根本就改變不了,是怎麼樣就怎麼樣。
易子酥還在闡述著這些案子的共同性,比喻這些溺水的人其實都會遊泳,而且這一帶不給下去遊泳大家也是知道的。
“沒有道理會遊泳的人溺水身亡,就算有,但也不至於這樣無聲無息的就死掉吧?四周那麼多路人,隻要喊上一句或者在水裏掙紮一下肯定會吸引大批的人注意,也肯定有人施救對不對?”
“但是這些人沒有,他們就像是尋思那樣進如水裏,靜悄悄的就死了,直到死亡,死透了才浮屍上來,被人發現。在這之前沒有任何預兆,這很不符常理。”
易子酥繼續給我分析,她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說服我,告訴我裏麵大有文章,是水鬼出來找替死鬼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那麼這件事情我必須得問明芬才行了。就算不是她幹的,那麼也和河裏麵的東西有關。
現在管不上那麼多,首當其衝就是要將“凶手”從水裏提出來,看看他是出於什麼目的。
水鬼雖然凶狠,但是很少會像他這樣頻繁殺人的,而且就在自家門口。
這是挑釁呢?還是宣戰?
我看著水麵沉思,易子酥用手動了動我,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說沒事,交給我就好了。
她看了看我也沒說什麼,轉身去忙碌其他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