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才能讓自己不被警方發現還能逍遙法外。
我給易子酥打電話了,她聽到我的聲音連忙詢問我是不是有進展,幫我告訴她沒有任何進展,如果有的話,那麼可以排除靈異事件,整個案子是和人有關。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人為的?”
易子酥開口說道。
我說我也不清楚,但是目前來說和鬼沒有多大的關係,除非還有其他的鬼……
說到這裏,我沒再說下去。
對呀,不是明芬他們,但不代表沒有其他的鬼。
當時想到水自然就想到了水鬼,可是其他的鬼在水裏照樣不用呼吸,照樣能做到這一點,隻要將這些人摁到水裏麵,直到他們死亡為止,那麼誰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
“怎麼樣?”易子酥繼續問我。我說沒事,先掛電話,等有最新消息再告訴你,她說好,我們兩人才掛了電話。
不管怎麼說,這些案子有蹊蹺,而且有些複雜,要麼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做的了這件事,要麼就是鬼。
兩者都讓我為難,因為對方是人的話沒有證據,沒有任何線索,甚至不知道對方是男是女,很難找到什麼證據能將對方逮捕,最簡單的,連對方性別都沒辦法確定。
如果是鬼的話,又會是什麼鬼呢?同樣沒有證據,沒有線索。
心中苦笑,笑著自己已經陷入難題中。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之前的服務員。
他在河邊走著,慢慢的走,邊走邊看著水麵。
這樣的場景算不上有什麼古怪的,畢竟每個人都可以到河邊走,對不對?
可是我又想到他的那道傷口,突然覺得他該不是和什麼人在打鬥的時候,恰恰被這個魚鉤劃傷的吧?
如果是的話?就證明當初和他打鬥的人有可能就是類似劉叔和張大爺他們這樣的人,垂釣者。
又聯想到劉叔和張大爺他們死了,莫名的我就把青年和他們的事掛上鉤。
我決定跟蹤他!
不管是不是,等一下就知道了。
說跟就跟,青年在往前走,我尾隨。
他也沒去什麼地方,始終在河邊走著,走的比較慢,直到他來到劉叔和張大爺死亡的地方才停下來。
這一幕讓我內心驚訝,看來是真的。
誰會無緣無故停在這樣的地方?
四周還有警戒線,是人都知道這裏死過人,正常人看到這樣的地方肯定是遠遠的避開,可是青年明顯不一樣,他剛剛一路走來,目的就是這裏,所以來到之後他停下來,靜靜的看著四周。
之後,他又看著水麵發呆,直到我從另一邊走出來向他走過去,同樣來到他身邊的時候,他才發現我,當他扭頭看到我的時候,臉上露出慌張的表情,之後才掩飾好變的。
“你怎麼在這裏?”他問我。
“聽說這死過人,所以很好奇就來看一看。”
我的話讓他神情有些不自然,他看了看我之後,才尷尬的說道:是、是嗎?
我指了指身後:“這不是擺明的嘛。”他也回頭看了眼,之後尷尬的看著我,咳嗽一聲說今晚天色不錯,晚風吹拂。
我說對呀。
之後我們兩人沒話題了,我心裏猜忌他是凶手,所以不願意和他多說,內心更多的是猜測他的動機。
他在想什麼?
也許在想著怎麼殺死我吧。
想到我笑了,他要是能殺死我,那是他的本事,隻可惜呀,想殺死我,可就不容易。
想到這我看著他,結果發現他也在看著我,那淡淡的眼神,還有嘴角的笑容。
當我看到這裏時候突然覺得有些不對頭,他這個表情我似曾相識過,可一時半會想不起在誰身上看到過。
為此我又多看他一眼,發現他表情淡定,壓根就沒有笑。
他是殺人凶手並且一連做了那麼多次命案,那麼在他身上應該能感覺到一些異常。
可是目前來說,除了發現他手上有一道傷口以外,我找不到別的異常了。
再說了,如果要調查他還不簡單嗎?
隻需要知道案發的時候他人在哪就知道了。
如果每次有命案發生,他都有在場的證明,很有可能他就有問題。
現在知道的是他在餐館工作,那麼自然而然,他的時間絕對比較緊,畢竟是做服務業的,到了禮拜六、禮拜天都得上班。
在這種情況之下要調查他很容易,如果他是一個聰明的殺人凶手,那麼就不應該選擇這個職業,因為這樣太容易讓自己暴露,做犯罪分子的話不顯得太蠢了一點?
每次殺人都要離開餐廳,隻要稍一調查,立馬就能和發生的命案對上時間不是?就能證明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但是能一連殺那麼多人卻不被發現,這也證明對方是一個十分聰明而又厲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