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繼續打我,雞毛攔住了他,表示這樣差不多得了,哪知憋四一把將雞毛推到在地上。
“好了,憋四,差不多了。”
廖軍拍拍手,發話說道,憋四這才不情願的扔下了棒球棍。
隨後,他們都走了出去,隻剩下雞毛拿了一條毛巾包住我的嘴巴,我咳嗽著吐了一口血水,不一會兒鮮血把毛巾染紅了,我的嘴巴痛的要命,嘴唇不斷的顫抖著發麻。
雞毛安慰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改天他請客請我和廖軍過去坐坐,我知道雞毛的好意,也不忍心讓他難堪,點了點頭。
我到衛生間了衝洗了一下傷口,把血跡擦幹淨,又轉身下樓到第一層的雜物間,拿起拖把涮了涮水,把接待大廳的地板重新擦了一遍。
廖軍幾個人坐在接待台上,笑著看著我,雞毛小心的遞著煙,巴結著他們,我知道他們又在嘲笑我的懦弱和無能,我並不在意。
我知道,燕雀焉知鴻鵠之誌,他們隻是一群生活在底層的小流氓,每天在這裏就是渾天度日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而我,和他們不同。
我始終有一種成為強者的信念和毅力,還有壓抑在心底的仇恨!無法宣泄的憤怒和痛苦!這是他們都無法體會到的。
過了一會,也不知道什麼狀況,門外衝進來一夥人,帶頭的是一個手臂紋身的黑馬褂男,把保安推搡在一旁,身後是魚貫而出的一群染著五顏六色頭發的十幾個馬仔,指名道姓的讓憋四和周然滾出來。
廖軍一看勢頭不對迎頭詢問著,還沒說上話,身後一個紮耳洞的黑發青年抄著一記鋼管打在廖軍的腦袋上,廖軍叫了一聲,抱著腦袋正要躲閃著,被黑馬褂男上前一個飛踹將廖軍踢倒在地上。
廖軍撫著被打痛的額頭,爬起來喝道:
“我艸張揚,反了你了,誰給你的膽子敢到這裏來要人,想報仇嗎,你也不看看我們背後的老板是誰!”
黑馬褂男不屑的說道:
“廖軍你說的沒錯,之前我一直不敢動你們,現在不同了,想必你知道我們換了大老板了吧,我告訴你,我們禦足軒現在的老板就是楊海龍,你小弟憋四和周然上次打傷了我弟弟張豪,現在把人交出來,我也不想和你為難!”
“做夢!你算老幾,我們皇家名都怎麼可能把人交給你,就你這慫貨能請的動楊海龍嗎,我不信。”
廖軍說著,一把攔住抄起棒球棍的周然和憋四,不讓他們衝動。
我看著這兩方欲要開打的勢頭,抄手一根拖把在身後靜觀其變。
“好一個做夢,在江海市還有你這麼狂的一號人,我怎麼不認識你呢。”
話音未落,我看見一身白衣的楊海龍推門而入,眼神傲氣掃射了眾人,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隨後,一個穿著西服正裝的中年人走上前去,遞到楊海龍嘴邊一支雪茄,拱手點燃,背身在楊海龍後麵,不屑一顧的看著周圍的眾人。
接著,一個赤裸上半身紋過肩龍的強壯青年走了出來,他手中握著一把未開鋒的大砍刀,神氣的走來走去,一副狂躁的模樣。
我看著赤裸男身上有幾處紫紅色的刀疤,顯得特別凶悍,我就明白這個家夥絕不不好惹,是做一個經常滾刀肉生意的打手。
雞毛一看這勢頭,根本就不是廖軍這些人能夠收場的,腳底抹油衝上樓去,我猜測著,他去副總經理辦公室找胡建國去了。
“楊小爺您好,久聞你的大名,今天您駕臨皇家名都,我本應該盡心招待您,談什麼樣的事情都可以,我們這些兄弟們也會好生伺候著您,但是今天在這皇家名都要人,但恕我真的辦不到,我不能砸了自己家的招牌,讓社會上的弟兄們看我的笑話,憋四和周然打人也是事出有因的,這件事已經處理好了,不勞楊小爺費神了,您看這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