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他們兩個人的談話,我才發覺,所謂張瑾極力要維護的人,並不是她的前夫鍾健升,而是自己家族的人,還有那個靳東吧,我不知道靳東是誰,但是我知道他和張瑾的關係非同一般呀。
看來這靳東、柳氏家族、張氏家族、鍾健升肯定達成了什麼默契,這個秘密就藏在這個U盤裏。
這是一些所謂上層社會的黑暗交易吧。
況且,我猜測著靳東這個人不簡單,他想要擊敗競爭對手鍾健升,就需要張瑾的這個U盤,我不知道張瑾怎麼會有這樣重要的東西,但我知道看來張瑾和靳東的關係也並不怎麼融洽。
我忽然又想到那天在別墅裏,張瑾醉酒之後,在嘴裏叫嚷的哥哥,應該就是靳東了吧,如果沒有猜錯,他們應該之前有過戀人關係。
唉,我歎了一口氣。
突然想到這裏,我竟然心裏一陣酸楚,一想到張瑾有所愛的人,我心裏就十分的難過。
也許她再利用我吧,但是她真的對我很好,是她給了我勇氣和信任。
瘦削男並不急於去車裏取U盤,他笑嗬嗬的。
他似乎更對張瑾的肉體,充滿了極大的興趣,他眼中爆射淫光,他打開一個皮箱的另一側,取出了一個長條的包裹,翻開後,拿出差不多有一個巴掌大小長度的試管,裏麵充斥著白色不明液體。
隻聽得瘦削男沙啞道。
“真是苦了你了,這裏麵是極品的媚藥,夠你在這裏爽的,好好的放蕩吧,婊子!你也知道,這並不是我的主意,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怨恨吧,千萬不要恨我哦,因為這個主意的謀劃者是大夫人金玲啊,怎麼樣,好好盡情的表演吧。”
說完,瘦削男一隻手掰開張瑾的嘴巴,用力擰著,張瑾的嘴巴立刻變了形,然後一隻手彈開試管的橡皮塞子。
慢慢的,慢慢的,將試管的一側揚起,輕輕的正準備倒入張瑾的嘴巴裏,神秘的白色液體,在傾斜著,在蠕動著。
張瑾正在拚命的搖著頭,她大聲呼喊著,但是她顯然精神崩潰到了極限的臨界點,白眼一翻,腦袋一沉,昏了過去。
我看著瘦削男,壓抑在心裏的怒火“噌噌”的冒了起來,我的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一下,咬了咬牙,此時不動,更待何時呢。
我握緊手中的電棍,飛快的一腳大力的踹開門,還是晚了一步,瘦削男還是把那媚藥的莫名液體些許的灑入到了張瑾的嘴巴裏,我看見張瑾的嘴角淋漓著一絲透明狀物兒。
我好害怕張瑾受到傷害。
我跳躍起來,上前一記碎肘泰式的打法,狠狠地用肘部擊打在瘦削男的麵頰上,瘦削男完全沒有預料到會有人衝進來,他一點防備也沒有,被我一肘打倒在地,正要起身還擊。
我緊接著,小腿淩厲的橫掃過去,直接擊中瘦削男的下巴,他慘嚎了一聲,倒地趴著身子,滿嘴都是鮮血,流淌在下巴上。
這副模樣真是恐怖呀……
他大張這嘴巴,痛苦嗚嚎著。
口腔的裏的牙齒,有幾顆就被打落在地上,散落了一地。
我要趁他病,要他命!!!
我直接將手中的電棍,猛得一把,狠狠的插進了瘦削男的嘴巴裏,我已經將電棍的開關調校到了最大,隻見幾道交錯的藍色火花劈裏啪啦的閃爍著,一股焦糊的味道隨即傳來。
他一輩子也不會再說話了。
因為,他的舌頭已經像一根烤熟的香腸片了。
隨後,瘦削男的身體不斷的抽搐著,一陣的打擺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然後就突然的翻白過去,雙腳猛得朝空中蹬了幾下,再也不動彈了。
我鬆了一口氣,看他這幅悲慘的樣子,笑了笑,我把電棍輕輕的抽了出來。小心的收好。
我回到頭去。
看著衣衫不整的張瑾。
我感覺臉頰上一陣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