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著那個黑人還有點迷糊,一個健步挺身而出,我心裏已經打算好了,先把他打倒再說,衝上去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頓暴打,起初黑人還有些招架,漸漸的他有些被打蒙了,我知道絕對不能讓他拔槍。
所以我每一次出拳都很重,但是這個黑人明顯是經過訓練的,我的拳頭雖然都打在他的要害部位,他竟然還是站著。想要一把推開我,我一個反手擰住他的粗胳膊,膝蓋狠狠的頂在他的小腹,黑人兩隻手抓著我,我又補了腳,他悶哼了一聲,我抬腳一個下劈腿,就把他放倒在地上。
我從他的腰間抽出了手槍,扔出去好遠,似乎是疼痛讓他有些清醒了,他趁著我拔槍的時候,坐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液,搖了搖頭,正要起身,
我一看形勢不妙,一個泰式肘擊頂在他的下巴上,他頹然的倒在地上。
也許是剛才汽車碰撞的衝擊力讓他失去了戰鬥力,我沒幾下就把他打趴下了,我匆忙的又猛地朝他腦袋上踹了幾腳,見他已經有些奄奄一息了,我這才住手,匆忙的撿起了手槍別在腰際。
我惦記著倪先生的安危,瞄了黑人一眼他趴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動靜,我這才匆忙的去追倪先生。
我不知道這個黑人的目標竟然是倪先生,然而他是什麼人指使而來的我不得而知,就算我把黑人嘴裏的牙齒全部打掉,相信他說的嘰裏呱啦的外文我也聽不懂,看來這次殺人一定是策劃好的。
然而誰又能暴露倪先生的行蹤呢?!
我心裏想著,很大一部分的可能是他身邊的人,中間安插了眼線或者是內奸,既然這麼快就要將剛剛上任的倪先生置於死地,那麼說來對方肯定是忌憚倪先生雷厲風行的手段了,一切都是以利益至上。
最大的可能是隱藏在背後黑暗中各組織、幫派的利益的爭鬥,然而,倪先生也隻是一個不湊巧的犧牲品罷了,他的到來很讓一部分人過不上舒坦日子。
我很快的追上了倪先生,因為前麵是一條死胡同的通道,在盡頭,他的秘書跟在他身邊,手裏拿了一支消防斧,額頭上冒著汗,四處張望著,倪先生神色淡定自若的說道:
“小凡,你沒有受傷吧,那個人怎麼樣了,現在還有沒有危險啊。”
“我沒事,那個黑人暫時讓我打暈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
我說道。
“這裏還有沒有別的出口?前麵的路我們不能再走了,可能還會有人埋伏在那裏,嗯。”
倪先生思忖著說道。
“這邊我記得好像有一個丟棄垃圾的通道,通道口可能窄了一些,我想一個人通過也應該不是困難吧。”
我說道。
“好,我們跟你走。”
倪先生斬釘截鐵道。
我們一行三人朝著垃圾通道那邊走去,這邊的建築的構造是中空的,越往垃圾通道那邊走就越來越窄了,然後牆壁也從大理石石板變成了基本上都是一整塊不透明的黑玻璃,鑲嵌在牆麵上。
真不知道這種黑玻璃上的花紋有什麼用,還放在這裏。
我走在最前麵,突然間,我看到倪先生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詫異,不過隨後很快鎮定了下來,小聲道:“這裏還有人,蹲下。”
頓時,我們三個人一起抱頭蹲在了地上嗎,我聽家耳邊一陣稀裏嘩啦的聲響,兩邊的窗戶同時爆發出了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隨即兩條人影同時從外麵撞爛了的窗戶衝了進來!
我抬頭一看,兩個蒙麵的人手裏持著大砍刀和一條鐵鏈子,對著我和倪先生就要瘋狂的衝上來,我猛地一推,把倪先生推給了他的秘書,大吼了一聲。
“你麼快跑,我來抵擋著,記住,跑,別回頭!”
與此同時,我兩邊的人撲了過來,我一手架住左邊的家夥,捏住了他的胳膊,同時一條腿朝著右邊踢了過去,一腳踹在了那個家夥的小腹上,一下就把他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