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年紀輕輕的居然能夠代表孤獨世家?”
“臥槽!真是牛皮啊!看來獨孤世家是要和沈家聯手造反,徹底顛覆我紫依帝國了,是吧?”卿玉軒自顧自的點了點頭,“……哦,如果是這樣,那我明白了!”
“我沒說我代表獨孤世家!更沒說什麼造反!你別在這造謠!卿玉軒,你這套用在別人身上可以,用在我身上可不好使,本小姐可不吃那一套!”獨孤青依斜眼一看,幾位族裏的兄弟姐妹看自己的眼神出現了異樣,急忙解釋道。
“不能代表獨孤世家?那你跳出來幹嘛?cao!本小姐做人還真是失敗,什麼阿貓阿狗都想來欺負一通!真TMD活得全無半點樂趣!”
卿玉軒哀歎一聲,突然橫眉豎眼,“既然你小子不能代表獨孤世家,那你鑽出來充什麼大尾巴狼?還不給本小姐滾下去!”
“你……你你……”獨孤青依氣得滿臉通紅,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麼對她說話,就是她那大內侍衛第一高手的哥哥在她麵前還不是低眉順眼、卑躬屈膝的,今日居然被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給教訓了。
當即心裏一團怒火噴薄而出,宛如活火山突然爆發了似的,怒喝一聲,一把掌就朝著卿玉軒那張如花似玉的臉上招呼了過去,心裏惡毒的想著,非要把她那張臉給打壞了,看她以後還有臉出來見人!
蕭子嫿更是露出了溫柔和善的笑容,低低掩唇一笑,看你卿玉軒今日還不破相!
卿玉軒冷眼看著眼前這個嬌縱的女子,嘴笑的笑容慢慢變成了殘忍。
左手猛的掐住獨孤青依的手。右手宛如風車一般呼呼刮了過去,左右開弓、毫不停歇,最後猛的鬆開左手,身子猛然騰起,宛如射門一般,重重的蹬在了獨孤青依的胸口,獨孤青依的胸部頓時就癟了下去,然後就宛如離弦的箭一般轟然飛了出去。
蕭子嫿心裏正愉悅得不行,掩唇嫣然一笑,周圍幾位女子看著蕭子嫿巧笑嫣兮、美目盼兮,都幾乎看呆了。
突然——
一個重重的身影從天上毫無征兆的飛了下來,穩穩的砸在了蕭美麗的腦袋上。
蕭子嫿來不及驚呼,猛然前撲,一張臉全都陷入的石子路,還足足往前滑行了一米多才漸漸停下,後麵滑出一道血淋淋的石子路,鮮紅斑駁,宛如路邊綻放的小花兒,極其惹人喜愛。
紫依帝國第一美人、柳州第一才女突然遭受此等噩運。
卿玉軒的囂張跋扈終於引起眾怒,眾貴族小姐、眾富家千金、眾大家閨秀、眾才女佳人紛紛鄙視,七嘴八舌的指責。
卿玉軒挽著袖子、叉腰而立,來者不拒,就在皇宮禦花園,緊臨金鑾殿大門前,氣湧如山,舌戰群儒。
汙言穢語,詣酒而出;市井粗話,綿綿不絕;聲音越來越大,唾沫星子越來越多,但卻是毫不退縮。
正所謂有詩雲:任他千軍萬馬,我自砥柱中流!
又有詩讚曰:橫眉冷對千夫指,一張嘴全罵回去!
陸小婉無限崇拜的看著卿玉軒瘦削嬌小卻“高大威猛”的背影,一個勁兒的讚歎:這口才!這反應!真是敏捷,真是牛皮啊!真是……沒治了,唯有一句話可以形容,小孩吃糖——嚼了(絕了)。
不過,看到蕭子嫿、沈夢瑤、獨孤青依三人的慘狀,嘖嘖歎息,好歹是三位美女,怎麼這麼不憐香惜玉?
尤其是當時看到那蕭子嫿蕭美麗,整張臉都埋在石子裏麵摩擦,陸小婉當真是感覺牙痛肉緊,宛如自己臉上一片火辣辣的,被毀容了一樣。
不過,此時此刻的蕭子嫿臉上確實是火辣辣的,不僅火辣辣的,還火辣辣的劇痛,宛如整張臉都被硬生生的撕了下來一般,不過,痛不過一秒,就痛暈過去了。
當然,不僅是痛的,還有氣的,我現在整個人還埋在土裏呢!每一個人來救我出去,竟然還開罵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叫禦醫嗎?
當然,此時正是眾口紛紜,群情激憤,哪裏來那麼多時間去管蕭子嫿怎麼樣了。
於是,大殿前的聲音越來越大,到後來如同菜市場一般,眼看著就要打起群架來了。
“放肆!皇宮重地!何人敢在此如此高聲喧嘩?都不要腦袋了嗎?”一個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如同暮鼓晨鍾、振聾發聵!
正在吵得不亦樂乎的眾小姐千金、大家閨秀、才女佳人抬頭一看,不由得人人都是一頭暈眩,無語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