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大漢的胸口上,都無一例外的繪有四顆及四顆以上的銀星,顯然,這些大漢,都具備有煉氣四層以上的實力。
大街之上,人流頗為洶湧,很多渾身散發著血腥氣味的凶悍的雇傭兵,見到這麵色白皙,渾身憊懶的少年之後,都是嗤之以鼻,快步走過,連眼神也不分一個給他。
賀蘭天鑫卻無所謂的走著,偶爾眯著小眼睛梭尋著人群裏的美貌姑娘,猥.瑣的眼神肆.意在那些美貌姑娘的胸.口、大腿和屁.股上任意蹂.躪。
不過,今天的賀蘭天鑫卻有些蔫蔫的,耷拉著腦袋,平時最有興趣的時間都勾不起他一點欲.望,就是因為他舅母的女兒要過來了,這一過來,那家主的位置,就算逼得舅母退了位,也落不到他手裏。
想到這裏,賀蘭天鑫更是雙目噴火,有些咬牙切齒道,“卿玉軒,你個紫依帝國第一女紈絝、柳州第一女淫.魔,還想奪走我的位置?休想!”
卻在這時,前方人流嘈雜了起來,似乎有人在爭吵什麼,讓賀蘭天鑫更是煩躁不已。
“媽.的,誰敢在我賀蘭天鑫的地盤撒野鬧事?不想活了還是怎麼滴!”說著,整個人跟隻瘦小的猴子似的,直接從人縫裏鑽了進去。
“誰TMD在這裏大吵大鬧?都不要腦袋了!都給老子滾回去做自己的事情!”賀蘭天鑫一聲怒吼,眾人成鳥獸一哄而散,隻留得人群圈裏的幾人。
賀蘭天鑫現在很興.奮,而他興.奮的源.頭,就是那俏生生的站在前麵不遠處的錦衣少女。
身著價值不菲的淺藍色銀紋繡百蝶度花的上衣,兩隻袖子做得比一般的寬大些,迎風颯颯。
腰身緊收,下麵是一襲鵝黃繡白玉蘭的長裙。
梳著簡單的桃心髻,僅戴幾星乳白珍珠瓔珞,映襯出雲絲烏碧亮澤,斜斜一枝翡翠簪子垂著細細一縷銀流蘇一張絕美的心形臉蛋,小巧挺拔的鼻子,柳葉般彎彎的眉,薄薄的嘴唇,那濃密烏黑的青絲柔順的放下來,垂落在不堪一握的,盈盈小蠻腰之上。
臉上泛著愜意的表情,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容。
就連路人的視線都忍不住頻頻向那女子身上亂.瞟,心頭暗自想到,若是能將這等尤物摟進自己懷裏肆.意蹂.躪,那會是何種享受?
雙眼熾熱的望著少女,賀蘭天鑫手掌因為激動,有些輕微的顫抖,麵前的絕色少女比他以前玩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漂亮,這種漂亮,賀蘭天鑫已經不能用言語表達,隻想將此人抓入手中。
“賀蘭天鑫,你眼睛往哪兒看呢?再看信不信本小爺將你眼珠子摳出來!”鄭源傾看到賀蘭天鑫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一般,色迷心竅,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了。心裏啐了一口,混賬玩意兒!
卻不知道,自己第一眼看到這女子,比賀蘭天鑫還要誇張,盯著人家姑娘看,連路都不會走了。
賀蘭天鑫被鄭源傾這一嗓子嚇得清醒了過來,再看到兩人竟然肩並肩宛如情人夫妻一般親密的走在一起,當即臉就沉了下來,心裏也不舒服了起來,好像覺得自己被帶了綠帽子一般。
“鄭源傾,老子看老子的,關你屁.事!你是不是在騷.擾這位姑娘?做人好歹還要有幾分底線吧?你們鄭家這是連臉皮都不要了?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糾纏一位毫無縛雞之力的姑娘,真是可恥啊……”賀蘭天鑫一臉不屑與之為伍的模樣,昂著頭,一臉臭屁的看著天空,等著那錦衣少女的崇拜。
“賀蘭天鑫,你今天出門沒帶腦子嗎?什麼玩意兒啊!這是我的貴客,你這浪蕩玩意兒最好滾一邊兒去。”鄭源傾當即,鼻子都氣歪了,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開門見山,張口閉口都是叫賀蘭天鑫浪蕩玩意兒,滾遠點兒。
賀蘭天鑫玩過的女人,不說成千上萬,那也是一筆龐大的數字,現如今,找到這樣一個絕色女子,就算是鄭源傾手裏有刀,他也要挺著前進。
“我滾可以,但是,我要這位小姐,跟在下一起滾,最好還是在床上……滾。”說著,還對著那絕色女子裝模作樣的拱了拱手,一副派頭十足的飽讀詩書的文學碩士一般模樣。
女子當即蹙眉,聲音清冷道,“是男人,有什麼事情,直接用武力解決,競技場簽訂生死契約,生死兩家概不負責。死者將名下所屬所有的坊市全部交由生者處理。兩家概不能因為此事而報仇……傷及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