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很好,很好,這裏來柳州的玄真七峰高層不是太多,不會太費事!於家的,你說,老子敢是不敢?”豔傾絕狠狠地笑了起來,“現在,不要給本尊裝聾作啞,老子再問你一遍:你,可是不服?!!”
豔傾絕的眼中,已經露出殘酷的意思。
“豔尊者,殺人不過頭點地!還請看在老掌門的麵子上,做事相留一線,日後也好相見!”秦一筠沉聲喝道。
“呸!這裏沒你的事!老子就是看在禦青天那老兒的麵子上大大的留情,才沒取了這老賤.種的性命,就憑他剛才說要留下老子的全屍,老子豈能讓他輕鬆!”
“禦青天的麵子?別有嘴說別人,沒嘴說自己,你們來到這裏,為何就不知道看本尊的麵子上,手下留情,放卿家一馬?有膽量在老子的地頭玩霸道,老子自然是要奉陪的,現在還好意思要本尊留手?要我留手,行!隻要這個於家的回答我,我就放你們一馬!”
豔傾絕頭也不回的一揮手,“現在連你的命在內,都在他的嘴裏!”
“本尊問話,從來不會問第三遍!”豔傾絕沉著聲音,緩緩的道,“現在,回答!”
悲憤的恨不得立刻死去!
這種極度的羞辱,讓尚且行的渾身幾乎都為之麻木,他甚至已經想自斷心脈,了卻此生,但卻勢必不能!
因為,豔傾絕說的很清楚,目前在柳州城的銀城所有高層的性命,都在自己的一句話之間。
他絕對相信豔傾絕這個瘋子能夠說得出、做得到!
隻要自己真的說一聲不服,恐怕這些人都會埋骨在這裏!
甚至於就算豔傾絕真的做了,玄真七峰也難以奈何這老怪物!
這份羞辱,他已經非承受不可了!
雖然直到現在,他依然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裏突然得罪了豔傾絕,而且還得罪的這麼狠?但現在明顯已經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
“我……,我……”尚且行嘴唇翕動了好幾次,終於閉上眼睛,一滴老淚從眼角緩緩滲出:“……服!”
說出來這一個字,尚且行兩眼一閉,直挺挺的向後倒了過去。
“很好!還算你這小識時務,老子就大人大量不計較了。”豔傾絕殘酷的笑了笑。慢慢轉身,眼神從秦一筠、孟予安、小公子身上滑過,突然一瞪眼,“還有誰不服?!”
“我就是不服!恃強淩弱豈是強者該為,你要殺我就動手好了,正好可以讓我多欣賞一次飛升尊者的風範!”孟予安突然大步站了出來,眼神看著豔傾絕,當真是半點畏怯之色也無。
“我也不服!”小公子禦一白氣鼓鼓的站了出來,看著豔傾絕,一臉的真正不服。
“喲嗬?原來玄真七峰還真有不怕死的!不錯不錯!”豔傾絕玩味的笑了笑,“今天可是開了眼了,兩個老的在那縮著腦袋,反倒是兩個小輩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吃準了我老人家沒有欺負後輩的習慣嗎?”
“老子可不像有些人,直接拿著臉皮當屁股,逮住不如自己的後輩可勁的欺負!放心,那個元嬰小子,還有你,小家夥,本尊今天算是給禦青天老兒一個麵子,不跟你們小字輩的一般見識,再敢放聲直接腿打折!”豔傾絕說完再不理會這兩人,一雙桃花眼再度盯住了六長老,嘴邊冷冷微笑。
尚且行到底也是飛升高手,這會恰好醒了過來,可剛剛醒過來,就很湊巧地聽到豔大尊者這一番連怨帶損的狠話,直接氣得又接著暈了過去。
能以一番話把個飛升級別的高手刺激得暈倒,豔大尊者的損人功力估計也隻在卿大紈絝之下了。
“豔尊者,今日之事,你無故出手,傷我兄弟,彼此無冤無仇之下,驟然下此毒手!你務必要給我們玄真七峰一個交代!”秦一筠這才順過了氣,剛才被豔傾絕反震之下,氣息不暢,竟沒來得及說話。
豔傾絕桀驁的哈哈大笑起來,前仰後合,“無故出手?你那個兄弟都要留老子全屍了,如果這樣還算是無故的話,那到底怎麼才算是‘有故’呢?難道一定要他把老子殺了,才算數嗎?”
秦一筠不禁一陣語塞,之前心中不忿豔傾絕咄咄逼人,一時口不擇言,此時想起剛才三弟可不就是在借“事”而挑釁,若非挑釁的對象乃是豔傾絕。
換一個人隻怕是早就死在他的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