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爺……”平民出身的張真率先開口對卿玉軒道,“在下敬佩你!”
鳳棲則道,“那太師太傅蕭家每年都會以蕭子嫿的名義捐贈銀錢,施粥行善;鎮國將軍府張家每年都會以張靜姝的名義搭建善堂,派送藥材,整個離京都在傳揚蕭子嫿和張靜姝的美名不過在我看來,她們不及軒兒你萬分之一。”
“哈哈,能不這樣誇獎自己人麼?”卿玉軒有些臉紅的道,壓低聲音道,“我做這些事兒,可沒想著被人誇獎被人記住啊!想做就做了,那些美名要來做什麼?沒有我的惡名管用!你看哈,這離京城的名門貴女們誰敢招惹我?知道我卿玉軒不是好人,全都對我敬而遠之,哈哈,我還是做個惡人好!”
鳳棲無奈的搖搖頭,“你真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對了……你那醫術,真是跟你老祖學的?我以前怎麼從未聽過卿家老祖會醫術?”
“天底下有我祖宗大人不會的東西嗎?”卿玉軒義正言辭的糾正他,正色道,“我祖宗大人什麼都會,小小醫術怎麼能難得到他?他隻是平日裏不屑於展露出來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鳳棲恍然大悟一般的點點頭,“那你得多多向老祖學些精妙的醫術,總歸是有用的。”
“你倒不是那麼迂腐啊!”卿玉軒讚賞的看了鳳棲一眼,“要是換了別人,未必會看得起這些雕蟲小技。”
這時,劉嫂的酒和肉已經端上來了,卿玉軒給鳳棲倒了一碗,“嚐嚐!”
“好!”鳳棲端起酒碗,一飲而盡,“這味道……,哈哈,還真是別有滋味!”
“我還真擔心你喝不慣呢!”卿玉軒給自己和張真倒了一碗,三人便開始痛飲起來。
正在這時,厚重的門簾被撩起,兩個身穿黑鬥篷的男子走了進來,各自手上握著一把寒劍,剛一進門,就帶來了一股肅殺之氣,讓裏麵的人生生的打了個寒戰。
看來,這兩人應該是修煉之人,隻是不知道實力如何。
“老板,來兩壇烈酒,十斤肉!”其中一個鬥篷人張口喊道。“來了!”
劉嫂趕緊應道,這可是大主顧啊!
她這小酒肆裏麵來喝酒的普通百姓們,一般就買一碗酒,聚在一起喝酒就圖個熱鬧,解解饞,偶爾才買那麼一碟下酒菜,這兩人一來就兩壇子酒十斤牛肉,可以讓劉嫂賺好幾十個銅錢呢!
那兩人大馬金刀的坐下來,手中寒劍往桌子上一拍,其中一個人道,“你說,那張家真能拿得出一本修煉心法來?”
“堂堂鎮國將軍府,想來不會誑我等!”另一個人道。
“哎……,為了這麼一本修煉心法,咱哥倆恐怕要在這裏足足呆上三年之久啊!”先前那人歎道,“也不知道張家是打哪兒弄來這麼一本心法,真是讓人眼饞!”
“還得人家瞧得起咱哥倆的實力,咱才有機會得到那本心法,現在還說不清楚,先吃飽了,再去碰碰運氣吧!”
……
坐在另一邊的卿玉軒和鳳棲默默的對視了一眼,隻這幾句話,他們就已經知道了一個大概,張家用一本修煉心法來招攬強者,看來有很多強者聞風而來。
不過,張家大肆招攬強者,究竟是要做什麼?
這麼多年來,張家雖然貴為鎮國將軍,但是卻一直很低調,要不然也不會博得老皇帝的信任,選了張靜姝做大皇子妃,張家立即就成了外戚,貴不可言!
兩人有說了一會兒話,匆匆喝完酒,揣著牛肉走了。
“張家不會是有什麼野心吧?”卿玉軒對張家沒有什麼好感,故意衝著鳳棲小聲說道。
鳳棲不動聲色淡淡一笑,“這件事兒,我會告訴父皇,若是張家真有什麼動作,應該瞞不過金吾衛的眼睛。”
“嗯。”卿玉軒讚同的點點頭,突然又道,“喂,我說,你貴為王爺,出來怎麼就隻帶一個侍衛?就不怕有人想對你不利?”
“我不喜歡身邊隨時有太多人跟著。”鳳棲淡淡的道,“不過我想,還是有不少人跟在我身邊吧,隻是在暗處罷了。”
“那倒也是。”卿玉軒點點頭,“今日你在這兒跟我喝酒,回去會不會被皇後娘娘責備?”
“她巴不得呢!”鳳棲忍不住笑了起來,“張靜姝被父皇賜給了大皇兄,她自然希望我跟你能走到一起。”
“……”
卿玉軒沒想到鳳棲會這麼坦率的說出來,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