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遷,你很喜歡吃人肉嗎?”這才是卿玉軒的心結之所在。特麼的,你這狗娘養的垃圾貨色居然想要吃掉我的夫君……真真是大了你的狗膽了……若是不殺你,怎能泄我心頭之氣,王文遷那句話,勾起了卿玉軒無邊的狂暴殺意!
“是又怎樣?卿玉軒,老子還告訴你,老子不但想吃你那相好的肉,還想吃你的肉,你等著老子的,老子還要吃盡你們卿家滿門的肉!”
王文遷此時疼得臉上一片蠟黃,黃豆般的汗珠滴滴答答的掉下來,卻仍是死撐著並不呻吟一聲,他本身的深湛靈力早已經被卿玉軒製住,連自爆也已不能;他的滿嘴牙齒,都被卿玉軒恰到好處的打斷了一半,既不讓他太疼,還不影響說話,但想嚼舌自盡,卻是萬萬不能了……都隻剩下牙根在牙齦裏,如何嚼舌?
“骨頭真硬,不愧是至尊強者風采,值此關頭,嘴還能這麼得賤,我當給你寫個服字!”
卿玉軒誇獎了一句,突然一伸手,嗤的一聲抓破了王文遷的衣服,露出了前胸後背一大片肌膚,慢慢的道,“王文遷,我這一生,也就隻有兩個人讓我恨之入骨,非殺不可!第一個,是玄真七峰的於顏卿,你現在應該很慶幸,因為你正是那第二個!”
“你最大的錯處,不是吃人肉!而是你竟然要吃我夫君的肉!居然還在那麼多人麵前引以為榮洋洋自得,被我製服,還不知悔過,居然還敢跟我說,要吃我卿家滿門……”
“那我要是不好好的伺候伺候你……怎能對得起你?”卿玉軒冰冷的笑了笑,“不要說你是三重陣法的人,大家本就是仇敵……就算你是神仙的兒子,我也要讓你痛苦到了極點的死去!你放心;我絕不會一刀殺了你,你還有一段時間的生命可以享受!我雖然自己骨頭也很硬,但我卻絕不喜歡別人在我手下硬充硬骨頭;我若是不能讓你親口向我求饒,那我就從此不叫卿玉軒了!”
“我王文遷今日誤墮你設下的陷阱,無話可說,你殺我自是容易,但想要本大爺求饒……卿玉軒,你想錯了你的心,有什麼本事盡管使出來,本大爺皺皺眉頭,就不算是好漢!”王文遷強忍著膝蓋處痛入骨髓一般的感覺,從牙縫裏崩道。
“好漢子,倒要看你這好漢子能硬到幾時!”卿玉軒手一展,刷刷幾聲,在他身上前胸後背各劃了幾道血口子。
王文遷顫抖著獰笑,“卿玉軒,你就這麼點伎倆嗎?不妨告訴你,你這些微末手段可是差得遠了!告訴你,老子不僅愛吃美人的肉,愛吃少年人的肉,就算是老頭那能老掉牙的老肉,也來者不拒!若是本大爺能夠逃出生天,卿玉軒,我會將你們卿家人像是豬一般圈養起來,隔幾天就宰一個。洗的幹幹淨淨下酒。哈哈哈……聽說卿戰天一輩子征戰,老或者老點,想必身上的肉還是很結實……我一定喜歡吃……嗯,聽說你好色得很,在帝都還有個第一紈絝的名頭,應該有許多相好的吧,卿玉軒,每一個被你碰過的男人我都會將她們一點點的吃到最後還不會他們死……哈哈哈……”
王文遷似乎有些變態一般的伸著通紅的舌頭,眼中滿是獰惡,微微吊著眼看著卿玉軒,整個人陷入了一種殘虐的快意之中,“聽說,還有個小傻子皇子,是吧?這樣懵懂純淨的人,老子肯定也是要好好嚐嚐,哈哈,你房裏還有個青梅竹馬?叫什麼來著,不管了,反正老子一個也不會放過,先吃心,再吃肝……再……啊——”
說到這裏,突然長聲慘叫!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爺從來都信奉一句話,夜長夢多,你個渣渣,爺送你上天吧!”卿玉軒冷酷的說著,卿玉軒拔出長劍,劍身清涼如水,看著劍身。
神劍不語,光華流轉。
“真是環境造就人的性格,渣滓的地方出渣滓的人!”卿玉軒對著王文遷的屍身淡然道,“希望你下輩子換個環境,做個好人!”
“還有……一個吃人的人,這樣死去,或者還是太便宜了你。”卿玉軒轉身而行。
“時間過去不少時候了,小嬰子應該將那劍法練熟了吧?”她默默地想道。
楚九嬰這邊的戰場,已經連續更迭了好幾撥人手,戰況越來越是凶險,幾乎所有人都漸漸沉不住氣。
眼看著同僚一個個身上濺血負傷,而敵人卻始終毫發未損,這種情況,又有誰不著急,不憂心?而且,這車輪戰似乎對楚九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效果,他就那麼一直的不急不躁,長有長打,近有近攻,氣息悠長;一柄長劍風雨不透,時時刻刻都要麵對十二個人嚴密圍攻,可他居然始終有攻有守,絲毫不露疲態,而且己方一旦有人稍露破綻,馬上會招致最犀利的致命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