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拜祭自己的兒子!
以仇人的鮮血為祭品!
天空風聲嗚咽,獵獵而過。
戰旗隨風飄動,像足了當年白衣大將的兵鋒所指,席卷天下的氣勢!
“大將軍!白衣大將!”突然,山呼海嘯一般的聲音響了起來,在場所有的軍人同時高聲大呼,放聲嘶喊,聲嘶力竭!
麵對著這紫依帝國保護神的旗幟,突然有人痛哭失聲,慢慢地跪了下去。
眾人紛紛響應,霎時間跪倒黑壓壓的一大片。
人人眼中含淚,衷心的拜謝這位亙古未有的白衣大將曾經帶來的榮耀和安定!
“這麵旗幟,就是我二叔,白衣大將卿霄雨的戰旗!”卿玉軒站起身來,雙目凜然,大聲道,“當年二叔為我紫依征戰天下,功勳赫赫,卻不幸少年夭折,成為天下人的莫大遺憾!但我到現在才知道,二叔當年並不是兵敗身死,而是被人謀殺!”
“謀殺?啊?”
下麵普通的民眾又哪裏知道這其中的秘辛?隻知道當年百戰不殆的白衣大將最終兵敗身亡,卻又有誰想得到這其中竟是另有玄機,竟是被人陰謀陷害的?
“到底是誰陷害了卿大將軍?”突然,人群中一個鐵塔般的漢子一下子站了起來,麵容悲憤,青筋一條條鼓起來,嗔目大喝。
這人滿麵風霜,身高體壯,站得筆直,臉上尚帶著凜然戰意,一看就知曾經乃是一位軍人!
“是誰謀害了卿大將軍?”所有人同時怒吼起來。
“就是這夥人!”卿玉軒一轉身,指著身後的一百一十八人,咬著牙道,“就是這幫豬狗不如的雜碎!是他們喪盡天良,陰謀陷害,才使我二叔英雄半世,卻被小人所算!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碎剮了他們!”
“不能輕饒了他們!這幫雜碎!豬狗不如!淩遲碎剮!”
“淩遲碎剮……”
……
“當年二叔為了紫依,為了百姓,浴血廝殺,卻被小人卑鄙暗算,此仇不報,愧為卿家人!”卿玉軒嘶聲大吼道,“如今,就在諸位見證下,我們以仇人的鮮血,來祭奠二叔和諸位將士的英靈!”
“祭奠英靈!祭奠英靈!”
更有無數人失聲痛哭起來,尤其是一些曾經跟隨卿霄雨征戰的兵士們,更是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到現在才知道,他們最敬愛的君大帥,竟然是被人謀殺的……
“行刑!”卿玉軒目光一冷,寒光迸射,右手用力一揮!
一片黑網灑出,台上人人的身上都被罩上了一張漁網,然後用力收緊,慢慢絞動,一點一點的,犯人的肌肉,就這麼一點點的從細小的漁網空洞之中鼓凸了出來……
看到這裏,縱然是再沒有常識再沒有見識的人,也知道了台上實施的是什麼刑罰:淩遲!
正是那最殘酷,最慘無人道的處死犯人的方法!
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劊子手一起伸手,將犯人口中的塞著的布條揪了出來,這些人的丹田,已經全部被卿玉軒用重手法點廢,一身苦修多年的靈力,早已經蕩然無存。
但出乎意料的,一百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求饒!
雖然也有人嚇得臉色慘白渾身顫抖,但,卻沒有求饒!
這些人本就是殺手,早已看慣了生死,見到今天這個場麵,更是早知道求饒也沒有用,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索性不如挺下去……
“殺呀!……”台下一陣狂呼。
卿玉軒右手一立,狠狠往下做了一個劈的手勢!一百一十八柄鋼刀同時舉起!
“慢!卿玉軒,本尊尚有話說!”秋茗香突然抬起頭,赤身裸.體的強烈羞辱,令到這位至尊高手麵容都扭曲了起來,“卿玉軒,本尊一生之中,素來循規蹈矩;從未有任何危害他人之處,一生的錯事,也就隻此一樁!而且還是受人所托,難道你就不能給本尊一個痛快嗎?”
“縱然你一生都是聖人,但在最後一件事上你犯了罪,那你也是罪人。”卿玉軒冷漠的看著他,“這一點,跟善惡無關。”
“本尊說什麼也是至尊宮廷的至尊高手!也非是要你手下留情,難道,想要求一個體麵的死法也不成嗎?卿玉軒,你何必做的如此絕?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秋茗香睚眥yù裂,慘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