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卿玉軒還有卿家已經與紫依皇室勢不兩立,若有可能,就在這世俗界多給她造成一些困擾,就算她沒有弱點,也要製造出弱點。加以牽製!絕不能讓她發展太快!還是主要針對卿玉軒本人,卿家其餘之人,實力就世俗眼光,或者也還不弱,卻不入我等三大聖地眼中,做牽製或者可以,嗯……隻許除去卿小賊,卿家餘者,就算不理,也無所謂!還是那句話,若是一旦時機成熟……隨時準備雷霆一擊!”
宗敬先沒有明白他在說什麼,隻能一味的點頭應是。
兩條人影飛速消失在空闊大路上……
一連九天的淩遲大戲,終於落下了帷幕。
再度傲立的軍旗,也已經在柳州城之中高高地飄揚了九天!
這九天裏,不斷地有貴族官員找到卿家,一波接著一波,要求停止這場並不好看的大戲,理由層出不窮,條條皆有道理,但卿玉軒一概強硬拒絕,你有千條道理,我有一定之規!
吱聲太過者,直接放倒,撩下南北打東西,再不停嘴,直接腿打折。
在這個拳頭大才是道理大的世界裏,拳頭就是最好的道理,更何況,眼前的這場小戲,就要被人勸阻,那接下來的真正“大戲”不是沒得上演了!
所謂真正的大戲,自然就是卿玉軒應承要做那一件事情:為飄雪慕嵐和司空錦繡完成合葬!
這個決定,豈不是更為瘋狂,也可以說,那才是真正的瘋狂。這場大戲的過程大是經典,甚至從一起始就很精彩!
卿玉軒選得陵墓位置乃是原飄雪府大宅舊址,這裏本已經被皇帝賞給一位大臣當做府邸,距離皇宮並不遠。
卿玉軒沒費什麼力氣,就將這府邸買了下來,全部推成平地,卿玉軒的手段很簡單而且粗暴,甚至有些氣勢淩人。
隻是將兩張五千萬兩的銀票放在這位姓阮的官員前麵;然後給出了兩個選擇:第一,拿著銀子,自己另找個住的地方。第二,隨著這片府邸,一同被推平埋葬。
這位已經離任的阮尚書可謂相當的機靈,幾乎連眉毛也沒動一下,便欣然應允,更是利馬著手搬走的一應事宜。
說來這套宅子的造價最多也就值四五百萬兩,而且還極難全數兌現,現在人家直接出到了一億兩,真金白銀的一億兩,自己可是大賺特賺了。
再說了,宅子裏的東西自己都可以搬走,隻是另買一個宅子也就是了,何樂而不為。
再說現在的卿玉軒連皇帝也要退避三舍,自己又沒有長了三個腦袋,跟他叫什麼勁?她風頭正盛,若是將來……說不得還能為自己的子孫某一條後路……這等現成.人情怎麼說也是值得的。所以阮大人很痛快,偌大宅子的搬遷工作,一共也就隻花了不到兩天的時間。
而就在阮大人前腳搬走最後一件東西之後,走出大門還不到十米遠的當口,突然聽見了“轟”的一聲巨響,回頭一看,驚駭的發現這片鱗次櫛比的巨大房屋,連綿數百間的房子,突然間同時傾倒,盡成了殘椽斷壁,滿眼隻餘廢墟一片!
冷汗便刷的一聲從這位顧大人身上冒了出來,若是自己不肯痛快搬走,那這片廢墟之中……想到這裏,阮大人頭也不回的趕緊走了,隻留下了站立之地一身的冷汗……
晚上,卿玉軒駕臨此地,四周由生死訓練營成員把守得風雨不透。
卿玉軒一身月白錦衣,站在這一片廢墟之中,夜色蒼茫,看起來竟很有些迷迷蒙蒙的意思。
卿玉軒站在中央,臉色竟顯格外的肅穆;司空錦繡和飄雪慕嵐這一對癡情人的屍身,就在他身後的一具青銅巨大棺材之中。
卿玉軒緩緩伸出雙手,素潔的雙手突顯一片片土黃色的光華,雙手輕揚,就這麼肆意地揮灑了出去;隨著這神秘的土黃色光芒照耀之下,所照到之處,那些個殘牆碎瓦迅速變成了土屑,雜亂不堪的地麵竟是瞬間變得平平整整,光可鑒人!
卿玉軒兩手合攏,複又一分,麵前竟自突兀地出現了一處幾丈深的墓穴,司空錦繡和飄雪慕嵐的青銅棺材就這麼神異地離地飄浮起來,緩緩下落,幾盡全無聲息地落到墓穴底部。
卿玉軒雙手一揮,墓穴再度瞬間合攏。
這對天下有情人,終於同穴而葬,終於完成了他們的平生夙願。
願君與卿魂走九泉,酆都聚首,執子之手,三生不棄!
卿玉軒仍自站立不動。
但,麵前卻有一塊巨大的石碑橫空而現,就像是一株極速生長的高大樹木,直直的升起了足有十丈之高,四四方方,碩大無朋,頂端更有一龍一鳳遙遙相對,氣勢大是沉凝端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