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小子居然是自信十足,天下間居然沒有人能夠在他們麵前搗鬼?
“兩個小家夥,你們怎地不用嘴說話?”淩雲誌笑吟吟的問道,“用肚子說話很好玩嗎?”
兩個小童同時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就像是看著一個腦殘加智障,同時說道,“好玩個屁!我們要是能用嘴說話的話,不早說了,你這人一大把年紀了,怎麼卻是這麼一個大白癡?”
說完,兩個小童同時張開了嘴,接著閉上。臉上一副鄙夷加不屑的表情。
三位聖者同時苦笑,在這一瞬間,三人都已經看得清清楚楚:這兩個小童的嘴裏的舌頭,早已經被人齊根割去了……
難怪這麼地鄙視看自己,原來如此!在他們看來,自己確實是問了一個無比愚蠢的問題!
“你們小公爺可真夠狠啊,竟然把你們的舌頭割了。”萬古流擠擠眼睛,逗著這兩個小家夥。
“不準罵我們小公爺!”兩個小童同時瞪起了眼睛,竟然是凶光四射,如同毒蛇露出了獠牙!
“我們的舌頭被誰割了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們不是來看清月姐姐的嗎?若是還不進去的話,就請回吧!”
張輕柔與三位聖者同時無奈苦笑,對這樣脾氣古怪的小娃娃,實在是無法可施……
四人進入了房間,卓爾不群也亦步亦趨的跟了進來,防賊一般的看著他們。
茗嫻公主就在原本卿玉軒的房間裏躺著,依然是昏迷不醒,三四個侍女在房間裏服侍。
而茗嫻公主的旁邊,也安置了兩個病榻,卻是陸小涵和陸一簡。
陸小涵和陸一簡兩人是前幾天跟著祁於凡和龍宇回到柳州的,兩人皆是重傷昏迷,陸貞明沒有辦法,隻好將二人轉到卿家來,能夠醫治兩人的,也隻有卿玉軒了。
張輕柔眼中閃出一絲哀痛,緩緩的走了過去,正想隔得近一點看看,
小小的身影一閃,卓爾已經擋在了他的麵前,眼睛一瞪,“就在這裏看!不準再靠近!否則我一劍殺了你!別說我沒警告過你!”
劍鋒一閃,張輕柔隻覺得透體冰涼。
一柄窄窄的短劍已經橫在了他的麵前,這一刻,麵對著對麵這個小小的孩子,雖隻麵對一把有如頑童玩物一般的短劍,張輕柔卻突然感覺渾身發炸,毛骨悚然!
仿佛自己麵前的根本不是一個不足十歲的孩子,而是一條劇毒無比的毒蛇,而這條毒蛇正準備擇人而噬!
張輕柔驀地後退兩步,努力讓自己的笑容更加和緩一點,溫柔一些,輕聲道,“哥哥隻是想要看看,是否能將你的哥哥姐姐救回來!”
“用不著你假好心!哥哥姐姐生是我家小公爺的人,死是我家小公爺的鬼!跟你有什麼關係?用的著你來惺惺作態嗎?”
卓爾逼視著他,很是迫切地想要在這張英俊非凡的臉上戳出一個血窟窿來,語調雖怪,但卻是充滿了決絕和殺氣!
這時,三聖者之中的孤千愁已經是搖了搖頭,向張輕柔使了個眼色。
張輕柔會意,攤攤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改日再來探望。”
“不必了,你這一輩子也不必來了,再在我們麵前出現,招呼你的就是我們的劍了!”這話確實更加冷漠的不群說的。
張輕柔與三位聖者慢慢的走了出去,卻聽見裏麵卓爾不群兩人正在以他們那古怪的聲音低聲對話。
“說什麼是來看望病人的?分明就是來不懷好意。”
“是啊,看望病人居然都不知道帶點禮品來!太沒禮貌了,我都懶得鄙視他了……連做戲也不會,這種貨色居然還好意思號稱是紫依第一才子……我看是第一菜籽吧,吼吼……”
“就是啊……想事情都不如我們想得周到。難怪小公爺經常說這家夥也就是看起來聰明,其實是一個腦殘,我們頂多是肢殘,他卻是心殘,比我們還殘廢……”
“你咋盡瞎說呢,那小子除了四肢健全,那點能比得上我們呢!?”
“對了,是我說錯了,他憑啥跟咱比啊……”
“……”張輕柔幾乎狂噴出一口鮮血,自己長袖善舞,智計超群,誰見了誰不忌憚?沒想到在這裏卻被卿家兩個小孩子如此鄙視了……而且鄙視得如此的理直氣壯,如此的肆無忌憚!
而就在這時,突來一聲嬌叱,“張輕柔,你這色狼為何從那裏出來?說,你到底有何不良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