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年輕一輩也會有一個人跟著進去,而進去的這個人,便是要盡力爭取到聖樹的認可。”
“若是能夠契合,這個人就將會是下一屆的靈藥園主。若是不能當場契合,在今後的一千年裏,這個人也可以每年進去一次!”
“至於五日之後的這一次,共有兩個人競爭這個名額。就是我和左家大公子左鳴凰。”晉塵傾笑了笑,道,“我們的賭約就是,誰輸了,誰就要放棄這一次進入靈藥園的機會,將名額讓給對方!”
“原來如此!”卿玉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目光慎重起來。
靈藥園!
“而我賭的,就是這一次他們的計劃不會成功。”晉塵傾笑了笑,“你既然已經決定不去,他們縱有千般妙計卻也要因為沒有施展對象而計劃破產,自然是無法成功。”
“所以,隻要你不去,那就是意味著我贏定了!左鳴凰與我之間的賭約,乃是當著許多人麵前約定的,他斷然沒有耍賴的餘地,也就意味著,他永久失去了這個機會!”
“而在這以後的一千年裏,我便有機會每年都進入靈藥園一次,就算這一次得不到聖樹認可,但我起碼還有至少一千次的機會。”
“所以,這一次你不去我多少會感到有些失望,但我還是要感謝你。”晉塵傾道,說完了這句話,他就準備告辭了。
“且慢!”卿玉軒打了雞血一樣的跳起來,“誰說我不應戰的?他們在什麼地方?帶我去!”
“呃?”
晉塵傾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這貨又要發什麼神經?
“以爺的才幹,又豈能輸給了他們?帶我去!看我殺他們一個落花流水!我可不想塵傾弟弟失望啊!”
晉塵傾一個趔趄,被她氣得目瞪口呆,一時氣結。
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啊,到底能不能聽懂人話啊……
晉塵傾簡直已經不知道怎麼說這位青大公子才好了!
自己明明已經告訴他了,隻要他按照原來的打算,回家睡覺,不去那個什麼約會,自己就贏了。
而且聽他的初衷,不去也已經是必然的了……
反正不管怎麼說,反正自己這個賭注是實打實的贏定了!
所以晉塵傾心中在遺憾之餘,多少也有些欣喜。
遺憾是肯定有的,晉塵傾自覺在初步了解到這位空靈體質擁有者的膽略、文采、口才之餘,興趣大增,自然想要進一步發掘這人身上到底還隱藏著什麼樣的本事。
在他的印象中,這位青玉靈,就像是無人能窺破其底蘊的迷霧,了解得越多,越覺得其人深不可測,身上似乎隱藏著數不清的秘密,每一樣,都值得自己驚奇,驚歎、驚喜。
起碼天罰淨峰之中,再也不會有第二個青玉靈。
這人的出現,顛覆了晉塵傾之前所有對於‘青年才俊’這四個字的認知,尤其是他之前隨口而出的詩詞,每一句都是那麼令人著.迷。
每一句都讓人禁不住沉吟良久,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甚至產生了一種微妙的錯覺,若是在夕陽晚照的下午,斟上一杯香茗,靜靜地坐在花樹下,看天上雲卷雲舒,思量著青玉靈說出的那一句句絕佳的詩句,甚至能夠就此蹉跎一個下午的時間……
他若是不赴此約,自己無疑會失去了借機挖掘他更多秘密的機會,難免遺憾。
至於欣喜的是,若是萬一他真的去了,戰玉樹那裏的人,任何一個也盡都不是省油的燈,他縱然才華不俗,始終隻得孤身一人,尤其他自身的修為實在太有限。
那些人若是以此為突破口,設計折辱他,那可謂是有的是辦法。
那樣的話,自己該不知道有多麼擔心。
他若是不去,便可省去了這一番受辱的戲碼,對他而言,結果自然是最好的!
晉塵傾絕不願意看到這樣一個多才多藝的青年俊傑被這樣一群紈絝大少折磨,所以他寧願青玉靈不去。
當然了,就另一方麵而言,卿玉軒不去赴約,擺左鳴凰一道,也就此成就了晉塵傾此後的靈藥園主契機,可謂是一個雙贏的結果。
但是現在,這家夥卻又突然改變了即定方案,而且還是在自己滿懷欣喜的告之他說自己贏了,獲得了千年一次的靈藥園選拔的機會的時候,他竟在此刻突然改變了主意!
全無半點先兆!
這叫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