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唱快吧,可你們把表情收斂一下,別讓我看出來啊,這以你們的聖尊層次修為,控製一下心情和表情應該不困難吧?
可你們表現出一股想笑又不願意笑出來的德行,臉上還要掛著虛偽至極的憂愁表情,活活就像是便秘了七天七夜拉不下屎來的三頭黑猩猩……
你二大爺滴!
你們三個給我等著,你們求神拜佛千萬別落到爺手中,否則必然讓你們三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卿玉軒心中狂罵一聲。
“到底幫不幫?!”卿玉軒咬牙切齒地加重了口氣。
“不幫!”三人異口同聲,帶著近乎愜意的口吻脫口而出,然後隨即醒悟過來,一個個長籲短歎起來。
“不是不幫,實在是幫不了,真正的有心無力啊……”晉流盛哀聲道。
看你這嘴角抽搐,渾身抽筋的樣子,你哪一點像是幫忙的樣兒?卿玉軒心底怒罵一聲。
“可惜本座一生癡迷武學,對這等事情,實在是不擅長啊……”晉流刀道。
不擅長個狗屁!這個還需要什麼擅長不擅長?卿玉軒嘴角一撇。
“這個,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我們這些個外人能幫得上什麼…”晉流劍語重心長,一字一頓的道。
我解你個頭,我係你個腦袋!
卿玉軒心中霎時間連腸子都糾結的連續打了十七八個死結。
這天罰淨峰的人真是可惡至極……
“既然如此,那我就把塵傾留下了,至於你們三位,請便吧。你們出來這麼久了,也該回去了。我就不送了。”卿玉軒無精打采的,直接下了逐客令。
“那怎麼行?我等此來,同來同去,怎能拋下塵傾一個人?塵傾入世未深,若是受了什麼欺負,那可怎麼是好?你讓我等日後如何麵對一眾天罰同僚?如何麵對塵傾的父母家人?”晉流盛眼睛一瞪,滿腔的義正詞嚴。
“不錯!再說我等身負重任,悠關天罰未來,怎麼能就這麼回去?”晉流刀一吹胡子,刀削般的臉上頓時顯得嚴肅起來。
“是啊,其實靈君也不必太過著急,塵傾性子軟得很,你隻要好好當牛做馬,哄他幾天,保證心疼你,俗話說得好,烈女怕郎纏,這反過來也是一樣的嘛!”晉流劍抑揚頓挫,循循善誘,眉梢眼角帶著大快人心的得意洋洋。
“俗話說:滾!”卿玉軒被他連續這個‘俗話說’搞得一肚子火騰地一聲冒了出來,再也遏製不住,一聲怒吼,站起身來,一甩袖子,黑著臉揚長而去!
將這三位聖尊強者實打實扔在了房中。
這三個老不死的,分明是想著看爺的熱鬧!
再看看那一副副那老而不羞的可惡嘴臉,簡直就快高興地翻跟頭了。
幸災樂禍的哥看得多了,但能幸災樂禍到你們老三位這種境界的,還真是平生僅見……
卿玉軒一聲‘滾’,可說是不客氣到了極點!
但晉流盛三人非但不以為忤,反而一個個捧著肚子哈哈嘎嘎的大笑起來,笑得不亦樂乎……
卿玉軒氣衝衝地走出來,一臉的殺氣騰騰,側過頭問道,“左家剩下的人安置在那裏?”
一位站崗的生死訓練營隊員急忙指路,一臉的小心翼翼,一點也不敢怠慢。
看小公爺這樣子,分明是想找出氣筒泄火,求神拜佛保佑,千萬別出氣筒沒找到而發到自己身上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院門外還有不少人在三個一夥五個一堆的閑聊,見君主大人突然過來,一個個都是急忙上前恭敬行禮,不圖能得賞識,隻求混個臉熟。
卻見靈君大人滿臉煞氣的一路走過,居然是理也不理。
紛紛色變:到底是誰惹了這位爺?
看來那貨要倒黴了……
蘇雲白、藍無羽和端木淩風正在帳篷前閑聊,旁邊還有一位左家的人在,湊趣的說著什麼。
先前左家那三人的噩耗,根本就沒有傳到這裏……
卻見卿玉軒龍行虎步一般的走了過來,蘇雲白三人還在猶豫要不要打招呼,畢竟這家夥剛才實在太不給麵子,這會兒還真不想搭理她。
但身在人家地頭,這次又是為了要對方出力而來,不打招呼實在說不過去。
不怕你今天蹦得歡,日後自然有給你拉清單的那日……
蘇雲白好不容易艱難地堆出一絲笑臉,“靈君……”
哪想到卿玉軒卻是絲毫不予理會,一陣風一般來到麵前,對著那位笑臉相迎的左家人啪的就是一個巴掌!
這一巴掌無疑很重!
頓時,那家夥一顆腦袋在脖頸上陀螺一般的轉了起來。
轉的四麵八方全是人臉的虛影,但詭異的是,脖頸之下的身體卻是保持著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