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闌月來與薛生在正堂內議事,手下人,自是不敢隨意進來打擾,這倒是給了薛生一個機會。
當薛生把闌月來抱起來時,闌月來就知道薛生要做什麼了。
闌月來心裏想著,自己這時是要掙紮還是順從呢?
說句實在的,在闌月來的心裏,薛生的地位是無人能比得了的,即使她把心思轉到了紀天宇的身上,那也是她要利用紀天宇而已!
現在薛生抱著她,她的一顆心也開始了劇烈的跳動。
“生哥,不要幫來,這裏可是議事堂,會有人進來的!”雖然被薛生抱進了後堂,可闌月來心裏卻還是有了期待。
“沒事的,不會有人進來的!”
薛生這時已經是急不可待了,哪裏聽得進闌月來的話。
薛生的膽子倒是真大,就在議事堂的後堂內,把闌月來就地正法了!
薛生咬著牙不吭一聲,可卻是苦了闌月來。薛生能不吭聲,可闌月來想要不吭聲,卻是極困難的。
薛生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不可自抑的發出一道輕吟。
好死不死的,前堂竟然有人進來。
這一下子,可把闌月來嚇得渾身僵硬,趴伏在舊案之上,雙手狠狠的揪著桌沿不放。
“二小姐呢?我記得二小姐在這裏了呢?”
“不知道啊!既然不在這裏,那就是去了紀天宇那裏。二小姐也不知對那個紀天宇有什麼心思,竟然不斷的去紀天宇那裏!”
“你這可管得寬了,二小姐又沒有嫁人,就算是常去紀天宇那裏,也是很正常的。若說起紀天宇,配起二小姐來,倒也是配得上的!”
前堂這兩個嘮叨鬼,說著話,不但不走,還坐了下來,大有不把闌月來和紀天宇的八卦都扒出來,絕不甘休的意思。
聽著前堂那兩個家夥的對話,闌月來心裏咒罵不已。這兩個混蛋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嗎?這不是坑自己嗎?
自己對紀天宇的心思,她可是沒有對別人說起過,當然,身後這位還和自己親密接觸的男人,更是不知道這一點。
闌月來心裏發苦,薛生卻是聽得渾身冒火。
雖然說名言上闌月來是他的小姨子,可實際上,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什麼樣的?這還用說嗎?就現在還連在一起的樣子,就是最好的答案。
薛生心裏憋著火,可卻也知道,有再大的火,也不能現在就發泄出來。
他現在的身份可是闌月出的男人!若是被人發現,他和闌月來的關係,他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雖然不能發泄,可薛生又怎麼可能放過闌月來?
小動作,小幅度,生生的折磨著闌月來抓緊桌沿,渾身如蟻蛟的一般,卻又不敢發出丁點的聲音。
這完全是一個折磨人的活!如果不是礙著前堂那兩個還在胡說八道的家夥,闌月來早就哭出聲了。
這是幹嘛啊?上刑?有這麼折磨人的嗎?
被用刑的還可以用慘叫來發泄痛苦呢,可她呢,不隻是身體受刑,連嘴都被封上了,這個罪誰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