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這客觀大的漏洞都看不出來嗎?都讓人家做得這麼明顯了,你們還要進行交易?”朱世軍回過神後,第一反應就是發火。
那些操盤手心裏暗罵。他們就知道,肯定是要被朱世軍罵的。可若是罵罵也就罷了,但萬一這位大爺再腦子一抽,真的把責任都推到他們的頭上,那時,可就不是忍受一下就可以過去的事了。
“朱少,是您說的,不管對方拋多少,我們都要把它都吃掉,不計價錢!”
朱世軍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險些被氣得背過氣去。
是!這話是他說的!但他這話時,指的是在正常範圍內,並不是在人家把全部的股票都扔過來時,他們也要傻巴巴的把錢雙手奉上!
這錢雖然說來得容易,可也不是白來的,就這麼的白送人了,他拿什麼回去跟他爹交代?
“朱少,這事怪不得我們任何一個人,是岑寒凝他們早就挖好了坑,等著我們跳。俗話說得好,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岑寒凝那女人有多狡猾,世人皆知,朱少不必太過介懷,我們還有別的事情可以打擊岑寒凝,總會在別的事情上找回來!”
岑一山忙上前安慰朱世軍,他可是不能眼瞅著朱世軍在這裏發火遷怒於其他人。誰知道遷怒來遷怒去,會不會把點火濺到自己身上來?
那個天爺啊,他可是受不得任何的打擊了。
朱世軍氣得直喘粗氣。在岑一山的安撫下,總算是把氣喘勻了。
“岑寒凝,我與你勢不兩立!”朱世軍心裏個氣啊,恨不得立刻把岑寒凝抓到手裏,先抽她一百鞭子,再狠狠的虐她一百遍一百遍。
還好,朱世軍總是還知道,這事的主要責任是在他的身上,所以也沒有真的再大肆發火。
岑一山把朱世軍安撫好了之後,示意眾人趕緊走人,別在這裏礙著朱世軍的眼睛了。
一群人樂得的離開,誰願意在朱世軍那個二世祖的麵前受氣?
“天爺,看見沒?還得是人家那樣的關係啊!這事要是沒有岑總在那幫忙說好話開脫,哪會這麼容易的就過去了?”
“那話讓你說的,人家什麼關係?當然是岑總說的話朱少才會聽。要是朱少不聽岑總的,反倒是聽你的,你的某個地方可是要大出血了!”
這些人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才離開朱世軍的眼前,就忘了剛才有多凶險了。反倒是開始想起朱世軍和岑一山的關係來了。
經過了這些日子,因為又是在朱世軍和岑一山的跟前,這些人雖然背地裏,偷偷的多看朱世軍和岑一山幾眼,但卻沒人敢明目張膽的說這話。
因為他們可都看在眼裏,朱世軍看岑一山的那眼神,哪裏是看自己愛人的眼神啊,分明是看自己的殺父仇人的眼神呢。
這些人也都是人精,既然看出來情形不對,自然沒有人敢在這事上多加饒舌。但現在,兩人之間,明顯是有關係解凍的趨勢,所以,眾人的膽子也就大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