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一山心裏不屑的哼了一聲。說大話誰不會啊?還要殺了紀天宇,要是你真有那個殺了紀天宇的能耐,又何必在之受紀天宇的悶氣?你早一點殺了他不就什麼事都解決了嗎?
朱世軍也隻是在岑一山的麵前蹦噠一氣,回到元首府,他可是乖得像隻貓一樣。
在元首府裏,有夕王,有元休那兩個比他高級得多的大僵屍在,隻要人家稍稍給他一點氣勢,他就轉眼變成苦瓜臉。
等級的差別,他就是再有不滿,也是改變不了事實。
岑一山立馬把岑家旁係眾人又都召集起來,這些人因為聽了岑一山的話,而把哈曼迪的股票拋了,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黑市上,哈曼迪的股票,跟坐了火箭似的直飛衝天。
而這一切,都與他們沒有關係了。若不是因為他們把股票拋了,這些錢本應該是他們的。可現在呢?他們還有什麼了?哈曼迪的股份沒了,
哈曼迪是朱家的,與他們這些姓岑的沒有半點關係。
同時,也因為他們背棄了岑寒凝,與岑家嫡係的關係也陷入了冰凍期。
雖然時日還很短,但對於這些岑家旁係來講,可謂是度日如年。
岑一山又召集了他們,這些人正愁有氣沒地撒呢,立馬都趕了過去。
“各位,我跟大家說一件事。可能大家還不知道,岑東燁和岑寒凝把岑家的產業,全部都送給了外人,並且一切手續都已經交接完成。
岑家不隻是他們嫡係的,還有我們這些人的份。可現在,岑東燁和岑寒凝,卻是獨自做主,把岑家的產業送人了,這事大家怎麼看?”
岑一山一見眾人那氣勢洶洶的樣子,便知道這些人都是沒懷著好氣來的。所以一張嘴便先聲奪人。
果然,岑一山的這條消息,讓這些人把要找岑一山算帳的事忘在了腦後。
與岑一山算帳有什麼用?也不過是散散火氣而已,但岑一山所說的事情若是真的話,那他們可就是真的成為無產階級了。
“不可能吧?岑東燁和岑寒凝怎麼能把岑家的產業都送人了呢?那可是岑家的!”
“別說是你們不信,就是我也不信。但信與不信都不是我們說了算,得有證據!”岑一山立馬把從朱世軍那時得到的證據拿了出來,雖然都是複印件,但對於原件的真偽,他們一看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岑東燁那個老混蛋,他怎麼能做這種事?不行,我們得找他去!”
“就是!岑家不是他一個人的岑家,而是我們所有岑姓人的岑家!”
眼見著關係到自己利益的大事件發生,哈曼迪的事情,也就變得不再重要了。
群情激憤的一群人,很快達成一致,結夥要去找岑東燁去算這筆帳。
岑一山也自然不會落後,他生怕這些人情緒不夠激動,不斷的在中間扇風點火,搞得這些人比被人殺了爹媽還要激憤,嗷嗷叫著向岑家老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