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岑寒凝的回答,這些人立馬激動了起來。
害怕什麼的,遠不如推動了所有的經濟後盾要來得重要。
“家主,岑家的產業是所有岑家人,您雖是家主,但也不能做這個主,把岑家的產來捐給他人!”
“哦?你們是說我沒有權利這麼做?”岑寒凝見著這些人群情激憤的樣子,不由得挑了挑眉。
“當然。家主隻是主持岑家的,而不是做所有岑家的主。岑家也不是家主一個人,而是所有岑姓族人的!”
一想到岑家的所有產業都被岑家捐了出去,他們可就不滿意了。
這是什麼事?岑家的產業也有他們的份嘛。就算是分不到太多,那也是很可觀的一筆錢財,怎麼說說沒就沒了?
“你們還承認你們是岑家人是嗎?”岑寒凝站起身,俯視著這些叫囂不斷的人們。
“我們當然是岑家人,不管到什麼時候,我們都是岑家人!”這倒是統一的口號,這些人沒有人否認自己是岑家人。
“既然各位承認自己岑家人,那就好!我們岑家是傳承了幾百年的家族,大家族自然是有大家族的規矩。
本來,我以為,在哈曼迪的事情出了之後,各位就是已經脫離了岑家,我念著各位本是岑家血脈,既然已經脫離了岑家,也就不必再搬出祖宗的家法了。
沒想到,原來是我領會錯了。既然各位還是岑家人,那這岑家的家法,也就要請出來一用了。
想一想,祖宗的家法可是也有好些年頭沒有用過了,現在拿出來用用,也算是為家法再添一章告戒後人的規矩!”
岑寒凝的話說著說著,語調就冷了下來,最後那寒氣森森的聲音,讓這些激動的岑家旁係人們,生生的打了個冷顫。
家法!這東西他們當然知道有,可岑家也有好些年沒有真的動用過家法這東西了呢。
聽到岑寒凝說起家法,年紀大一些的,腦子轉的快的,立馬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係。
“岑家主,你說的得,我已經是退出岑家了!在上一次,我就退出岑家了!現在,我雖姓岑,但並不是岑家族人。家主所做的任何決定,都與我沒有關係!”
一名比起岑東燁年輕一些的老頭子,本來還是要子孫扶著呢,可在聽了岑寒凝的話後,立馬站得筆直,撇開子孫扶著的手臂,急切的向著岑寒凝陳述道。
岑寒凝一雙美目冰冷的打視了過去,那個老頭見岑寒凝真的看向自己時,立刻又重複了一遍。生怕岑寒凝聽不清楚似的。
“你想好了?你真的不是岑家人了?”
“回岑家家主,我從上次在哈曼迪開始,就已經不再是岑家的族人了,這事千真萬確!”
“既然你已經不是岑家的族人,那你這次來是做什麼來的?”岑寒凝語帶譏誚。
“那個,那個,我是來看熱鬧的!對,就是來看熱鬧的!”那老頭被岑寒凝的目光盯著,背後一片都是冷汗,可他又不得不直挺挺的站著,麵對著岑寒凝給他的氣勢與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