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軍回身把那扇破門又堵回了門框處,然後才大步向岑一山和紀童馨走了過去。
被朱世軍罵了的岑一山,一時間還沒有回過味來,朱世軍怎麼這麼護著紀童馨?朱家不是與紀天宇是死對頭嗎?朱世軍怎麼還對紀天宇的女兒這麼好?
還沒等他想明白,朱世軍就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從他手裏把紀童馨搶了過去,然後抬腿就是一腳。好嘛,岑一山整個人,被朱世軍一腳踹飛出去,撞到了牆上,然後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似的再由牆上滑到了地上。
岑一山被朱世軍一腳踢得蒙圈了,可他心裏縱使有萬般的不滿,也不能咆哮出聲,隻能是訕訕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把自己的僵屍特征收了回去。
在朱世軍的眼皮子底下,岑一山也就沒有了剛才那般自如的模樣。
“童馨,你沒事吧?”朱世軍掃視了一眼,發現滿地都是破布條條,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是可以看得出來,那是女性服裝撕扯成的條條。
“岑一山你是屬狗的?把你的衣服脫下來!”朱世軍衝著岑一山又是一聲怒吼。
紀童馨的衣服被岑一山撕成了拖把條,沒有衣服穿的紀童馨,總不能這麼光著吧?所以,岑一山就成了朱世軍的第一個目標。
岑一山就算是萬般不願,也隻得是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交給了朱世軍。
紀童馨真的很要穿岑一山的衣服,但在穿上朱世軍的衣服和光著身子之間選擇,紀童馨選擇了穿上衣服。
不就是岑一山的衣服嗎?她就當這衣服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好了!
穿上了岑一山的衣服,紀童馨好像是穿一件連衣裙似的。但好歹是把該遮的都遮了起來。
有了衣服的遮擋,再加上朱世軍是擺明了來救自己的,紀童馨的底氣也就壯了起來。
“岑一山,你這個混蛋!”紀童馨順手拿過身邊能夠得到的東西,不管不顧的向著岑一山砸了過去。
岑一山暗自咬牙,剛才被自己按在身下時,紀童馨還老實的像隻貓一樣,這一會功夫,朱世軍來了,她也就把尖利的爪子伸了出來!
朱世軍看著紀童馨撒潑,眼中不但沒有半點嫌棄,反而覺得這樣的紀童馨真的是率真極了。
這就是喜歡一個人,不管是優點還是缺點,都是順眼的。討厭一個人,再好的好處,也會視而不見。
在朱世軍的記憶裏,哪有女人能在他麵前這麼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哪一個不是極力的保持著自己的淑女形象!
可看慣了那一張張戴著麵具的臉孔,朱世軍覺得無味極了。
岑一山被紀童馨砸著,隻能躲閃,卻不敢再像剛才那樣對紀童馨動粗了。
看著紀童馨發泄了一通後,朱世軍忙把紀童馨拉住。
“童馨,別跟他一般見識,氣壞了身子,就是要了他的命也賠不起!”
岑一山眼睛瞪得老大,朱世軍,你還知道不知道自己的立場是什麼?自己的陣營是哪一邊的了?紀童馨是紀天宇的女兒,紀天宇是誰?是鐵了心的要除掉你們朱家父子的那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