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們的話來說,有什麼可害臊的?哪個男人不是長著那點零件?和女人在一起時,還不是做著一樣的活計?
大家都一樣,有什麼可害臊的?他們可不是那些矯情的東方女人,一副被人看了身子,就你是被十個八個男人輪,女幹了一樣。想一想,都覺得沒意思。
金堂還不知道,自己的那點寶貝,在這會功夫,就成了幾個空姐嘴裏的話資了。
傑露因為被金堂推了那麼一下子,行走不便,倒也沒有再出現在金堂的麵前。
紀天宇幾人,眸光莫名的看著金堂,讓金堂感覺渾身被X光掃描了一般、可無論是紀天宇還是藍倩,董鈺,都是不是他能質問的,處於弱勢群體的他,老實的裝睡裝死,他們願意看就讓他們看吧。
紀童馨瞥了眼裝死的金堂,見他那褲子上的深色痕跡,推了推金堂。
“你不去把褲子換了?穿著這樣的衣服,一會你怎麼見人?”紀童馨又瞟了一眼那個地方,“知道的是空姐把咖啡倒在那了,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為是你自己尿的?”
金堂險些沒嗆到了,他都多大的人了,還能尿褲子嗎?也真虧得這丫頭說得出來!
不過,看了看自己那褲子,確實審不雅觀,確實是應該換了。
直到到了目的地,再也沒出什麼意外。那些不時偷瞄著他們的目光,也就算不上是什麼騷擾了。
“天宇,你們到我住的地方先收拾收拾,我先去報到。”董鈺與紀天宇他們分開。肩負著工作任務而來的董鈺,自然分得清輕重。
到了米國,紀天宇那個便宜老丈人可是在這裏呢,少不得要見上一見。
“不急著見他!先見了他,好心情要是被他攪了,那可就是不好了。”岑寒凝這個當女兒一言定乾坤,把見岑倫的時間往無限延伸。
“鈺,你怎麼來了?”邰豐沒想到,迎接大使,竟然又把董鈺迎來了。避過眾人,邰豐忙問道。
“領導怕你一個人應付不過來,讓我過來救救急!”董鈺見邰豐氣色還算好,也就放心了。
雖然說毛辛亮這個人本身並不是特別危險的人物,但他手裏拿著那麼個東西,就是比核武還要駭人。誰沾了他的邊,一個不小心,就會把自己給玩死了而不自知。
更何況邰豐還是專門奔著那東西去的,若是被有心人發覺,那下場可就真沒法子想象了。
董鈺雖然不能接受邰豐對她的男女之情,但作為相處了這麼久的親人,朋友來說,董鈺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邰豐遇到危險。
“他們的主意還是打到了你的身上。我就知道,他們的心思一直都在紀天宇的身上!”邰豐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作為邰豐的情敵,雖然邰豐現在已經認命了,但時不時的抨擊紀天宇幾句,對他的心情晴朗可是大有好處。
看到紀天宇不好過,邰豐就覺得自己的人生處處是晴天。
自己死守了十多年的鮮花啊,愣是沒摘到手,就被紀天宇給搶了去,這心情不是幾句言語就能表達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