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爺那也是被嬌慣著長大的主,雖然說是不務正業了點,但人家家裏務正業的多著呢,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從小,就被寵著,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一向任性慣了,怎麼會被金堂的眼神嚇退了?
再加上,雄性都有那麼點臭毛病,在自己喜歡的雌性麵前,總是想著怎麼表現自己的雄性威風。
三少爺也是如此,在有其他的男人搶了他的風頭,他自然是不高興的。更何況,金堂還那麼不友好的動手打了他身邊人……的手!
就算是這個女人並不是格雷斯三少的心愛之人,但人家總也是三少爺的“朋友”吧!所謂的打狗不宅電看主人呢,這明擺著是三少爺的“朋友”,也說打就打,那打的不就是三少爺的臉嗎?
至於說金堂是不是真的想借著這個拐了八個彎的機會,打上三少爺的那張小白臉,我們是不知道,但三少爺心裏卻是已經是這麼想著了。
事實就是,不管你怎麼想,隻要人家老大想了,那就啥也別說了,是也得是,不是也得是。
三少爺對著金堂橫眉冷對,在氣勢上一點也不會比金堂差。
金堂哪會慣著格雷斯家三少?對金堂來說,什麼三少爺?在他眼裏,什麼都不是!當然了,要是沒有對紀童馨起了齷齪的心思,金堂也不會看著三少他不順眼。
紀天宇幾人,在金堂的身後為金堂掠陣,隻看著金堂是怎麼收拾格雷斯家三少爺的。
要說憤怒,那可不隻是金堂壓不住火,紀天宇若不是看有金堂出麵,他可早就過去親自教訓三少爺了。同樣憤怒的還有岑倫和張坤這一對。
被三少爺這種紈絝子弟相中了,這對岑倫來說,就是個天大的侮辱。
雖然說他的取向是與大多數人不一樣,偏好於男人,可那也是有選擇的好不好?怎麼也不會對格雷斯家三少爺這種人有好感!
最讓岑倫憤憤然的,還是格雷斯家三少爺的年紀。
他一個三十歲不到的紈絝,色迷迷的盯著自己看!問題是,自己多大年紀了?六十歲出去的花甲老人了,被這混玩意那麼一看,心裏能舒服得了嗎?
其實,要說自己是花甲老人,這話,也隻能是他自己說說而已。若是真的由別人說出來,他大概又要厭惡人家了。
岑倫不高興自己被一個年輕於自己一半還多的紈絝分子覬覦,同樣的,張坤也不高興自己的愛人被人惦記著。
要說吃醋這本事,張坤可是拿手得緊。試想一下,在米國這種地方,不管多麼叛經離道的事情,都會被人所接受。
在這種環境下,像岑倫這種本身就長得禍國殃民的主,怎麼可能沒有招來一地的爛桃花?
身為岑倫的男人,張坤在這幾十年的時間裏,絕對是練就了一身掐死爛桃花的好本領。
吃醋歸吃醋,可這幾十的風風雨雨的走過來,張坤對岑倫的感情歸屬是非常有信心的。
所以,張坤的怒火自然的就全都落到了三少爺的身上,可偏偏的,那個三少爺,從小就沒受到過什麼他人的冷遇,對看臉色這種事,非常的外行。